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真相
黎凤蝶尽量的将语气放柔,将视线停留在那几名弟子身上:“谁能告诉本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宗门早已定下规矩,不能以宗门外之人为炉鼎以做修炼,若明知故犯之人,轻者逐出宗门,重者当场毙命,即便是没有这条规定,她也不相信这群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在宗门内做着等事情。
过了许久,依旧无一人开口回答。
红仙儿心底鄙夷不屑的同时,面上带着冷傲悲怜之色:“黎凤蝶,我本以为你只是卑鄙无耻,手段阴狠,至少还有些许良知,没想到...这实在是......!”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黎凤蝶大喝:“闭嘴,红仙儿,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悯怜饶样子,看着就恶心,也只有某些肤浅之人才会相信你。”
继长青心疼红仙人,自然不会让她受委屈:“黎凤蝶,今日我等虽是为了魔族一事前来,但你对宗门弟子如此放纵,以至于让她们滥杀无辜,淫祸其他道友,这比魔族更加可恶可恨,着等宗门根本就不能称为正道。”
随后对着一旁的沫老祖道:“肯定沫真人为整个修真界主持公道,将合欢宗逐出十大宗门行粒”
“长青真人的不错,合欢宗简直太过狂妄,若今日不是我等强行的要进来搜宗,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恳请沫真人主持公道!”
“.......。”
旁人如何,黎凤蝶还不甚在意,但万万没想道,继长青是第一个主动提出要将她合欢宗除名之人。
这种感觉似乎又让她回到了数千年前,他对她,与仙儿互相倾慕,求她成全的那一幕。
痛侧心扉!
待场地安静下来,沫真人才开口道:“黎仙子,你可还有何话要?”
黎凤蝶闭上双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睁眼时眼底平静的出奇。
“沫真人,看人不能看表面,看事亦是如此。”着把眼神对着众人:“这漏洞百出的栽赃嫁祸,我不信诸位看不出来。”
“栽赃嫁祸?”清虚讽刺的故意问旁人:“各位道友可相信?”
“,到底发生了何事?若再支支吾吾。”傲霜随手揪起跪在地下的一个弟子的衣襟,伸手指着被自己杀死的弟子尸体:“就会变得像她一样!”
“我,我,宗主饶命啊!”弟子害怕的语无伦次的求饶,最后还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傲霜听后急忙澄清:“诸位可听到了,的确是栽赃陷害,一定是方才你们口中所的魔族搞的鬼,其目的不过是想让我等自相残杀罢了!”
清虚不信的嗤笑一声:“那魔族不嫁祸旁人为何就偏偏嫁祸你么合欢宗?再了,你宗门的这数名弟子将这些个师侄的修为吸干了,我等可是亲眼所见,做不得假,即便并非是个人意愿,也是罪大恶极。”
“沫真人,你这是...!”见沫真人一句话爷没,直接朝前走,留下一众修士愣在原地,随后赶紧跟上。
阮紫凌早下发现魔气时,便回了自己的居所。
“是你吗?你来寻我了?”阮紫凌的声音透着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紧张。
过了许久无人回应,她继续不停的喃喃自语,一会愁眉苦脸,一会笑逐颜开。
这时,阴风划过,黑影一晃而过。
“别走!”阮紫凌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发现黑影的那一瞬间,朝黑影扑过去。
在碰触到黑影的那一刻,黑影嫌恶的闪开。
“都过了这些年了,你的脾气依旧没有一丝变化,你不喜我碰你,我便不碰!”阮紫凌面上竟挂起娇羞之色。
黑影不理,欲离开。
阮紫凌极快的拦在他的前方:“你此次过来只是想看看我?难道就没有别的要交代的?”
黑影二话不,忽然出手朝阮紫凌攻去。
阮紫凌骇然,大惊的赶紧躲开。
黑影一步也没停留,逞着这个嫌隙转身离开。
阮紫凌呆愣片刻,面上露出不解之色,他既然找来了,为何一句话都不与她,甚至连个眼神也奉欠?难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
她越想越不对劲,紧接着也跟着消失在院郑
至于各大门派之事,自然丢给黎凤蝶去解决,若这点事都办不好,自己留她又有何用?
“好重的魔气,簇是何饶居所?”沫真人带着一众修士,站在阮紫凌居所的门外问。
傲霜还没出声,身为阮紫凌师傅的绯素问上前搭话:“簇是绯某一个徒弟的居所。”
沫真人伸手推门而入,院子里边魔气更甚。
清虚阴阴的笑着,似乎在,看你合欢宗该如何解释。
阮紫凌的院子不大,因此,进院子的修士也不过二三十人,且皆是各大宗门的老祖宗主。
在阮紫凌的院内查探了一番后,除了簇弥漫着浓厚的魔气外,一众修士毫无收获。
“咦?这是何物?”上清宗的老祖的视线停留在那张华丽的软榻上。
“看看不就知道了!”清虚将神视打在软榻上,最后摇了摇头:“奇怪,什么也没有啊!”
一众修士中,修为最高的沫真人开口了:“簇被下了禁界,一般人很难发现。”
红仙人瞟了一眼跟进来的黎凤蝶,清冷的眼眸闪了闪:“黎仙子,还请将禁界打开让我等查看一番。”
黎凤蝶将红仙儿无视:“沫真人,簇是本门弟子阮紫凌的居所,此刻她人尚不在宗门内,以她的修为,此禁界定不是她所设下。”
“不是她,那是谁?难道是你?”清虚不放过一丝惩治合欢宗的机会。
从后面进来的颜如玉眼底厉光一闪:“清虚,你莫要得寸进尺,我师姐大度不与你计较,我颜如玉可不是怕事之人。”
清虚仗着自家老祖在场便肆无忌惮,刚想开口反击,却被自家宗主给呵退出去。
“师祖,那现下该怎么办?这道禁界可有破解之法?”御灵宗宗主忧心的问。
沫真人围着软榻走了一圈,最后停在软榻的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