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离开
王斌此时此刻一脸的愤怒之色看着陈凡四人,先前自己的一个不留神,就被四人暴起揍得如此之狠。
这让王斌心中十分气愤的同时,又渴望着能够获得更为强大的力量。
“看样你们是真的想要让一船的人丧命是么?”王斌嘴角上扬起一抹邪笑,右手擦去了嘴角的鲜血,“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了你们。”
说话间,王斌额头上的双眼白光大作,在酝酿着终极大招一般。
就在此时,陈凡大喊了一声:“慢着!”
王斌不禁是为之一怔,有种自己正在蓄力的过程中,突然被人打断了的那一种无力的感觉。
眼神邪邪诶地看着陈凡,笑了笑道:“怎么着,你这是想通了?”
“你现在体内拥有着那一缕意识,它只是在利用你,这一点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陈凡看着王斌道。
既不能让王斌真的毁了脚下的这一艘游船,又不能放任王斌就这样成功地带着那一缕主宰意识出去了。
“我知道,但是这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我要的只不过是力量。”王斌笑看着陈凡道,“你是想要劝说我将那一缕意识给毁掉么?”
陈凡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就凭你的本事,还解决不了你体内的那一缕意识。看似它能够给予你力量,但是到了最后,你只不过是为它做嫁衣而已!”
王斌笑看着陈凡道:“怎么,你这是在对我使用激将法么?”
闻言,陈凡一时间不禁是有些哭笑不得,没曾想到王斌居然会这么的轴。
“既然你不想船上的那些昏迷着的人因此丧命,那么,我看我们之间最好还是和睦相处。”王斌笑看着陈凡四人道,“以我的力量,摧毁这一艘船不成问题的。”
王斌继续以一船的人性命来要挟着陈凡四人。
“知道你们也是非常的想要除掉我的,不一定非要在这里就来个你死我活,还连累了其他人,你说我说的对么?我们大可以在出去了之后,你们再来找我!”
一脸的邪魅之色看着陈凡四人,现在藏身之处已经被陈凡他们给找到了。整艘船上已经再也没有他的藏身之所。
王斌想要离开这三角海域,还是需要这一艘船。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同样的也不想做出毁船的举动来。
“我说过了,你一旦出去了之后,你体内的那一缕意识就会企图控制你的身体。”陈凡看着王斌认真严肃道,“先前在岛屿上的经历你也见到了,只要你让我们对付它……”
不等陈凡这边把话说完,王斌就明确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
“看样子我们之间是交流不通了。”王斌笑看着陈凡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王斌的额头上的双眼此刻正在凝聚着白光,这个时候,灰雾中的鳞妖再次出现,跃然到了甲板上。
见到这些鳞妖的突然出现,陈凡等人不禁也是为之一愣。
鳞妖们似乎感受到甲板上的众人身上散发着的恐怖气息,刚出彻没有一会儿,又再次隐匿身形进入了灰雾中。
“看样子我们应该是要马上就要出了这三角海域了。”王斌的四只眼中流露出兴奋的神情道。
有过对这方面了解和调查的张青烟,也在这个时候冲着陈凡等人喊道:“陈大哥,我们快要离开这三角海域了。”
陈凡四人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船就离开了这三角海域了,本以为短这一个星期左右,长则一个月、半年不等……却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快。
陈凡和桑图以及米澜还有桑锥四人对视了一眼,目光集中落在了王斌的身上,眼下绝对不能够让王斌离开这三角海域内。
说时迟那时快,陈凡四人再一次发起了攻势。而王斌在知道了即将要离开了三角海域内之后,对于陈凡四人可谓是早早的就对众人做好了防备。
额头上的双眼不断的激射出白光,同时其自身的眼睛中绿光大作,不断以骗字真言的力量影响着陈凡四人。
使得陈凡四人所见所听的都是幻觉、幻听,以此来给自己拖延时间,争鳃会等船一离开了这一片海域之后,王斌也就没什么怕的了。
主要是如果身陷在三角海域之内,在没有任何的食物和水,即使有着那一缕主宰意识的存在,王斌自身的身体也无法撑住凭借自身离开这一片海域。
且不说三角海域内那三股特殊的洋流,以及三角海域内本身的特殊性,有着天然的力量压制着主宰意识,使其无法离开这一片海域。
所以王斌需要借助脚下的这一艘船,来帮助自己离开这三角海域。一旦离开了之后,那便是海阔天空,天高任鸟飞了。
甲板上木屑纷飞,桌椅等一些陈设被那激射而来的白光击碎,甲板上更是一处处打洞。然而,陈凡四人的攻势也愈发的猛烈了起来。
由于王斌的体内不禁是有着那一缕主宰意识的存在,同时其还是骗字真言的持有者,两者相加在一人身上,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的简单。
陈凡四人在知道了王斌是骗字真言的持有者的身份之后,对其都是保持着戒备,心境更是坚如磐石。
即使如此,但是还是会在战斗地过程中,不经意间被那真言的力量所影响。王斌也十分的聪明,一直在和陈凡四人纠缠着,就是不正面和陈凡四人硬碰硬。
一时间,众人陷入了到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灰雾似乎逐渐变得越来越稀薄了,这也就是说明了游船很快就要驶离了这三角海域了,也就意味着王斌即将要携带着那一缕主宰意识从这里脱身了。
桑图大喝一声,正面冲着王斌就冲了过去,双臂交叉,凭借着肉身之力硬扛着这白光的攻击。
这白光是由那一缕被主宰意识凝聚而成的双眼射出的,威力不亚于那高斯武器。桑图双臂此刻已经是被洞穿,凭着胸膛继续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