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61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安以颜懒洋洋地赖在龙乔宇怀里。

“醒了?”安以颜问。

“嗯,”龙乔宇用慵懒的口气说。

“那么昨天晚上的事,我还要不要额外付你钱啊?”安以颜抬起头看着龙乔宇说。

“你刚才在我怀里想了半天,就在琢磨这个啊?山穷水尽了吧?”龙乔宇眯着眼睛问。

“山穷水尽不至于,囊中羞涩有一点!”安以颜诚实地回答。

“呵呵。我只听过‘吃霸王’的还没听过‘睡霸王’的。”

“那你要怎样嘛,我的钱都被你榨光了。多的真没有!”安以颜很认真。

“安啦,安啦,我说过明码实价,你已经付过钱了,安心的睡。”龙乔宇一副给了天大的便宜的表情。

“起床做早餐啦。我饿了。”

“我觉得我很亏,干完床上的活还得干床下的活。我是男佣还是男奴?”

“两样都不是,你是万能牛郎,谁叫你万能呢,能者多劳,快点去做。”

转眼间,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每天在公司保持着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谁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晚上回家如胶似膝,安以颜心里早就不把龙乔宇当成一个单纯的牛郎了。可是,安以颜不知道龙乔宇心里怎么想,毕竟,现在所拥有的幸福美好是她用金钱换来的,假如有一天她没钱了或者有一天有一个更有钱的雇主来包养他,那他会不会跟着走呢。他是个专业的牛郎,获取钱财才是最终目的不是吗?安以颜站在办公室的窗口静静冥想着,窗外吹进和煦的风,也吹乱了她的思绪。

突然,安以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牛郎,他和一位美女有说有笑地走进停车场,那个女人安以颜认识,是公司的其中一位股东的女儿,杜文萱!牛郎怎么会认识她?不过,也不奇怪,他是高级牛郎,专门认识有钱的女人。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走进车子,安以颜心想像吊了七八个水桶一样,难受得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偏偏电话响了,是龙乔宇,他说:“安助理,我今天碰到一个老朋友,下午可能不来,其它的事,你处理一下,那些账今天一定要对完。”电话里只说了这句话就挂了。安以颜握紧拳头,死盯着那辆远去的车,直到它消失在安以颜的眼眶里。回过头,什么都不想,与桌子上的文件拼命。

龙乔宇回到家,夜已深沉。发现安以颜并不在睡觉。看着书房的门关着,龙乔宇大至知道,安以颜把那些账拿回家对了。

安以颜打开书房的门,看见龙乔宇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我做牛做马做得半死,你倒好,跟美女约会到现在,还有闲情逸致在这看电视!龙乔宇看见安以颜出来了就问:“都对完了吗?”

安以颜冷眼看着他,心想一肚子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坚决不让它掉下来。她狠狠地把文件夹摔在茶几之上说了一句:“自己看!”然后转身回房。

龙乔宇一边拿起文件夹,一边说:“这个表情,这个表情就好像小时候受欺负时的表情。我自问最近以来,我一直都没欺负过她呀。”

看见安以颜洗完澡走出来龙乔宇便开口:“今晚哪根筋接错了,这么反常。”

安以颜的反应凉凉的,接口说:“我每根筋都接得好好的,不需要您操心,有空还是想想怎么讨好你那个又有钱,又漂亮的美女吧。”

“美女?你是说文萱”龙乔宇似有所悟。

“文萱,叫得可真亲啊。我看到她都得喊她一声杜小姐呢。”

“安助理,你在吃醋吗?”龙乔宇眯着眼睛问。

“我像那种会吃醋的人吗?”安以颜气愤地说。

“现在就是啊!”这个反应明明就在吃醋嘛。

“我就算要吃醋也吃不上一个牛郎的醋,你是牛郎嘛,找到更好的雇主你当然要走啦。不走等着降价啊。我知道你在我这里受了委屈,现在好了,有一个又有钱,有又相貌,学历好,家世好的美女包养你,你做梦也在偷着乐吧。”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我要走了,你是耳鸣还是幻听啊?”龙乔宇对她的无理取闹不禁翻了翻白眼。

“你要走可以直说啦,反正我都山穷水尽了。想包你,也包不起你多久了。”找到一个好人家,我会恭喜你的。”安以颜说着心有点酸。

看着她的态度有点缓和,龙乔宇连忙说:“文萱她妈和我妈是朋友,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她也去留学了,她妈拜托我要好好照顾她,前几年她就回国了,我们好几年没见,今天碰到了,叙叙旧,仅此而已。”

“你还出过国?”安以颜有点不相信,牛郎都有留洋的呀。

“不像吗?”龙乔宇看看自己。

“那么你的家境应该不错呀,为什么要当牛郎啊?”安以颜很怀疑。

“因为~~兴趣。”这也算理由吧,龙乔宇心想。

“你的兴趣好特别!你听说过英国有一个专治顽皮孩子的军校吗?”

“知道,我就是在那呆的。”龙乔宇直接说出真话。

“真的。”安以颜有点害怕。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龙!霸!王!”龙乔宇一字一字地说出口。

安以颜已经说不出话了,直接摊坐在地上。龙乔宇看着安以颜这副表情知道自己吓着她了。觉得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最佳时候,如果他们两想要在一起,那么要冲破的阻力很多,在一切都没有安排妥当之前,安以颜还是不要知道他是龙乔宇的好。何况小时候的事,还有很多疑点尚不明朗。

“的同学。”龙乔宇在后面补了这三个字。随后哈哈大笑“吓到你了吧。”

安以颜缓过神来,吸一口气,抡起粉拳就朝龙乔宇的胸膛打去。:“你这个该死的牛郎,你明知道我最怕听到那三个字,你偏偏用那三个字来吓我。你实在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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