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微型治疗药水

看着凯恩灰头土脸,身上带着伤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古瑞驰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这时候要拼命地挡滓狼了。

“好,打完这只,我们就去吃饭。”古瑞驰就像是处理这只灰狼的前辈们一样,重重地一击盾击让灰狼昂起了高昂的头颅。

灰狼的眼睛一下子充了血,对它来说,背后偷袭它的小虫子它转眼之间就能够弄死,但这个正面对抗它的家伙才是最可恶的敌人。

凯恩蹲坐在岔道的墙上,低头查看自己膝盖上的伤势。破开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洞,隔着血肉模糊可以看到里面的肌肉在抽动。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身上还有很多的小伤口,都是在地上摔的那一跤导致的。

之前只顾着保住命狂奔,现在把灰狼交给古瑞驰接手之后,凯恩才觉得浑身上下都传来了痛苦的感觉,还有鲜血不断流出的感觉。那就是生命不断流逝的感觉吗?该死,这一跤究竟是摔的有多狠?

手头没有包扎的东西……那就……速战速决。

“古瑞驰!扛住!”凯恩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开启了隐身。

古瑞驰虽然没有看到凯恩在哪里,但他还是认真地对着灰狼的头颅一顿猛敲,让灰狼把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身上。凯恩一定会和自己配合默契的。

凯恩利用隐身的五秒时间,绕过了交战激烈的大剑和利爪,忍着疼痛站在灰狼的身后,一发绚烂的三连斩在灰狼的身后亮起。

又是总共两百点的伤害被打出,凯恩看也不看灰狼头顶血条骤然消失的一截,还有下面出现的流血状态,微微低下身子,两把匕首狂风暴雨一般带着凯恩现在全部的力量扎向了灰狼的双腿。

凯恩在赌,赌自己能够在膝盖上的伤口流出大量的血之前,先在灰狼的身上打出凭借弱点攻击和背刺暴击造成的最大伤害。

膝盖的伤口可不是隐隐作痛或者忍一忍就能忍住的程度,鲜血不停地在流啊!

凯恩的脸色都扭曲了,何止是这辈子,上辈子被家里长辈呵护的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一样,偶尔受个伤,伤口绝对不超过两厘米,这辈子出生之后虽然世界充满危险,但是在家里长辈的保护下自己就没有让伤口保持超过一分钟过!

感谢这辈子的母亲以前是个牧师,自己到现在还平安无事!

凯恩决意,冷却一过就要开启隐身,一秒都不停歇地继续攻击,他要把隐身提供的攻击增幅最大化利用。左手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感觉。那边飘来了一个高达八十多的数字,凯恩放弃了已经残废的左后腿,双手对着灰狼的右后腿不断地扎了下去。

三连斩,三连斩,三连斩!

凯恩的右手带着第四发三连斩的力量,裹挟着隐身提供的破除隐身攻击增幅,重重地刺在了灰狼的左后腿,幸运地命中了那根自己想要切断的筋肉。

一百五十八!

灰狼倒下了,凯恩之前的三连斩就已经带走了它血条的大半,现在凯恩又打出了从未有过的强力攻击,一下子清空了灰狼的血条。

凯恩已经有点失血过多的样子,虚着眼睛取下了灰狼的眼珠,交给了古瑞驰,自己却倒了下去。

……

等凯恩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具小帐篷内,腿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了,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也结了痂。

古瑞驰在帐篷的另一边数着铜币,察觉到凯恩醒过来的呻吟声,古瑞驰放下了手中的铜币,在狭小的帐篷中爬到了凯恩旁边。

“你醒了?现在怎么样?据点里的牧师说你是失血过多,包扎完不再失血之后喝点药水就能好了。”

“唔……药水吗?多少钱的?”凯恩看着古瑞驰递过来的瓶子,里面装着无色的液体。

“被牧师使用过神术的微型治疗药水,你全喝了吧,也就五十枚铜币。”古瑞驰看着凯恩接过手里的药水,想起了那个牧师给自己推荐药水时候的样子。

“我背着你进据点的时候,被爱提克特拦住了,她把这顶帐篷交给了我,让我先把你安置在这里,自己去找牧师买药水。那个牧师协会开的药水店里,好像什么都有的样子,就是他们冒险者店长有点不通情面,我说了好久才肯以五十枚铜币的价格把这瓶药效最差的药水卖给我。”古瑞驰有种被奸商宰客的不满。

凯恩喝下药水,感觉自己体内的造血系统开始加快运行,膝盖处的伤口也开始发痒结痂愈合,心中惊异。

一份这么多的水在地下城内是两枚铜币,根据人工劳动的价值量和药物与原料成本的对比来看,这一份最劣质的药水被古瑞驰用五十铜币就能买下可是大大的良心价了,毕竟这不是工业大规模产品,每一瓶都要牧师使用神术才能制造的治疗药水自然该有与它身份相称的昂贵价格。

“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古瑞驰捧着自己刚才还在数的铜币,一脸笑意都快把这个帐篷带到春天了,“我们后来采集的那些灰狼眼珠,总共卖了一百七十铜币。”

“这么多?”凯恩有点惊讶。

“不过收了税之后就只剩一百五十铜币了,还被那个奸商扣去了五十铜币,我们累了这么久,你还受了伤,最后只拿到了一银币的铜币。”古瑞驰扑倒在帐篷里,他也没想到这个分段计费的税竟然这么狠,自己忙碌了一整天也就刚刚挣了一银币。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需要每天挣一银币吧。”凯恩支撑着自己坐的端端正正。

“天呐,你为什么要让我想起这件事。”古瑞驰猛地甩头,金钱的压力让古瑞驰感受到了绝望。

“也就是说,我们至少得每天猎杀六十只灰狼,并且不破坏它的眼珠才能让你完成那个三个月的长期任务?”凯恩心算了一下,上辈子作为某个数学最难省的学生,这点小计算心里一过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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