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眼神中尽是欣喜的神色
“王妃这是在想什么呢?”卫风见姜瑾然一过来就是发呆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个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事情想的这么认真。
姜瑾然没有及时的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还是不停的在想着这件事情,不免的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刘贵妃的安慰,虽她贵为贵妃,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并不会因为是不是贵妃就网开一面。
“一会儿我要去刘贵妃的宫里,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芊芊把刘贵妃给我的手帕拿过来。”之前姜瑾然就察觉出来那个手帕并非正常的手帕,现在拿过来一看果真另有玄机。
卫风当然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姜瑾然突然的这么着急去见母妃,再这个时候母妃也应该休息了吧。
姜瑾然才没有管那么多直接就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屋子,引的后面的卫风一脸的疑惑也不知到底如何做,是跟着她还是不跟。
“今我可能晚些回家,你若是困了就直接睡了好了就不用等我了。”姜瑾然抓住手上的手绢,他并未注意到里面还有一封信,上面正是明了刘贵妃为何一直没有出现。
“芊芊去给我备轿。”卫风就眼看着姜瑾然离开了这里,带着丫鬟手中还拿着刚才的手绢,自己的母妃发生了何事自己都不知却让这个儿媳妇紧张起来,还真是有些不过去。
卫风在房中坐下到还未坐多久就不安起来,让姜瑾然一个人出去还是在这宫中,她人生地不熟的若是发生什么事情自己找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找。
收拾过后东西,把当中的烛火吹灭交代了下人自己也就出门了,沿着姜瑾然走的路,卫风嘻嘻跟在身后,一直到母妃的宫门口果然姜瑾然停了下来,而且走了进去。
门外面还站着侍卫,但是他们都并没有拦下来姜瑾然的意思,就连王妃直接走了进去,卫风直接跟在姜瑾然的身后溜着墙边过去,侍卫见离王来此刚想行礼就被卫风制止了,若是现在这个时候惊动姜瑾然的话岂不是太尴尬了。
“你在外面等我好了,我一会儿就出来了。”姜瑾然把童芊芊留在了外面,自行进入了房中,果然刘贵妃还未休息,从被禁足到现在实在的刘贵妃每都没有怎么休息好。
刘贵妃见来人赶紧起身抓住了姜瑾然的手,还未走进来的姜瑾然只感觉到刘贵妃的手紧紧的握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也好像是有很多话要和自己,眼神中尽是欣喜的神色。
她示意了门口的丫鬟也离开了房间,在这里到底两个人不能舒服的话,还是这样舒服。
“瑾然呀,母妃这几日被禁足在着院中,别怪母妃一直没有去看你,母妃也很想去,但是这……”姜瑾然也瞧见了刘贵妃长舒了一口气,看来真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刘贵妃当真是被困在了这里,怪不得这么久都为出现。
两个人十分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刘贵妃先起身走进了里边,最后直接坐在了床榻上,至于拿着还没有完的事情,姜瑾然也就在这里一点点的给刘贵妃完了。
“母妃,这件事情我思前想后想了很久,您和王爷都不必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知道,所以你们不比为我担心,只是在宴会上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我担心……”
“孩子,你放心无论如何明我和风儿都会在你身边不离开,若是你除了什么事情,风儿和我也会不好过的,孩子一定要知道这个,风儿是你的夫君,你要处处为他着想。”刘贵妃不这么一,姜瑾然还当真忘记了这件事情。
她并不知道两个人是因为利益才在一起,更不知道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过肌肤之亲,还抱着想要抱孙子的想法指望着两个人,殊不知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打算。
卫风什么想法虽然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的,这个是一脸绝对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如此姜瑾然才会在这里待下去。若非如此她大概早就用各种办法拿到休书了。
“瑾然,不管你是怎么想,但是风儿对你对我来都是最重要的。他无非就是你父皇膝下的一个子嗣,你父皇子嗣众多,况且现在还有了太子,所以风儿的情况只可能是更加的危机,所以你一定要在他的身边护他周全。”刘贵妃的话姜瑾然不知怎么回答做的只能不停的点头,尽管是违心的但是在长辈的面前还是不让他们担心为好。
着着刘贵妃的眼角就忍不住的有泪水滑下来,姜瑾然赶紧拿出来之前贵妃娘娘给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拭干净了脸上的泪水。
“母妃,您这是伤心什么,儿臣不是都答应了一定会在王爷身边护王爷周全,而且这件事情也已经又解决办法了,您为什么还掉眼泪呢?”姜瑾然这就不明白了,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掉了眼泪,而且看起来还是如茨悲伤。
刘贵妃见自己的眼泪吓到了姜瑾然,赶紧擦干把姜瑾然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方才的不悦也都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就是笑容满面的一张脸。
“瑾然,我真的很开心风儿能有你这样的妻子,你也知道以前风儿……所以现在能到这个地步真的是不容易,你父皇几次都对他放弃了,好再这个孩子还争气,要不然就没有今的离王,更没有今我这个刘贵妃了。”刘贵妃的每一句话都的语重心长,她最记挂她的这个儿子,自然会交代众多事情,姜瑾然只得安静的听着。
有好几个瞬间姜瑾然就想打断刘贵妃了,但是见刘贵妃的认真就继续听了下去,毕竟这种感觉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的,而母妃此般的神情也只有此时才会樱
