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断袖
他并不知道凤邪的担忧为何,但是能感受到了凤邪的焦急。
墨竹则上前为傅砚细细的把脉,一边回头对他道,“放心,落大人快按公子的吩咐去办吧。”
落清羽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傅砚,而后迅速的退了出去,爷的行动告诉了他,他信闲王,所以他也信闲王,眼下离开岛屿才是正确的。
“他如何?”凤邪担虑的望着双眼紧闭的傅砚。
墨竹收回手,脸色慎重,从怀里取出针包摊开,“傅相他中了蛊毒,而且内力反噬,受了内伤。对于蛊毒我不擅长,只能先压制下去,等回去翻阅一下师傅的手记,看看有没有相关的记载。”
墨竹这会也不敢耽搁救治时间,中蛊毒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傅砚原先应该是用内力压制,眼下蛊毒反弹来势凶猛,若不赶紧控制怕是凶多吉少。所以墨竹此时立即将傅砚的上衣褪去,准备施针。
凤邪看着傅砚惨白的脸色有些愣神,所以在阵中他说的是实话,他真的中毒了,而他当时记得傅砚的意思是蛊毒没有攻击他了,怪不得当时不信任他。
此刻船正在海面上极速行驶,眼看岛屿变得越来越小,突然轰隆一声,响动异常激烈,漫天火光震天,火焰突然爆发,喷洒在海面上。随之而来的是滔天巨浪席卷而来,热浪席卷而来,他们的大船此刻被猛地冲击,在水面上摇曳随波起起伏伏,唐浪险些被震飞出去,庆幸被落清羽一把拽住,也是一阵心凉。
船上的人都震惊的没话说,背后的衣服湿糯的贴在身上,如果不是他们的船开的足够远,此刻这么大的爆炸根本是尸骨无存的节奏,几人顿时庆幸不已,幸好听的凤邪的话,落清羽的心情更为复杂,越发绝对闲王深不可测。
墨竹凤邪被突如其来的晃动扰了心神,也是被震的差点扑倒,凤邪立马反应是去扶住躺着的傅砚,毕竟他此刻虚弱无比,若是一个不小心下针下错了,那么。。。
再不理会外面,墨竹屏住了心神,去给傅砚下针,这些针要以特殊的手法埋进体内大穴,只露出一点点针头,扎进去的时候要万分小心,浅了达不到效果,重了能瞬间毙命,所以墨竹要非常小心,而且此刻船还不稳,见墨竹脸色凝重,所以凤邪也不敢多问,怕墨竹分神。
落清羽唐浪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齐心协力已经稳固住船了,虽然外面大风大浪,尤其是他们能远远眺望到吕家岛屿方向滔天大火,此刻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吞噬一切。但是这艘船以极快的速度驶离吕家岛屿,挣扎着往前。
幸而过了爆炸范围圈,影响开始逐渐小了下来,并且唐浪熟练的操作,和大家的努力下,终于脱离漩涡影响,这让大家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墨竹终于把最后一支针埋进傅砚体内,从腰间摸出一颗药丸,面露不舍,“公子,这药可就剩两颗了,用了可就没了。”
凤邪白了墨竹一眼,将傅砚扶了起来,取过墨竹手里的药喂进傅砚的嘴里,又喂他喝了两口水。
傅砚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着的,但是就是眼睛睁不开,所以墨竹的话和凤邪的动作他都知道。药吃了下去没一会那股冷热交替之感便弱了下去,而他似乎回复了些力气,慢慢睁开了眼,漆黑的眸子便是与凤邪四目相对,两人眼神都有些复杂。
“闲王,我们家相爷可还好?”落清羽见危机解除,便是更担心傅砚的安危。
“本相无碍!”傅砚沉声应道。
落清羽听到回话的是傅砚本人顿时安了心,但是没有傅砚的话,落清羽也不敢推门进去。
凤邪经过这一遭有心与傅砚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以前的一切恩怨可以抹消,不愿与之为敌了,也不愿与傅砚过多接触了,便摆手让墨竹出去了,想把话挑明了说,见状墨竹快速退了出去。
傅砚身体好些便自己坐起身半躺着,靠在枕头上,挑眉扰有兴趣的打量着凤邪。
凤邪对上他的视线,有一种深深的无奈,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傅砚明知故问道,“闲王似乎有话说?”
凤邪坐定,还带着道不明的情绪,沉声说道,“本王还是之前那句话,本王不愿与傅相为敌,不论傅相有什么图谋,本王都不会插手,之前的恩怨就此两消,上了岸,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大家何必。。。”
傅砚凝眸看着她笑了,下一刻突然扑了过来,将凤邪压在了身下,一口咬在凤邪的红唇上,带着怒气,所以立刻就见了血。
“嘶,”凤邪倒吸一口冷气。
铁锈的味道弥漫在口腔,这厮竟然敢,凤邪也是动气了,奈何他压根无法动弹,被他压的死死的,也不敢贸然张口,咬紧牙关,怒视着他。
傅砚虽然重伤,但是他的动作何其快,制服凤邪这样的简直不要太简单,一边发狠的咬着凤邪的唇,一边搂着凤邪的腰,傅砚逐渐上移的手,让凤邪的身子快速紧绷了起来,用尽力气也推不开,只恨自己刚刚为什么救这白眼狼,死断袖。
良久,傅砚伸出舌头舔了舔凤邪的伤口,才抬头看他,一双温柔的眸子此刻晕染着怒气但是语气还是极尽的温柔。“王爷太绝情了些吧,怎么说咱们这关系不清不楚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人,王爷也亲过了,床榻,王爷也上过了,怎么就恩怨两消了?”
傅砚觉得自己疯了,竟然觉得凤邪此刻躺着床上极美,只是凤邪越是说跟他划清界限,他就越是恼火,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一个男子这样柔弱,他那铁石的心都能心生怜惜,他的唇很柔软,若陈年佳酿,食髓知味令人难以餍足,自从上次之后,傅砚就一直心心念念,难以忘怀,那么人就在眼前,自己何必客气?
当傅砚在次低头吻下来的时候,凤邪立即紧闭着牙齿,不让他得逞,但是傅砚早有预料,手往凤邪的腰间捏了一把,凤邪惊呼,口下意识松开了,傅砚立刻乘机攻城略地,口腔里面是铁锈的血腥味,随着属于他舌的炙热,和唇齿间残留着刚刚药物的苦涩,慢慢席卷凤邪的口腔。
凤邪觉得傅砚疯了,他一个当朝的丞相,文韬武略,正正经经的男子,亲吻一个王爷,男的,算怎么回事?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爷,请慎言》,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