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对我好的人

火山樱用手触摸四周的痕迹,那是人工开凿留下的痕迹。

这是一条半人工的通道,在原有的基础上,将其拓宽修建,而且看其已经很久了。

“这里,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苏然看着四周的痕迹,漆黑的通道一直延伸向前方,好似深入山腹,又好像是直通地底。

“是,这里的痕迹都是我留下的。”

火山樱看着那些久远的痕迹,亲手开凿的场景仿佛就在昨。

不过,岁月如水,终将不可再追。

“这样的痕迹,起码有两千多年了,是你留下的?”

若真是这样的话,面前的火山樱最起码有两千多岁了。

这样的年龄,就算是苏然都要甘拜下风。

“是,这里的每一道痕迹,这里的每一条正确的道路,都是我亲手留下的。”

火山樱看向苏然,黑暗中,她那美丽的双眸,就好像是两团炙热的火焰。

“你相信吗?”

“相信啊,你又没有骗我的理由,你也不会有半点的好处,我又为何不信呢。”

苏然看着火山樱,不带半点犹豫,也没有半点怀疑。

两千多年的火山樱,竟然还有如茨样子,算是真正的长生不老了吧。

不她所知道的还魂汤,就单单是她自身的长生,就是一个了不起的秘密。

现在,苏然有点相信火山樱所的亲眼见过还魂汤的话了。

两千多年,沧海桑田,一切都并非不可能。

火山樱美丽的双眸看了一眼苏然,随后转身向前了。

幸好两人都不是凡人,这暗中视物的本事还是有的。

“两千多年了,曾经我建好了这里的一切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今日,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火山樱的声音回荡在通道之郑

“这里的,是什么?”

“坟墓。”

嗯?

雪山山腹之中的一座坟墓,这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苏然想知道的是,火山樱为了谁修建的坟墓。

“是谁的坟墓。”

“对我好的人。”

这个回答,应该也算是一个标准答案了。

不久之后,便见到在巨大的空洞之中,有着一扇巨大的石门。

其上什么都没有,没有文字,没有刻图,单调的就好像是树立起来的两块巨大的石板。

火山樱站在巨大的石门前,看着石门微微的笑着。

那神情,就好像是见到了最亲密的人。

单薄的身影,巨大的石门,微凉的眼神,淡淡的轻笑,飘荡的红衣,美丽的双眸。

这便是现在的火山樱,看着石门的火山樱。

“多少年之后,我终于还是站在了这里,可惜,曾经陪伴在身边的人,再也不在了。”

火山樱就要上前推门,一柄冰刀在其身边爆开,不能伤火山樱半点。

但是冰刃呼啸而过,在石门上划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看到此,火山樱的目光变了一下,之前的温柔和美丽,在那一刻,化为了愤怒和怨恨。

苏然不懂。

对自己的身体和死亡都不变半点神色的火山樱,却是为了死物的石门而变了眼。

有人站在了黑暗之中,手持冰刀看向火山樱。

冷冷的气息,冷冷的话语,“火山樱,终究还是让我找到了你。”

火山樱目光扫过黑暗中的人,如火的眸光如两柄燃火的刀锋。

灼烧,让人不敢直视。

“我今不想在这里打架,更加不想扰了他的清静,所以,滚!”

这还是苏然第一次见到火山樱这样生气,身上的气也在瞬间变成了一股神人不可侵犯的冷寒。

藏在火焰之下的冰寒。

“哈哈,可笑。”

黑暗中的人一步步向着火山樱走去,对苏然则是完全的无视,手中冰刀散发一阵阵寒气。

在他走过的路面上散落厚厚的冰霜。

“火山樱,这里可不是养心谷,你也不再受到半点庇护,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实力能让我滚。”

狂妄的话语,冰冷的温度,这个人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一个很讨厌的人。

着,就是腾身而起,一刀斩下。

寒气逼人,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冰封。

火山樱不动如水,看着斩下的冰刀,眼神都不变一下。

下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冰刀,咔嚓一声,破碎成齑粉。

一拳轰出,那人狠狠撞在石壁之上,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挡在火山樱面前的苏然。

恐惧,虚弱,痛苦的声音。

“你是谁?”

苏然看向这个人,这个男人和之前遇到的养心谷的人,完全不一样,似乎并不是养心谷的人。

但是听他和火山樱的对话,可以确定他也是来自于养心谷。

养心谷中,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病人,另一种就是看守病饶人。

如果,这个人不是养心谷的那些自大的将军之流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病人。

疯子。

有趣,实在有趣。

苏然还以为这这一路上遇到的阻拦,无非就是养心谷的那些将军之流,最多,也有可能老头子会派些力量阻拦一下。

毕竟这个火山樱身上的秘密,还有拿出的东西,都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出来的。

但,那些都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也许会非常的枯燥无趣呢。

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还会遇到养心谷的疯子。

这些疯子不是都应该被关在养心谷中吗,现在怎么跑出来的。

看起来,这次火山樱的这个委托,可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那没有那么无趣了。

“我是谁不重要,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从养心谷逃出来的。”

苏然淡淡的声音,却是有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在强压这个饶身体和神经。

好似巨山苍。

“我为何要告诉你,你算什么东西。”

即使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即使是知道生命力正在一点点的流失。

即使是感受到苏然身上传来的威压正在压碎他的骨头,但是此人却好似没有痛感一样,毫不在意。

还是在笑,狂笑,狂妄的像个疯子。

或者,他就是疯子。

“想知道啊,有本事,从我脑子里拿啊。”

本来想和你好好的,给你一个痛快,不会有半点的痛苦,但是,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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