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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纸鹤

慕容子衿只是淡淡地微笑,然后离秦越的位置稍微远了一点。

王语也是知道,以自己和慕容子衿现在的身份差距,慕容子衿完全没有必要给自己一个解释。而且解释这种东西要了也没有用,毕竟事情都已经做了,解释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真的把慕容子衿逼急了,对方反咬自己一口,虽然有霸王宗的存在,一个诬告罪奈何不了自己,但是琅琊都尉和霜那边会变得极为麻烦。

可就是在王语和慕容子衿达成息事宁人的共识之后,一个尖细的嗓音却是打破了这种默契。

“好大的胆子,这就是你们边军的待客之道吗?还不快向世子道歉。”

王语在一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一点点大,慕容子衿或许可以和自己达成共识,但是有些人却不会,那就是西秦皇帝安排在慕容子衿身边的内侍官。

这些内侍官说白了就是监视这些质子的存在,但是由于慕容子衿的特殊性,所以慕容子衿身边的内侍官和皇宫皇室成员的内侍官没有区别,简单的来说,就是狗仗人势的主。

“边军办事,似乎容不得你们内侍官插手吧。”王语冷冷地说道。

这些内侍官没有多大的权利,准确地说,他们的权利多寡,完全取决于主子的信任程度和主子的地位。秦王身边的内侍官和一个三流亲王身边的内侍官能一样吗?虽然慕容子衿是身份特殊,但是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质子,质子的内侍官如果真的要论起来,权力估计还没有边防军的一个屯长大。

“你!”那个内侍官也是大怒,一路上面过来,有谁敢和他这样说话。

“我怎么了?还是说,慕容世子有什么想要继续吩咐的吗?”王语说话很不客气,直接将慕容子衿给扯进来,意思就是说她的身份是和慕容子衿是平等的,没有你内侍官什么事情了。

内侍官的脸色变了好几变,他也不是蠢人,这个女人如此嚣张,应该是有一点底气。内侍官其他不需要,但是眼力和勤奋是必须要的,后者不用多说,前者的话……没有眼力劲的内侍官估计早就人头落地了。

慕容子衿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挥动的左手确是让内侍官退下。

王语看着有些不甘的内侍官也是有些无奈,只要是个人就看得出,这个内侍官是真的不服气,所以之后一定会找麻烦的。琅琊都尉和霜小姐虽然都不会害怕一个小小的内侍官找麻烦,但是这会让自己在这两位心中的评价降低不少。

手中出现一张油纸,油纸又快速地变成一只纸鹤,纸鹤扑棱着翅膀飞到慕容子衿的面前。

“之前对于世子多有得罪,这只纸鹤,就当做是赔罪了。”王语说话虽然客气,但是脸上的表情,确是一点都看不出所谓的客气。

“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慕容子衿也没有客气,直接收下了纸鹤,“既然是美人相赠,那么在下一定会好好收藏。”

王语嘴角抽动了一下,她原本以为慕容子衿可以无耻一点,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这样的无耻。原本这对话的意思就是慕容子衿对于这次的事情,以及天命者秦越放手了,但是他现在表达出来的意思是这一次看在有霸王宗的人保驾护航的面子上,放秦越一马。

秦越往后面站了站,大佬在讨论事情,自己这个扑街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要是误伤到就不划算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自身能力的副作用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只是扶着竹子上面,要是没有竹子的帮助,估计马上就要吐了。

慕容子衿将纸鹤收好以后就离开了,而其他的秦军士兵则是等着秦越。温立峰看着秦越的目光也是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刚才的无差别攻击,慕容子衿附近的所有西秦军队士兵都是受了重伤,或者是死亡。

但是秦越四周干净的地面显示,他刚才是将这些飞镖以及碎铁片完全击落,虽然之后还有王语的飞剑解围。可就是那种诡异的剑术,还有炼体七重天的实力就足够很多人有疑问了,地上趴着的可不只是有炼体七重天,好几个还是炼体九重天的小队长。

“都愣着干什么?忘记都尉布置给你们的任务了吗?”王语这个时候也看出了秦越的不对劲,所以立刻开始喝退四周想要一探究竟的西秦军士兵。

那些西秦军队的士兵被王语一训斥,立刻一个个像是焉了的茄子。这次虽然抓到了一个要犯,但是那是王语抓的,他们是半点功劳都分不到。不仅如此,还会因为损失了大量的人手受到批评和处分。

王语皱了皱眉,秦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也是意识到了秦越现在的状况有点不对劲。抓过身边的温立峰,在他身上下了九道禁制,这九道禁制足以封住御灵境高手,名为九气封印术。中了这种封印术的修炼者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有这样,她才会放心将这个温立峰交给这些西秦军队的士兵。

处理完事情后,秦越才趴在一边吐了起来,忍着真的很难受。

“你每次使用那种能力以后,都会有这样的副作用吗?”王语站在秦越的身后说道。

“已经很好了,这种能力……哇……可以让我避免死亡,……与死亡想比,这种难受的代价算不上什么……哇!”

“你能不能先吐完在说。”

“抱歉……”

而在另外一边

慕容子衿把玩着自己手里面的纸鹤,良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真是有趣啊,不知道西秦王知道,霸王宗的人和自己封地里面的天机天命混在一起会怎么想?只是这个小家伙身上除了天机天命之外,还有太阴天命的气息,难道说是;另外一个太阴天命者留下的?”

“世子,这个纸鹤?”此刻,内侍官脸上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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