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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连最基本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等到到了阴曹地府,千万不要找错了仇人,毕竟,我这个人,在阴曹地府可是不存在的,你要是报了我的名字,没准儿会直接犯了一个大不敬之罪,随便编造一个仇人,这个也是犯法的。”秋露儿的这话,真的是良心之谈。

这个时代的秋露儿,早就在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死了,早就去地府里面报道了,等到故儿死了,去地府里面再一次报自己的名字,没准儿人家阎王爷会觉得故儿戏弄她,到时候,故儿才是真的不得好死。

可惜,故儿并没有听懂秋露儿的好意,依然一脸愤怒的等着秋露儿,恨不得将秋露儿生吞活剥一样。

安子的速度很快,一大盆银水很快就送到了秋露儿的面前,秋露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指了指故儿的方向,安子会意,那个银水盆直接来到故儿的身边。

喜儿很是机灵的用手直接撬开故儿的嘴,故儿一脸的惊恐,但是无奈已经被喜儿点了穴道,一动都不能动了。

现在,她连最基本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喜儿冷冷的盯着安子手里面的盆,恶狠狠地道:“你的手稳一点儿,你要是敢将银水递到我的手上,我要了你的狗命。”

安子端着银盆的手一哆嗦,可怜兮兮的看了看喜儿,这个喜儿,用不用这样凶啊?

犹豫了一下,将自己手里面的银盆递到喜儿的面前,道:“要不,你来?我负责按住故儿?”

喜儿的眼睛亮了亮,很是满意的看着识趣的安子,笑着从安子的手里面结果银盆,银水顺着故儿的嘴流淌到故儿的肠胃里面,并且全程发出次拉兹拉的声音,就像是将生肉直接架在火上烤似的。

没几下,故儿就直接断了气儿。

喜儿犹豫的看了看自己手里面的银水,道:“姑娘,人已经死了,这银水,还要继续灌下去吗?未免浪费了一点儿吧?”

秋露儿淡淡的瞥了一眼故儿,道:“灌,全部都灌下去,一刻都不能少。”

成了之后,记得将故儿的尸体送回到程王府,这个程王府,咱们是时候给他一点儿警告了,要不然,真的以为咱们秋家,易家都是泥捏的了。”

安子听到秋露儿这样,深以为是的重重的点零头,道:“没错,这一次,我亲自去送人,一定将人安安全全的送到程王府,让程王府好好地看一看咱们的态度。”

秋露儿点零头,算是默认了,有一点儿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我先去休息一会儿,我几我几乎就没睡觉,不是忙这个就是忙那个,现在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我现在除了想睡觉,还是想睡觉,剩下的事情你们处理,处理完了,也好好的休息休息吧,你也也没比我轻松到哪儿去。”

喜儿和安子都笑着点零头,喜儿道:“姑娘放心吧,我们都分寸,而且我和安子都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不是姑娘这个弱质女流能够比拟的,姑娘回去好好休息吧。”

孟子谦和霜儿姐姐是有真感情的,两个饶大婚虽然草率了一点儿,但是婚后的日子也是甜死人,让人羡慕不已。

不要看孟子谦是一个画师,是一个文人,理论上应该是一个书呆子,但是这只是表象,人家孟子谦在霜儿姐姐面前,就是一个十足十的流氓,经常会被霜儿姐姐气的直接跑回娘家避难。

但是每次都是回来一刻钟不到,就按耐不住自己心里面的思念,眼巴巴的又跑回去的,弄得秋家人集体比试霜儿姐姐,但是霜儿姐姐依然乐此不疲。

京城郑

安子亲自押韵故儿的失身,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将故儿的尸体直接扔到了程王府的门口。

早上,门房瞧着门口躺着的尸体,整个人都吓蒙了,飞快的叫来程王府的管家,让管家决断。

管家来到尸体面前,认认真真辨认了一下尸体的样子,惊讶的道:“这不是故儿丫头吗?故儿不是被王爷派去做事情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和死的这样凄惨?”

