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试怎么知道传言真假

进了皇宫,大部分官员后妃都到齐,除了皇帝穿着明亮的黄衣,皇后这次都没有穿正装,百官也是去了平日里的官袍,穿着淡色的衣袍,此去大岐山皇帝说了不能大肆宣扬,毕竟边关的事还没定下来,边关的百姓还水深火热,他们帝都不能明晃晃的作妖。

明着打着为边关祈福幌子,但许多百姓心里也明亮着,谁不知道皇帝子嗣不丰,大岐山有送子观音啊,是以皇帝也不能不顾忌百姓的心情,寒了百姓的心,大臣也不能扯开那层遮羞布,他们就是去大岐山为边关将士祈福的。

大岐山说是不能明着大肆宣扬,但是皇帝也极其重视,傅砚是皇帝近臣,更是不能缺席,此事更是不能少了仙风道骨的国师大人了,此等大事,皇帝还是喜欢征求国师大人意见的,所以国师要带着。

凤邪也收到了通知必须去,作为一个还没有接手尚书省的王爷,百官自然是不看好的,抱着既不得罪也不讨好的心态,自然就没什么人上前讨好了,凤邪乐的自在。

因为凤邪有伤不能骑马,见凤邪脸上不好,皇帝心情不错还给安排了软轿,凤邪谢恩后站着不显眼的地方等着出发,墨竹在一边贴身伺候着。

傅砚来的时候一眼就扫到了靠着城门边上的青色,凝眉一直望着他,直到和凤邪视线对上,笑了笑才继续往前走。

皇帝坐在他的步撵上,国师大人也在,就坐在皇帝对面,与皇帝侃侃而谈,可以看出皇帝对国师的荣宠。

皇帝一脸虔诚,看着国师两眼都带着光亮,不知道国师说了什么,皇帝的眸子瞬间亮了,嘴角含笑似乎心情极佳。

文武百官乌泱泱一片站成一片,没有穿着整齐的官服,而是淡色系居多,三五成群的聊着,见傅砚过来都恭敬的问候一声。

傅砚俯首对着皇帝行了一礼,“臣参见皇上。”

“爱卿来了,快快平身。”皇帝抬眼,嘴角带笑,显然心情极好。

傅砚恭敬的起身笑着对国师大了一声招呼,说来也怪,这国师既无官职,又无品阶,只是皇帝极其宠幸,所以大家对国师也是礼遇有加,但是这行礼便是个大问题。

“爱卿有伤在身不便骑马,不如跟朕同撵吧?”皇帝对着傅砚也是万般信任的,这个是他一手提拔出来的肱骨大臣,傅砚也不叫他失望,如今谁不说他慧眼识珠?

傅砚毕恭毕敬,“皇上还要与国师大人讨论修道之事,臣不敢打扰,臣见闲王殿下与臣一样负伤,软轿足够大,闲王若是不介意臣倒是可以蹭坐。”

皇帝想到刚刚与国师正好谈到重点,便立即同意了傅砚的想法。大手一挥,便要出发了。

“起驾!”福公公一声喊,外头百官立马动作起来。

“闲王殿下,不介意本相蹭个座位吧!”傅砚不紧不慢的上前,随手挑开软轿的帘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挨着凤邪坐下。

墨竹下意识要出手,被凤邪拉住衣袖,用力扯了一下她,“墨竹,你先下去!”

“公子?”墨竹怎么放心他与傅砚单独坐在软轿中。

“去吧!”凤邪淡然点头,语气不容反驳。

这众目睽睽之下,傅砚就是再想对凤邪不利,今儿个也不会出手。

等墨竹出去,见着下面落清羽也在软轿外头跟着,冷哼一声,别开脸。落清羽摸摸鼻子,心里叹了口气,闲王身边的丫鬟脾气都这么坏?

软轿内就剩下凤邪与傅砚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凤邪慢条斯理的开始着手煮茶,他与傅砚算不得熟,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凤邪也不是话多之人。

哪里知道傅砚突然接过他手里的茶具,将茶饼放在炉火中烤炙,动作熟练的用茶碾将茶饼碾碎臣粉末,再过滤成细粉,放在茶壶滚水中煮,傅砚则不停的搅拌,待茶水中有细微的气泡,他稍稍放了一些白色的晶体入内,少时水壶已经沸腾,傅砚行云流水的用竹夹在壶中搅拌,然后加入茶末继续煮。

凤邪见傅砚接过自己的活就没有说话,背靠着车,眼睛半磕着,看着傅砚煮茶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傅砚本就长得好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凤邪对于这么好看的脸蛋是没话说的。

盯着傅砚半响,凤邪自己都没察觉。

傅砚已经滤过茶水三遍了,才给凤邪倒上了一杯。“尝尝!”

凤邪含笑:“傅相亲自煮茶,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

“若是闲王喜欢,本相不介意时常为闲王煮茶,只盼来日能讨得一杯桃花酿,闲王不要吝啬才是!”傅砚语调柔和,避开凤邪的手,将茶送到凤邪的唇边。“闲王这手细皮嫩肉的,这茶杯稍有些烫手,不如就就着本相的手喝吧?”

凤邪蹙眉,视线下垂,看着唇边还冒着热气的茶杯,一时还真不好下口,这厮莫不是想要用着茶水烫死他?

“闲王不喝莫不是担心本相会烫到你不成?”他就这么举着,稳稳当当,“放心便是,虽然本相第一次做这伺候人的活,但是本相相信这个不难。”

凤邪深吸一口气,“本王只是觉得傅相如此相待,就不怕本王想歪了?相信本王的传闻傅相应该有耳闻,若是被百官瞧见,怕是傅相清白不保。”

“那闲王你想歪了么?我与宋大人哪个更能入闲王的眼?”傅砚含笑凝视着凤邪,眸子里都是温柔。

这厮惯会欺骗人,表面上柔情蜜意,心底不知道想些什么阴毒的东西。

“自然是傅相大人,谁不知傅相大人颜好,活好,又惯会伺候人,不然怎么能深得帝后的心。”凤邪低头抿了一口茶,低低的笑道。

“闲王这话叫本相怎么想?”傅砚淡淡道,“闲王一向惯会戳人痛处?”

“大家彼此彼此,傅相何必矫情?”凤邪不在意的笑了笑。

傅砚将茶杯置于桌上,往凤邪方向靠了靠,对着凤邪的耳朵低语,“本相活好不好,改日约个时间,闲王殿下亲自试试,不试怎知传言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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