第三百五十八章 被劫色(未满十八禁制入内)

第三百五十八章被劫色

如今穆盛的微控能力已经可以剔除千分之一毫米的颗粒,但却完全没在人的眼睛上试过。

要说穆盛完全不紧张那也是假的,为了手术后更快恢复,穆盛先用各色药材混和暗晶凝神水炼制了两颗药丸,一颗逼着韩湘敏服下,另一颗则是等待手术后给韩母服用。

就这么一来二去,知道晚上才开始动手,先将韩母的穴位制住平躺在榻上,这样是为了防止意外的动作使得手术失败。

众人都屏佐吸看着不远处动作的穆盛,都能看见穆盛大滴大滴的汗在流淌,而韩湘敏被特批可以帮他擦汗,可擦汗的似乎还要比做手术的还要汗大。

结果出现了这样的情形,一块毛巾韩湘敏自己擦了,又给穆盛擦,搞定穆盛闻着韩湘敏的香汗,差点将自己的呼吸给搞乱了,心中默念色亦是空、空亦是色……

好像好点了,穆盛又睁开眼睛开始了紧张的手术……

众人好奇的看着盘子上的两块白膜,就是这个让韩母失明的吗?

韩母的眼睛依旧闭着,穆盛将丹药从口中度进去,然后运起枯木逢春术,原本都快腐朽的木质房屋突然绿意森然,整个小屋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树屋,无数的枝条在疯长,而以此同时韩母眼角的伤痕也在迅速愈合……

在石家某栋高楼的窗前,石嫣然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原本枯败的木棚内长出了许多枝叶,顿时变得生机勃勃,绿树红花,门前长出了一片碧绿的草坪,各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石嫣然看到痴了,她已经在想象穆盛潇洒行功时的仪态,一定是很有型的,就像他做诗时一样……

时间渐渐过去,韩母还是没敢睁开眼睛,毕竟十年没见到东西了,实在无法接受这大起大落地刺激。

“妈~试试吧,就算失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韩母颤颤巍巍的抖了抖眼皮,打开了一丝缝,久违的色彩涌入眼帘,然后猛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位长相秀丽的女子,模样倒有几分亡夫的模样。

“你……你是……湘敏?”韩母睁开眼睛第一看见的就是韩湘敏,并认出来了。

“妈~!您真的看见我了,妈您再看看其他人,这是梁妈,这是我的姐妹们,还有……我们家的恩人,穆盛。”

韩母一个个的看了过去,激动的泪眼婆娑,韩湘敏更是激动的和母亲抱在一起。

众女也围了过去,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突然梁妈一声惊呼,将众人吓了一跳。

“啊~!夫人啦,你的脸怎么啦?”

大家这次发现,韩夫人脸上的皮开始褪下,一层新皮出现,晶莹剔透就像初生的婴儿一般。

“呀~伯母的头发也在变黑。”

“是啊~还有手上的肌肉也活力了,好有弹性哦。”

经过众人的验证,韩母返老还童了,但随即又一想,人家韩母真实年纪只有三十九岁,也不能算是返老还童,最多只能说是恢复了青春,这样和韩湘敏坐在一块就像姐妹花一样。

“好啊~!盛哥哥~~你倒底给韩伯母吃了什么?怎么没有我们的份?”

穆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你又没受伤,再说这药你们都没有了,暗晶凝神水都已经用过了,你看看你们的皮肤是不是很不错啊。

众女嘟着嘴巴摸了摸身上的肌肤,确实是白里透红以众不同,基本上苍蝇在上面要劈叉,很是细腻光泽。

面对这样的事实,众女也平息了怒气。

而韩湘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伤在好转,她知道是穆盛在为母亲疗伤时顺道帮自己清理了经脉,这样做定然会很伤神,不禁心头涌起了一丝愧疚,同时也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一天的亢奋终于过去,大家都在极度兴奋过后迎来了一丝倦意,两间木屋前面是穆盛一人休息,后面是大伙挤在了一块,走过两间木屋是一个小院,韩湘敏接口太挤在外面搭起来露天铺,这对修行之人来说不算什么,而戴水姚她们则是客人,只得接受主人的安排。

穆盛看这里的事情都已经了,待大伙睡熟打开门向着西南方向飞去,暗夜中的绿色光芒闪动,穆盛并没有飞到太快,因为这次去巫族群山实在很仓促,没有半点准备的时间,会遇见什么危险也不知道,算了边走边看吧。

就这么优哉游哉的飞了半个时辰,穆盛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有点不对,赶紧在暗处藏觅了身形,不一会儿一个纤细的身影驾着飞剑在这里停下,只听见那个身影喃喃道说道:“奇怪啊,明明在附近停下的呀,怎么没有人呢。”

穆盛听到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湘敏~!”

“啊~~!”显然是吓得不轻,然后停顿了半刻:“是小盛吗?”

穆盛从暗中走了出来:“你不好好休息,跟着我干嘛,莫非想劫财劫色。”

“哪有,你还不是半夜不休息,偷偷溜走的,还有啊,我在不要劫财呢。”

“那你是要劫色吗?”穆盛忍不住轻笑道:“陪我走走吧。”

这里的风景不错,越过小山岗还有一处小的湖泊,看着晶莹纯净的湖水,韩湘敏呆了半晌。

“在想什么?”穆盛好奇的问道。

“在想怎么劫你的色……”韩湘敏喃喃的说道,清亮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穆盛。

穆盛一阵紧张:“你不要乱来,我要喊人啦……”

韩湘敏没有理会,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褪下,很快全身的衣衫褪尽,露出了饱满的胸部,和匀称的侗-体,要说韩湘敏的身材在这个世界绝对是名模的身材,当然要比那些名模更显健康,并非是那种病态的瘦,全身肌肉匀称协调,简直是美学的极致,多一份显然会破坏和谐,少一分又显的瘦,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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