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找人
“装傻是不是,你们为什么要攻打苍梧山。”
花想流说完拿剑的手作势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别别别,小心你的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们来攻打苍梧山是为了”
被挟持的天将说着说着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一旁倒在地上的另外一名天将。
“看什么看,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啊,嗯”
见眼前的天将对着他的同伴挤眉弄眼,这彻底惹怒了花想流,只见花想流冷着脸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饶命啊,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们这次攻打苍梧山完全是受了上面的命令办事,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也是不知道啊。”
“指使你们来到究竟是不是旭日。”
为了进一步搞清楚幕后黑手,温尘兰直接从背后勒住了这个天将的脖子。
“呃不是,是扶苏上仙”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这个倒霉的天将只能如实招来。
“那你们扶苏上仙人呢?”
“我不知道。”
“废物,什么都不知道,扔下去。”
见问不出所有然来,花想流直接让温尘兰将这个天将丢进一旁的断崖之下。
“啊”
随着一声凄惨的哀嚎声,被封住灵力的天将如同石头般朝着断崖之下滚落了下去。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诺寒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龙翼挠了挠头皮有些担心的问道。
“担心什么啊,就算诺寒被那扶苏带走,也只是将他带给旭日,毕竟他们说父子俩,相信旭日不会杀诺寒的,至于瑶池和敖玉,我们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们可不是一般人。”
“话是没错,不过要是诺寒落到了旭日的手中,那他还能回来吗。”
龙翼的话正是顾倾城所担心的问题。
“没关系,大不了我在去一趟天宫,将诺寒给抢回来。”
花想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可是想流,你确定打的过能够旭日吗?”
“呃?”
这时一旁的追魂来到花想流的身旁弱弱的问了一句,直接将花想流给问愣住了。
“我们还是赶快分头找人吧。”
看着花想流一脸不确定的模样,温尘兰无奈的招呼众人寻人。
“切”
“切什么切你行你上啊,切呸”
随着众人一个个组队找人,路过花想流身旁的蛇妖很是不屑的扫了他一眼,随后扬长而去。而站在原地的花想流对着蛇妖的背影暗自唾弃着。
“想流”
“若雨,你和倾城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可是我不想再离开你。”
“乖,等我回来,嗯?”
“嗯”
临走之前,花想流温柔的抚摸着若雨的长发,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看着花想流渐渐的消失在山那边,若雨念念不舍的打着失落的顾倾城返回了琴室。
“哼”
一回到琴室,就听到乌月哼哼唧唧的坐在外面的石桌旁耷拉着脑袋,正一脸不情愿的人乌金帮他处理伤口。
“啊别动,我给你上药。”
乌金正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给乌月处理胳膊上的伤口,见乌月不老实的动来动去,乌金立马皱着眉头将乌月的胳膊禁锢在自己的腋下。
“啊”
乌金大力的拉扯,牵动了乌月的伤口,疼的乌月眼泪都掉下来了。
“乌金,你轻一点,乌月他看起来很疼。”
一旁站在的游魅一脸关切的看着乌月,时不时的拿着手中的爆米花喂给哀嚎的乌月。
“好了,别叫唤了,只要你不动,就不会很疼。”
“乌金,我来吧。”
这时走来的若雨不忍看着乌月哀嚎,主动帮着他处理伤口。
“若雨,你来的正好,交给你了。”
若雨一来,乌金立马放下了乌月带血的胳膊,如释重负的站在一旁加入了游魅的吃瓜队伍中。
“乌金,你看若雨给我包扎就一点不疼,你呢,你是故意的吧。”
看着面前的貌美似玉的若雨正低头仔仔细细的替自己处理伤口,乌月的心都快融化了,伤口忽然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就在乌月沉浸在若雨的美貌之中时,却突然感觉到几道目光正看着他,于是乌月稍显尴尬的将目光从若雨的身上离开,继而责难着乌金。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乌金一边咀嚼着爆米花,一边将脑袋靠近了乌月的面庞小声的说道:
“你瞅啥呢,要是再对若雨露出这么一副猥琐的表情,我就阉了你。”
乌金说完目光不自觉的移到了乌月的下体。
“你”
顺着乌金的目光看去,乌月立马吓的抖了抖,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随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哎乌月,还没有包扎好呢,你要去哪里啊。”
不知道乌月为何突然离开,若雨有些担心的冲着他喊道。
“若雨,别管他了,这家伙皮糙肉厚的,这么点小伤,死不了。”
乌金说完直接拉着一旁呆萌的游魅朝着乌月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倾城,别担心了,我们进去看看你的师傅吧。”
见乌金三人一溜烟的跑没影了,若雨转身就看到顾倾城独自一人站在小桥上发愁。
“嗯”
在若雨的劝说下,顾倾城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来,随后跟着若雨一同回到了琴室。
此刻一处荒野的破旧房间里,昏迷的金诺寒正倒在杂乱的地上。
“这小子不亏是瑶池和天帝的孩子,居然还有真龙护体,只怕就是我想伤他都难,怎么办呢。”
看着地上的金诺寒,倚靠在一旁的立柱旁的扶苏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还能怎么办?”
就在扶苏一筹莫展之际,不知何时出现的天后琼舞迈着沉稳的步伐踏了进来,婢女阿珠更是随身伺候。
“微臣拜见天后。”
看到天后居然亲自来了,这让扶苏很是惶恐,当即迎了上来,跪倒在天后面前。
“起来吧。”
琼舞示意地上的扶苏起身,目光却一直锁定在一旁的金诺寒身上。
“这小子,长的还真跟那贱人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