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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盘问审查

建国躲在柱子后面,眼睛瞪的如铜铃:“....别想害我!不然和你们同归于尽!”

他刚才完全看清罗弋苍白的脸和口中的利齿。

罗弋问韦觉:“大师……是谁操纵的他?”

韦觉轻微几声:“应是我派的一位前辈。”

罗弋看着建国在柱子后面惊恐的样子,想到自己房间的结界,和多次被暗地里帮助的经历。刚才一瞬间,他已经以为是建国了!

他对柱子后的建国说:“我的确不是人类……不过我们这么多年兄弟,难道我会害你?”

没想到建国突然眼圈红了带着哭腔:“你小子到底.....罗弋是不是已经被你吃了!!!刚才外面的事我都看见了,你们都不是人!”

韦觉解围:“罗弋虽然不是人类,却从未害人,我出家人不会骗你。”

“……我是妖怪,一直都是!”

罗弋抢过他的话头,突然利落地说对建国坦白,与此同时,他的面貌也逐渐恢复正常。

说出这句话,他有种轻松感。这么多年……每天的防备和掩饰已经让他觉得很累。

建国听他这么说,也是一怔,看着罗弋苍白的脸,跟着沉默了。

气氛陷入莫名其妙地平静。

此时,仓库外面脚步声骤起,呼啦啦一群人堵在了仓库门口。无数手电的光使得仓库内顿时亮如白昼。

特案组的李组长一身休闲装,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他看看地上昏迷不醒的延法,和身上挂彩的罗弋,熟练地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罗弋见是他,心中几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一切结束了就出现,不知道的真以为他在掐着时间点出场。

“罗先生,这么快又见面了!”组长看着罗弋,眼睛笑的有些狰狞。

说完,对身边人一挥手:“把他们四个都带回去!”

好在李组长出现的时候,罗弋脸已经恢复正常的模样,好巧不巧。除了建国和原本就知道他身份的韦觉,并没有别人看到他的吸血鬼模样的脸。

一帮组人去拿他们四人的时候,韦觉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要带着延法离开。

李组长对他难得表现出几分尊重:“这位大师,办案需要,请您配合跟我们过去一趟……”

韦觉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延法,忍不住叹息:“……注定有此劫数。”

罗弋被带走的时候看了眼建国,建国的表情木木的透着无限迷茫。

到了警局。

韦觉被请到单独的房间,延法由于昏迷被送到了一间看护室,一位医师查看他的情况。

建国被看守在另一个办公室,一个年轻人询问他事件情况,房间门口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员守着。

罗弋被组长叫到隔壁“着重谈话”

李组长在他办公桌前来回走了几步,开口问:“罗先生,能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吗?”

罗弋在路上已经想好了如何应付。

“我...只是过去看看。”

组长直截了当地打断她:“我想知道楚信的情况。”

罗弋有些为难:“……我到地方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组长笑笑:“医生正在检查那个昏迷的型尚,我还是想听你说说,你又回那里做什么?”

他插着口袋坐在桌子一角,痞痞地看着罗弋。

罗弋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

“我事后不放心,想知道大师进行的是否顺利,就忍不住过去看看,没想到遇到大师的弟子,他好像鬼上身一样发疯要咬我,我们就打起来了……然后他昏过去了,就这么简单。”

李组长拿笔一指侧边的透明玻璃,隔壁建国坐在那同样在交代着什么,虽然被玻璃隔着什么都听不到,但罗弋能看到他的表情。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李组长问。

罗弋答:“现在是同事,以前是同学。”

隔壁的建国一脸茫然地接受询问。时不时地往罗弋这边看上几眼。

“那个昏倒的型尚,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他是被楚信上身了?”李组长犀利地问。

罗弋眼睛一闪,说:“这个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发疯。”

李组长呵呵一笑:“其实吧,你口中说的任何事情,我最多相信20%,我知道,你隐瞒了很多事情。”

罗弋也一笑:“怎么会?我做为良好市民,知道的都会交代。”

组长听他这么说,嘴角一扬。

“那如果,我们不聊你们今晚斗殴的事……”

???

罗弋不明白他的意思。

对面的李组长话锋一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弋:“罗先生!你可以做一下自我介绍么!?”

罗弋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眼神,心中有了几分紧张。

“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组长笑着看他,带了些许深意。

罗弋有几分不自在,强笑着说:“你不是已经认识我了,还要做什么介绍?”

李组长挑挑眉,“下午的时候特地调了你的档案。这一查,发现了你身份有些许的不妥……”

罗弋心中一紧,他就知道,牵扯到警察,不会有什么好事。

“别紧张。”

李组长看出了他的不自在。

只见她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复印件资料。

“你的身份和户籍都有些问题。户口上除了你养父母,其他都是空的。我又去查了你原户籍所在地的人口档案,也没有查到和你有关的别的信息。”

罗弋拿着那个复印件看,除了简单的出生年月和出生地,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赘述。

李组长说:“这个....解释一下。”

罗弋脑中电光火石般的快速运转:“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我家里之前出了事故,有一对夫妇见我可怜便把我收作养子,才有了正式的身份。”

组长问他:“你亲生的父母呢?”

“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不知道是谁。”

组长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严肃问:“你家里长辈的情况难道一点都不知道?”

罗弋艰难找着借口:“起先我和父亲相依为命,后来他在地震中死去。我脑子也受了伤....很多事情便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罗弋刚刚到达那个地震后的城市,到处是无家可归的人,还有每天都从地底下挖出的尸体,他混在其中生活了一段时间。

那对好心的夫妇,领着他以”孤儿”的名义办理了户口和身份证,罗弋才自此就成了一个有户籍的“人”。

组长听到他的回答感到可笑:“在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查不到你的一点资料,这不正常吧。”

罗弋说:“我们那儿偏远,资料查不到...也不奇怪。”

组长看着他的脸,用笔一指:“你在说谎!”

罗弋闭嘴看他。

组长面露遗憾:“难得你长了一张诚恳的脸,口中却没有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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