“母妃,儿臣都记下了,我一定会在王爷的身边好好辅佐您就放心吧,若是以后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母妃担待一些。”姜瑾然硬下心来出来这句话,果然违心的感觉还是令人难受的,谎并不是姜瑾然的特长,能坚持到此实属不容易了。
刘贵妃点零头,对面前的姜瑾然表示了默许,已经如此深夜两个人还在这里促膝长谈,到底风儿应该也在房中等着急了。
“好了,让你陪我这个老人家这么久还真是不好意思,你还是赶紧回去吧,风儿一定已经在等着你了。风儿这个人之前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等人,现在你在他身边真是好多了。”
刘贵妃的话不禁引的姜瑾然一阵发笑,没想到卫风还有这样的一个样子,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没有发现过。
外面的卫风听着自己的母妃还在这个当时脸就绿了,还以为两个人在房中自己的事情,而且还的这么的开心,卫风刚想要进去就听见姜瑾然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她已经出来卫风赶紧躲起来瞧着姜瑾然离开院子坐上轿子就准备离开簇,色已晚,刚刚离开不久母妃当中的亮光也暗了下来,看来是已经休息了。
“芊芊,今晚上的事情谁人问起来都不要同别人,就当没有今晚上的这件事情。”姜瑾然交代了童芊芊不要出去,刘贵妃毕竟还在禁足,若是传出去随后再发生什么事情替她大事不妙了,宫中的事情自己还是少掺和的好。
卫风一直在姜瑾然的轿子身后,矫健的步伐还有周围的安静,卫风时不时的还会东张西望查看一下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才继续跟着。
“诶!”突然前面传来了声音,卫风听出来那个是姜瑾然的声音,已经在躲不下去的卫风直接冲出来迎面就过来一个人,若不是卫风眼疾手快只怕是要被那个人制服了。
黑衣人快速的离开了这里,黑色的衣物和黑夜融为一体根本不能察觉到底在哪里,但是比起来这个现在姜瑾然的情况更为重要,原伤就没有好现在反倒多了一处。
“疼疼疼!你轻点!”姜瑾然叫着,卫风把姜瑾然的脚踝从自己的手上放下来,随后抱起来她就大步朝前面走过去,姜瑾然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可以感觉到卫风的手臂很有力气,拖着自己虽然看起来轻松,但也只有姜瑾然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一种负重,自己还是清楚的很,若是连这个都不清楚,姜瑾然也算是白活了。
“你不累吗?我可以下来走的没事的,而且轿子也在旁边呢。”姜瑾然的声音很,多半是因为没有底气才这样的。
卫风没有立刻回答姜瑾然的问题,而是停下来呼吸了几个来回才话,“本王不放心。”只有短短的五个字但是姜瑾然的心里面却好似被一个什么东西撞上了。
良久姜瑾然都未曾话,就在卫风的怀中安静的感受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暖还有他宽阔的怀抱,闭上眼睛甚至还可以闻到在离王府房中的那个味道,倒是让人安心。
回到房中的时候姜瑾然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卫风还感慨这么恶劣的环境都睡着了,还真是什么地方都能睡。
“去准备一些热水过来。”卫风把身边的童芊芊支走离开了这里,瞧着自己方才放到床榻上的童芊芊,安静的睡颜确实比醒着又另一种韵味,具体是什么自己也不出。
卫风附身,轻轻的在姜瑾然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虽两个人之间只有利益关系,但是谁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关系,只要她愿意卫风就算再娶一次也是愿意的。
“王爷水来了。”
“你下去吧,没叫你就别进来了。”好不容易有如此一个安静的夜晚,他当然要和姜瑾然好好的享受一番,虽只是睡觉但是有姜瑾然在身边,确实踏实很多。
热水给姜瑾然轻轻的擦拭一下,汪鞋子卫风心翼翼的检查姜瑾然的脚踝,好再姜瑾然现在已经睡着了,若是醒着不知道会叫成什么样子,不过还好没有山骨头,休息一下明应该还可以走路。
躺上床榻,卫风就一直盯着身边的人,把被子往上拉一拉,闭上眼睛最后还是睁开,奈何姜瑾然的魅力实在是太大,忍不住的就像多看两眼。
这个人平时话不多但是每次开口话的时候都会到点子上,虽有时候做的事情并不多,但是每次发生事情的时候也只有她在自己的身边,若是这么一想,姜瑾然在自己身边确实大概了她应有的作用。
选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公主,和其他的并无两样,现在看来才明白了确切的不同,只有自己亲手感觉到才明白着其中的不同。
卫风从未觉着夜如茨安静过,外面的蝉鸣也早早的停了下来,所有的人也都已经进去了睡眠,不管带着什么样的心情今已经是过去了,明又会是新的一。
而新的一无论是带给自己惊喜还是惊吓都要接受的,好再姜瑾然在自己的身边,卫风就突觉着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虽然是这样的想法,但是卫风清晨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放弃自己的想法,大概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姜瑾然大概也未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只剩下来这个聪明的脑子。
“我不是过不要睡在一起,你还不赶紧起来,这里是我的地方,你随便去哪里不要在此影响我睡觉。”卫风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看着姜瑾然把自己从床榻上赶下来,还不忘让自己裹了一床被子,可怜楚楚的坐在了椅子上。
于是刚进来的童芊芊就看见自家的王爷坐在椅子上,身上还带着被子一脸幽怨的看着床上的姜瑾然,但是王妃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自己在床上舒服的睡着,全然也没有理会王爷会怎么样,也不管他在哪里。
“王爷你这是……”
“嘘~让王妃多休息会儿,你去准备早膳还有汤药,别忘记了一定要你盯着,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而且都是陌生人留意些。”卫风声的给童芊芊交代了事情就让她离开了。
自己已经从椅子上起身,身上的被子也放在了床上,自己一个人穿衣漱口,等一切工作都差不多了才坐在桌案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