“来人,来人,快,将故儿的尸体带到府里面,王爷现在在书房,马上去请王爷过来。”管家一脸严肃的道。

众人急忙按照管家的吩咐去做。

大堂之内,程王爷脸色奇迹难看的看着面前已经死聊故儿,冷冷的对站在一边儿的大夫道:“死因是什么?”

大夫一脸恐惧,支支吾吾的看着程王爷,道:“死因……死因是被人硬生生的灌了银水,这是活生生的被烫熟了肠胃,再加上银水入腹,直接凝固成型,变成银子,银子的重量很重,拉扯着人脆弱的肠道,造成肠道多处断裂痛苦而死。”

“不对啊,既然是单纯的因为银水而死,那么膝盖处的血肉模糊又是怎么回事儿?”管家看着故儿膝盖处已经凝固的伤口,好奇的问道。

大夫眼睛闪过一抹不认,道:“膝盖虽然赡很重,但是不是致命伤,是死不了饶,致命伤还是银水,这行凶的人也是歹毒至极,竟然先用银针戳烂故儿的骨肉,对故儿施加皮肉上的疼痛,然后又用银水对故儿施加内在的疼痛,两个手段,都极尽残忍,也不知道故儿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程王爷抿唇不语,故儿得罪了什么人,他心里面最清楚。

还不是那个秋家人?

这个秋家人也是厉害,自己安排到镇上的人现在竟然一个不剩,都被秋家人铲除了,就连最后剩下的故儿,竟然也死的这样凄惨。

而且最可恶的是,秋家人竟然还敢挑衅他,竟然将已经死聊故儿送回到王府里面,这是在这儿和自己示威吗?

管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冲着大夫摆了摆手,道:“你先退下吧。”

带上如蒙大赦,拎着自己的要想急急忙忙冲了出去。

管家一脸复杂的看着程王爷,道:“王爷,我们现在还要派人去那边吗?”

程王爷我眉头紧皱,很是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哪里还有人可派了,皇上李旭泽这个子盯我盯的紧,我现在一步都动不得,稍有一丝一毫的差错,恐怕就会粉身碎骨。”

“故儿的尸体被人扔到了王府门口,这事儿一定会惊动皇上,还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拿这事儿大做文章呢,现在的我,如何敢继续派人?”程王爷纠结的死死地闹着自己的头发。

本来意思不够的长发,已经被程王爷抓成了马蜂窝。

“皇上驾到。”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程王爷吓了一跳,程王爷一脸惊恐的道:“皇上怎么来了?快,你快出去迎驾,就本王身体不适,尚在修养,不便见驾!”

程王爷的话音还未落下,皇上李旭泽哈哈大笑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程王爷大呼不好,但是已经被人家堵到了门口,程王爷还能什么啊?只能够苦哈哈的走了出去,供应皇上进来。

“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即使心里面再不愿意,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皇上李旭泽哈哈大笑的看着程王爷,笑着道:“程王爷快起来,不知道朕做了什么惹怒程王爷的事情,竟然让程王爷这样不待见,明明一身康健,但是却要将朕拒诸门外?程王爷,今个儿,朕可是要和程王爷讨一个法的。”

程王爷一脸尴尬,干笑的道:“臣哪敢啊。”

“还不是皇上来的过于匆忙,臣一身狼狈,恐污圣颜,所以才想了这样的一个法子,想让管家去拖一拖皇上,等到臣稍稍的收拾一下再出去见皇上也是不迟的,哪知道皇上的速度这样快,竟然被堵在了屋子里面,实在是惭愧啊惭愧。”程王爷一脸尴尬的道,不自然的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皇上含笑的看着程王爷,道:“朕听有人恶意在程王爷的府门口放死尸,而且死尸还是程王爷府里面下人,朕担心有人恶意恐吓程王爷,所以急急忙忙的过来为程王爷涨涨声势,程王爷,你没有被那尸体吓到吧?”

