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重大线索
重案调查科，市局许科长正向在坐的警员和分管领导通报案情调查情况。
“昨天我们组织人员认真调查了监控录像，发现一些重要情况。大家看这些是各个摄像头在寺庙的位置，喇叭口朝向是摄像头拍摄角度，基本上都是向院墙外”许科长在投影图上，指点各个摄像头位置。
“只有两个摄像头，摄录了可疑浓雾扩散情况，根据切线半径法，推测浓雾扩散路径，两个路径在这个位置区域交汇重合，也就是宝塔垮塌的区域。”
“根据上面推测，如果浓雾是从宝塔地区起始发生的话。再根据两个摄像头，拍摄的浓雾扩散速度，计算浓雾到达各个摄像头的时间，基本与各个摄像头失灵的时间相吻合，我们也计算出来，浓雾从宝塔地方产生的时间是下午7点50分左右。。。。。。”
“你给主持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宝塔跨的？以及他出寺庙时间？还有他下山的时候起雾了吗？”唐处长悄声对旁边的左警官说道。
金箍接到电话，老老实实说下山的时候，当时真没注意时间，当时有点晚大概是下午4—5点钟。
左警官转告金箍的回答，唐处长听到没确切时间后有点失望。
“唐处，门口的监控拍摄到主持出寺庙情况。”许科长听到主持不知道确切时间，插嘴说道。
“马上把那段视频调出来看看。”
满屋的警官把张立肩扛董秘和金箍出逃的画面看了好几篇。
“你们看见没有，那个扛女人的男人，好像很慌张像在逃命，那男的把女的放下说了什么。女的听后好像很害怕，跑得很快。再加上主持，也是向山下跑，这三个人一定知道什么情况”唐处长说道：“现在出现新的问题，摄像记录主持出逃的时间，是4点20，这个主持说过知道宝塔垮塌，也就是在4点20前宝塔就跨了，宝塔垮塌与推测浓雾发生时间相差三个多小时，这期间发生什么？看来想解开这个谜团，要从这三个人入手，至少可以肯定一点，这个主持一定隐瞒了什么？”
“会不会这三个人释放了什么化学毒剂”有个警官提出猜想。
“浓雾虽然毁坏摄像头，但我们调查浓雾里没有腐蚀性毒剂，因为摄像头外观没损害，周围物品和花草也没见异常，现在不清楚什么原因毁坏防水密封很好的电路板。另外初步的尸检确定，死亡时间与浓雾出现时间重合，死因基本确定不是外力致死，也没有发现中毒现象。法医正跟省厅的专家进一步调查死因。”
这真是奇怪了，在座的警察心道。
前天认定金箍没有作案动机，简简单单问了几句就让他走了，现在看来，这个主持有点名堂。唐处长对左警官说道：“你再跟那个主持打个电话，叫他再来一趟。”
不到一个小时金箍再次接到左警官的电话，这次叫他再到警察局去趟。
金箍问张立怎么办？
“你又没有杀人，怕什么？就跟你昨天一样，大大方方去”裤衩有点不耐烦说道，今天股票开局就被套，有点烦躁。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金箍有点担忧说道。
“等等，上一个电话，她问你什么？”张立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问我什么时候离开寺庙，还有就是山上起雾的事”。
“起雾？”
“是啊，那天晚上我们不是看见山上很大的雾吗”
“可他们为啥问起雾，难道知道那天晚上起雾了？”
“这个老衲就不知道了，难道他们。。。。。”金箍停顿下来，突然想起寺庙装有监控的事
“他们怎么了？”张立问道。
“他们可能查看监控了。”
“有监控？那不是把蘑菇也录下来了，我说你一个破庙又不是银行金融机构，吃饱撑的装什么监控。”张立有点愠怒说道。
“我操，会不会把我们跟尊主在一的场景也录了！”裤衩叫道。
“应该没有，监控只装在围墙周围，停车惩寺庙内都没装。”
“我看没什么事，估计从监控看到雾大，再问下你”见大家有点紧张，董秘安慰道。
“就问问雾的事，又把我叫去！我都电话告诉他们了，会不会他们发现什么？对了寺庙大门有个监控，会不会他们看到我跑出寺庙了。”
“我操，一定是这样，他们查看监控，发现你是跑出寺庙的。”
“跑就跑，这有什么关系，金箍你就说是练跑步”董秘无所谓说道。
“当然有关系了，他们能看到金箍跑出寺庙，也就能看到我扛着你跑，你看见有人扛着个女人练跑步的吗？三个人慌张出寺庙，警察肯定会推测寺庙发生什么事情？而这个事情，金箍隐瞒没告诉他们。”
“那怎么办？要不你们跟我一起去，反正也把你们录下了。”
“你别坑我们，录下了又怎么了，能看得清我们是谁吗？我们别墅区也装了监控，录下的小偷，也只能看个大概，还是破不了案”董秘说道：
“看来只有这样了，你就虚虚实实告诉一些东西给他们”张立沉默一会说道：
“怎么个虚实？”金箍有点焦虑问道：
“你告诉他们，镇压蘑菇的宝塔跨了，你下山找道士做帮手，你丫的不是在寺庙上网搜索道士的有关信息吗。”
“那他们可能会问，为啥第一次到警察局不说呢。”
“你就说：我说出来，你们会信吗？”
“还有，他们会问你找那个道士在哪里？把他叫来。”
张立将头一摆，向着裤衩说，“他就是道士”
“别别，现在信息发达，人家只要一查身份证，就知道我是开当铺的。”
“不能找他，万一顺着一调查，说不定会把我典当物品的事给查出来，老张啊，我们四人中你口才最好，你应付这种场面还不是小事一桩。”
“我不行，已经被录了像了”
“监控是鬼扯火的东西，董秘说得对，监控像素很低，只能看个大概，也只是分出个公母和穿什么衣服，具体长相根本看不清，除非你离摄像头很进。如果那天我不穿袈裟，估计他们也不能确认我跑出寺庙。”
“这太冒险了，不能看清长相，但基本轮廓还是能看清得。”
“只要过了这关，以后炒股赚的钱，给你一成。”金箍咬牙大出血说道。
“这不是钱的事情，我怕弄巧成拙，到时候脱不了爪爪。还是裤衩你做道士，开当铺怎么了，道士就不能开当铺了吗”，金箍提的条件，张立有点心动，但没有马上答应他，说不定金箍一急再提更好的条件，假装拒绝道。
“这不是金箍一个人的事情，他要是搞砸了，我们大家都受牵连，老张，你把警察应付过去，我跟金箍一样给你一成。”上了贼船，裤衩也有点着急，也出血说道。
“这个。。。。。。”张立故作犹豫看向董秘，希望她也表态拿出一成。
可董秘装糊涂，一脸天真看着他。
见董秘半天没表态，张立见好就收说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既然摄像头拍下了我，如果警察问起，自接说我就是道士，。。。。。。”然后把忽悠的剧本告诉金箍，金箍也把寺庙情况以及古书大概介绍了一下，免得两人说得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