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良久之后,毫无反应,看来是听不懂了。

“那你有没有知觉?”是什么导致你老往我房间跑的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三更半夜的,轻轻的,悄悄的,静静的,没声没息的站在别人床前,可是很吓人的!

拓拔宏还是死瞪着我,什么动作,什么表情都没有。

倒是我的问话声把夫子吵醒了:“妙莲,你跟谁说话呢?”

我指指拓拔宏:“你自己看。”

夫子一看到拓拔宏,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夫子说了一句话显示主权:“拓拔宏,妙莲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夫子这话的意思,我琢磨着,是不是说,妙莲已经是我老婆了,所以,我和她睡一个床上天经地义?你已经是过去式了,就不要生气?

我觉得我刚才错了,拓拔宏是有知觉的,也是能听懂人话的,夫子的话,让他眼里有非常多的气愤!直直的伸出双手……

夫子条件反射的躲开,然后做出防御的姿式,我直翻白眼,非常的有意见,夫子啊,你这身上啥都没有穿一丝不挂的,做这个动作,真的很……很让人看不下去啊。非常的非常的儿童不宜。

夫子,你能不能穿条裤子再说?反正现在拓拔宏反应速度非常的缓慢,你看他都半天了,还是那个动作,在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的往前伸直双手,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呢。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床上摸到夫子的裤子,从空中直接甩了过去给了他。

夫子这时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就红了脸。手忙脚乱的把裤子往身上套,连穿反了都不知道。

啊,不得不说,夫子脸红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当然,如果能把裤子好好的穿正常点穿就更好看了。

夫子白防备了,拓拔宏的手总算伸到目的地了,不是夫子,而是我。

拓拔宏冰凉冰凉的手摸着我的前胸,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忘了生气,只觉得心里直发寒,好恐惧。

拓拔宏啊,我还是比较习惯你是个一动也不动的死人。你现在半死不活的,老是出其不意的,太吓人了。

夫子可不满意拓拔宏手放的位置了,一巴掌就拍在拓拔宏的手上,不过,没有拍掉,倒是让拓拔宏把我的胸抓得更紧了,痛死老娘了!

真是的,要是我,我也死不撒手,肉肉的,暖暖的,多好的手感啊!特别是我和夫子在一起之后,有了爱情的滋润,胸部很是拙壮成长,形势一片大好,长势喜人,我很是喜欢,夫子也很是满意。

我想,拓拔宏估计也挺喜欢的,否则他怎么会目的那么明确的直抓前胸9抓那么紧,那么用力!痛得我直抽冷气,火冒三丈~!

杀气腾腾的朝拓拔宏大吼到:“你丫再不把爪子放开,我就剁了它,拿去喂狗。”没狗就拿去喂狼,这里的狼可是很多的!

真难得,这句话拓拔宏一下就听懂了,终于松开了手。夫子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身后藏了起来,然后满脸防备的紧瞪着拓拔宏,把他当色狼。

拓拔宏眼神空洞的看着我和夫子,而我,只想睡觉,呵欠连天,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多浪费。

实在是撑不住了,不管他们大眼瞪小眼,我爬上床,抱着被子,准备睡觉。这几天我做的梦可有意思了,那是以前我开黑店时最想干的一件事,那就是挎着冲锋枪抢银行,而且还是中国工商银行,因为我以前所有的钱都存在工商银行,只是很郁闷,在梦中抢银行没成功就算了,还被警察抓了。真是老天无眼!抢个银行多不容易啊我,多需要勇气啊我,竟然还不让我成功,而且还是在梦中也不让我成功!真是的,让我在梦中抢到很多的钱,数数数,过过瘾,又不会怎么样!凭什么在梦中也要被警察抓啊?!老天不好!

自从来了原始森林这个破地方,压根就没有花钱这回事,我都快要忘记红色的老毛长什么样了!唉……郁闷。

更让我郁闷的是,我才爬上床,拓拔宏也跟着爬上床,要和我睡一个床,夫子当然不干了,一脚把拓拔宏踹下了床,这下,拓拔宏不再往床上爬了!因为他掉在地上,已经不动了。

我推推夫子:“快去看看,是不是被你踹死了!?”

夫子气呼呼的说到:“他本来就不是活人!”

那倒也是!哎,不是,拓拔宏他虽然不是活人,可也不是死人啊……!!!