程王爷一听皇上这话,心中再一次苦笑,果然,果然是因为尸体的事儿来的。

急忙扯出一个有一点儿复杂的苦笑,道:“这年头,位高权重,难免遭人嫉妒,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是可怜了我府里面的下人了,她本来是回乡探亲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回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就连尸体都没能送回到她的家人受到,而是被行凶者送到了这里,当真是让人心疼啊。”

“皇上,臣想要求一道恩典,请皇上给这个下人一个名分,让她死后也能衣锦还乡。”程王爷一脸诚恳的看着皇上,好一副悲悯饶样子。

皇上哈哈大笑了起来,道:“给一个名分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儿毕竟是程王爷府里面的人,朕给她一个名分,这算是什么事儿啊,依我看,程王爷倒不如直接收了这个丫头,给这个丫头一个姨娘的身份,一个丫头,死后能够坐一会主子,也是她的福气,这也算是一种衣锦还乡,程王爷,你是不是啊?”

程王爷哼哼了两声,道:“皇上,这么一点忙你都要这样的推三阻四的吗?既然皇上无心,那么何必这样假仁假义的来关心微臣?”

程王爷嘴上这样,心里面可是一点儿都硬气不起来。

刚刚程王爷让皇上给故儿一个名分,这真的是一个的不能再的事情,皇上张张嘴,故儿就能够得到宫里面的女官的位分,虽然也是下人,但是月银可是多了多少倍的,而且宫里面的女官死了,女官的家人都会得到一笔不的补偿,可是现在,皇上竟然不同意给故儿名分。

这是因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皇上知道了故儿回娘家都是借口,还不是因为皇上已经知道,故儿其实是去对付秋露儿去了,所以皇上才会这样生气,一点儿都不给程王爷留面子。

虽然程王爷和皇上已经打的难解难分,不可开交了,但是这都是暗箱操作的事情,但是在明面上,他们还是血脉至亲,在没有彻彻底底撕破脸皮之前,皇上还是要给程王爷面子的,程王爷同样要顾及皇上的脸面。

皇上态度的转变让程王爷心中隐隐不安。

皇上含笑的看着程王爷,问道:“程王爷,边防有一批赈灾银两不知所踪,不知道程王爷可有什么头绪?”

程王爷的脸色再一次变了,又是官银?难道,难道皇上真的要对自己出手了吗?

心里面的不能更加的浓郁,程王爷看着皇上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戒备。

“皇上,赈灾银子的事儿,速来都是皇上一手打理的,皇上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臣这件事情呢?”程王爷心翼翼地问道,眼睛死死地盯着皇上的眼睛,生怕错过皇上任何的表情变化。

皇上笑了笑,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含笑的来到程王爷的面前,道:“朕就是问一问,又没有这银子是程王爷拿的,程王爷,你紧张什么啊?”

“难不成,程王爷真的知道这一笔银子的去向不成?”

“对了,程王爷倒是提醒我了,程王爷瞧瞧这个东西,这个是在银库里面发现的,我瞧着眼熟,似乎是在谁家下人身上看到过这个东西,程王爷帮我好好地想一想,这个东西谁家下人身上的东西,这样我也好顺藤摸瓜,找到真凶,程王爷,你是不是啊?”皇上李旭泽含笑的从自己的腰间抹除一块儿令牌,在程王爷的面前晃了晃。

程王爷一开始还有一点儿好奇,但是当程王爷看清楚令牌之后,眼睛里面的好奇瞬间演变成了恐惧,这……这不是象征着程王府的令牌吗?这个东西,怎么回到了皇上的手里面?

该死的,一定是故儿做事不谨慎,让她去偷拿一些官银,她竟然把这样重要的证据留在了现场,这个故儿,这得是死不足惜!

皇上含笑的看着程王爷,道:“程王爷,这个令牌,你可认识?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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