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战争兼男人的战争
“之后呢?你回到了这里?”
“他是突然问我,我想不想当王,我说当然要,他的表情突然让我觉得心寒,就立刻改口说不要——他却说,你会当王。现在能理解一些吧……他在这里有着那么糟糕的记忆……他真的带我杀回了这里,那天死了近一千人,到最后没人敢拦他——他把刀架在流云曜脖子上,直说两个字:退位。”
我笑起来,“怪不得流云曜对他阴影也挺大,当初竟还会答应天师忙帮碾死他——”
“啊,是呢,了不起的家伙。但由于那时我实在年轻,称王了也只是会成为长老院控制的傀儡,他就与流云曜立下规定,等我五百岁之后,流云曜就得退位将王位交给我。迫于他的压力,流云曜至今还不敢动我。”
“所以你觉得他是有阴谋?”
“对,不过我还真的给我哥带来了不少麻烦……对不起他呢,还认他做哥哥,什么事都拖他下水——”
“他的青玫贵族的地位是你赐予他的是不是?”
“嗯,既然做我的哥哥,我当然要给他好处,让所有人都敬重他。”
“还是很遗憾他没能当上王……”
雅塔是半个小时后回来的,左右手各是一大卷竹册,嘴里还叼着一卷丝帛。
好诡异。他将丝帛放置在桌上将两卷竹册打开,啪啦啦的铺开竹片在地上滚出老远。
竹片上的字是妖文写的,偶尔掺了几个中文字,却也是繁体的小篆。
“你就拿这个去了?”我说。
“不,与流云曜谈话。”他戴上眼镜开始研究妖文。
“与他说什么?”
“大人的事。”
真是,不过雅塔也是有很多事要做的吧……望给我解释这上面的是草药名录。
我出神了很久,雅塔突然问我:“阿九有空么?”
“有!”我精力过剩的做好准备。
“在事情过去后,我们顺便,结个婚。”
“……”
“怎么?”
“没什么我太感动了……”我捂住眼睛,“连结个婚都是顺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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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突如其来。
我一脚踹开望的房间,伊凌沙突然扑出来,还挂着新鲜的两行泪,一下子抱住我:“姐姐!他——”
我承认一下子升级为【姐姐】的感觉很惊悚。
“怎么?”本想再问几句,但一看两人衣冠不整的样子大脑顿时充斥了各种激情——
“他——欺负我!”
我扑棱扑棱眨了两下眼。
“混蛋!”还没等望开口我就一脚踹过去击在他脸上让他飞上天花板再掉下来。
“靠!谁混蛋!”他干脆将不整的衣物扯下挥在我头上,“我是这种人吗!”
我和伊凌沙点头。
“……去死!”他把枕头砸在伊凌沙脸上,“滚!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伊凌沙泪奔而去,补充,衣冠不整的泪奔而去……
望突然变了神色,迅速起身追上去:“回来!死回来!”
回不来了,滚远了。
我也追出去,看见望站在走廊尽头。“跑的真快。”他咧牙。
“你们到底是?”
他一拳挥在我后脑上,极为恐怖的声音飘过来:“我——是那种人——吗——”
“不是!”我立刻向电灯泡起誓,随后探头:“然后?”
“流云曜这个混蛋。”
苍隙整理了鸡窝一样的房间,她的动作很笨拙,干这些事显然很粗糙,蹲下身的时候屁股撞在衣柜上,避开衣柜又绊倒床头柜。她就是那个每天负责把出逃的望拎回来的侍卫队队长。
在一系列噪声中望依旧无视她,大概是……不讨厌吧。
“难为她了吧,”我小声告诉他,“明知道她干不好的……”
“习惯了,换了别人,总觉得不对劲。”
自从伊凌沙泪奔事件后外面的流言多了,尤其是好事的贵族青年们。茶余饭后讨论的都是这个问题——
伊凌沙比我更早一步套住望的心。
望当时确实没把伊凌沙怎么样,但伊凌沙差点就把他怎么样——这是我的理解,在外人眼里就是把他俩的主语换个位置,再把那【差点】去掉。
于是,对于伊凌沙的呼声就日益高涨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望捂着头焦虑的咆哮,我怏怏的打着哈欠,他一只手就将我拎起来:“你怎么会比不过她!”
“没胸部没小腰没性格没房没车还没死——”我一根根掰着手指头,怨怨的看着他:“怎么比?”
他把我扔进墙角再自顾自的烦恼,渐渐抬头将我从上到下扫描一遍,“还是有的比的……”
我的头顶冒了两个问号。
“——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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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绝对是好办法!”他踹开门把我拎进去。
“好你个妹!”我双手支在门框上死活不肯进门。真的要我和雅塔赶紧要个孝然后算成是你的种吗!
我和望相互叫嚷着突然安静下来,一片死寂。
我说过,一切突如其来。
瞬间的惊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雅塔被安置在望的房间里。轰走了围观者,望吩咐苍隙守门来一个砍一个。
期间只允许了一个资深的医生来看他,结论确实是中毒。他意识不清呼吸困难,望戳着医生的脑袋讨要解药时医生却无从下手——
被我们乱棍打出去。
寻找不到药物的来源。我走进雅塔的房间看见十几个人正在地毯式搜索,我径直走向饮水机——
真相公布,药溶在水里。
但雅塔的中毒仍然是不可能事件,这个不可能我最清楚。雅塔先前一阵子喝了不少药,我想应该没有什么会比老爹配置的会冒泡的毒药更毒的了。
待好事者们渐渐散去后我说,“雅塔,都走了。”
他坐起来。
望当场吓得贴在墙上。
“还得病几天。”雅塔说,伸手撂下窗帘遮掩光线。
“喝水了么?”
“喝了,药性对我无效。”
深刻意识到自己大哥有多伟大的望冲上来和他热烈拥抱:“肯定是他!”望咬牙。
“下结论还太早。”
“说真的也就他的可能性最大。”我不否认望的看法,“也最有动机。”
“若是每个人都这么想,”雅塔放下茶杯双眼睁开,“流云曜不至于这么蠢。”
按照雅塔的理解,还有第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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