夫子特火大的说到:“我不喜欢他老缠着你,你可是我老婆。”

夫子啊,公平的说,我先是拓拔宏的老婆,后才是你的老婆。

见夫子一脸的别扭,我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看看拓拔宏吧。

认命的爬下床,走到拓拔宏身边,蹲下身来,拓拔宏挺好的,五官没少,四肢没残,只不过是不动了罢了。至于呼吸,反正没有,所以,应该算是挺好的吧。

我摇摇拓拔宏:“快点起来,回你房间去。”

叫了好久,都没反应,看来拓拔宏比较喜欢睡地上。

那我就不扰人清梦了,走回去,爬上床,睡觉!我发誓,一定要把抢银行的梦重做,结局一定要改成如我所愿,抢劫成功,坐拥金山!从此我成了世界首富,有数不完的家产(不完的钱。到时,把我以前想干又不敢干的事,全部都要干完。比如说,我以前老想着:

等我有钱了,我就宝马买两辆,一辆在前面开道,一辆在后面护驾,我在中间骑自行车!等我有了钱,飞机买两架,一架白天飞,一架晚上飞!!!等我有钱了,天天去移动大楼买联通的卡!等我有了钱,雇几百个人。没事,分成两组,一半给我存钱,一半给我取钱。让银行只为我一个人服务,让你想不排队都难。等我有了钱,房间里面装两空调,全开着,一个制冷,一个制热,吹吹热风吹冷风,吹吹冷风吹热风。再也不怕电费涨价了9分阶梯价,到时我想怎么用电就怎么用电!等我有钱了,我开公司开两间,一间我当老板,一间我当员工,我想炒老板就炒老板,想炒员工就炒员工,反正也不用怕失业!等我有了钱!!!买十三亿辆自行车中国区一人送一辆,我去坐公交车,看谁还敢挤我!!!

这一次,我倒是很快入睡,只是很失望,一夜无梦!真是NND!!!想做个梦都这么难!什么世道啊。

所以,第二天早上我起来,我心情不是很好。

夫子一夜没睡,坐在床上,血红着眼,死死的瞪着拓拔宏,就是怕他半夜又爬上床。

我用脚踢了踢拓拔宏,还是一动也不动。

是不是夫子踹得太用力了?或者是还没有睡醒?!反正以前在地下皇陵时,拓拔宏就很喜欢赖床。

我正想着,要不要把拓拔宏扛回床上呢。

这时,清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叫到:“不好了,不好了,母后,父皇不见了。”

我指了指地上:“你父皇在那呢。”没有不见。

清儿松了口气,跑过去,用小手推着拓拔宏:“父皇,父皇,你快醒醒。”

清儿叫了好久,拓拔宏还是没反应。

清儿把小手放到拓拔宏的额头上摸了摸,然后皱着眉带着哭腔说到:“母后,父皇发烧了,好烫。”

啊?难不成拓拔宏有温度了?

我伸出手去摸拓拔宏的额头,冷冰冰的,哪来的发烧好烫。

见清儿若然欲泣,我有点舍不得,安慰到:“宝贝,父皇没有发烧。”还和以前一样,没体温。

清儿摇头,肯定的说到:“才不是,父皇就是发烧了。”

我疑惑的问到:“你怎么知道?”

清儿抬起小脸:“我就是知道。母后,我们去给父皇熬药吃好不好?”

我无条件的答应:“好,我们这样就去熬药给你父皇吃。”虽说给非活人非死人喂药很说不通,但是,管它呢,只要我儿子高兴了,喂药就喂药。我最见不得清儿的伤心。

清儿迫不及待的:“那我去烧火。”现在清儿烧火的技术可是炉火垂青了,烧得非常的好了,我特有成就感,因为是我教清儿怎么烧火的。

“夫子,麻烦你把拓拔宏扛床上去。”免得在地上,让他儿子心痛。

清儿烧火,我去配上药,熬了一个多时辰,才熬好。

清儿端着药,迫不及待的拔腿就往拓拔宏房里跑,我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喊到:“慢点,慢点,不要摔跤了,药不要洒了。”药洒了还可以重熬,人可不能摔了。

清儿这才放慢了速度,一到拓拔宏房里,就大叫到:“父皇,药来了,药来了,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然后像个小大人一样,把拓拔宏扶着坐好,然后一勺一勺的喂拓拔宏,生怕烫,还吹凉了再喂。看得我心里好是安慰,儿子长大成人了,会照顾爹娘了。我可以高枕无忧了,以后的养老有着落了。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