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懒得理他们的长篇大论,找吃的去了,中午的饭菜可好吃了,特别是那个酱板鸭,狂辣,好喜欢吃,辣得好过瘾。
吃饱饭,洗好澡,我很好奇的上了QQ,费了半天劲,才凑出一行字发给游龙惊凤:“夫子,你心脏处的伤口还痛吗?”
这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很久了,在第一眼看到这个胎记,我就感觉心痛,好像在滴血一样。
“笨!这是胎记!怎么会痛。”
得到答案,我放弃聊天,打字好累,看韩剧《冬季恋歌》去了。看得我两眼泪汪汪的,真好看,欲罢不能。
倒是游龙惊凤发了很多信息过来:“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就提出来。”
“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
…………
我觉得夫子孟小白一点都说话不算话,在野外实战演习的时候,我来月信了,把迫切需要卫生棉的要求提了出来,夫子孟小白听了直翻白眼,差点没有晕过去,一脸的为难。
我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总指挥的直升机在我们头上盘旋,喊话:“A姐A姐!你们怎么回事?原地不动等着敌人来剿灭啊!注意团队合作,不要连累了整个团。”
夫子孟小白没办法,一咬牙,背上我狂奔离队,上了坦克,由野外开去效区,引来路人指指点点,回头率无数,夫子孟小白红着脸去店铺要了包苏菲牌的卫生棉,丢烫山芋一样的扔在我怀里,我用手机打出短信抗议:“电视上都是说护舒宝的,瞒好。”
夫子孟小白对我怒目而视,我才委委屈屈的收下了,不敢再有异议。
再回到演习场,我和夫子孟小白被点名批评:“无组织无纪律!”
总指挥官还要夫子孟小白报告,刚才开着坦克去了哪里。
夫子孟小白脸红了又青,青了又黑,几次张嘴,都无言。被总指挥官逼急了,脱口而出:“报告,给冯妙莲买苏菲去了。”
总指挥打破砂锅问到底,执着得很:“苏菲是什么?就不能演习结束再去买?”
“报告,不能!十万火急。苏菲是卫生棉中的一个牌子。”夫子孟小白脸红得着火了,总指挥红着脸,无言,无力的一挥手:“解散。”
下面几百号士兵,憋笑憋得脸都快变形了。
从此,夫子孟小白又有了新外号:“苏菲教官。”
…………
评心而论,夫子孟小白对我瞒好的,只是,每次都被我闷得慌,因为我从不开口说话。我觉得如今这世道,怪怪的,害怕祸从口出,再加上我声音本就不好听,所以决定一问三不知,就像当初那个聋哑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