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陈父陈母的身份

陈希渊将自己不是特别喜爱地一套衣服递给了二丫,这件衣服是医馆的人送的,听说价值不菲,陈希渊虽然有些肉疼,但是用衣服换取有关陈父陈母的消息是非常值得的。

二丫看着眼前衣服,红色的丝绸上用金色的布条包边纹上了牡丹的纹路,这一件衣服好看极了,她的眼底染上了贪婪的光芒,她连连将陈希渊抱在怀里的衣服扯过,这般做法明显是喜欢极了这件长袍。二丫却嘴上说道:“陈希渊,没想到你认为的漂亮衣服这么难看,也不知道你什么眼光。”陈希渊气不过,她作势要将衣服扯过来,她说:“既然你不喜欢,就把衣服还给我好了。”

“算了算了,好歹这么多年内的邻居了,我就将就着把这件衣服收了。”二丫深怕陈希渊反悔,她将衣服紧紧拿在手里,嘴里却却这样说,陈希渊努努嘴,她心道二丫这个口是心非的人,陈希渊没有忘记她此行的目的,她说:“可以说说有关我父母的事情了吧?”二丫之前专门问了自己的父母,她自信满满地说:“你们陈家原本是有两个傻子和病怏怏的丫头。” 陈希渊一恼,二丫见状连忙补充说道:“但是呢,现在你看你的病也好了,你们陈家的两个儿子也快好了。”

陈希渊心道:“可不是吗,我这出神入化的医术,定要将他们给治好。”二丫继续拐弯抹角地说了陈家如今越变越好。陈希渊却是皱皱眉头,二丫说的这些全然没有一丝有关她父母的消息,陈希渊意识到二丫也可能不知道她父母的消息,她让二丫不要再说了。

之后她回到陈家,陈阳正在做饭,她来到满室喷香的厨房,不禁大赞道:“哥,你做的真好吃。”陈阳听闻羞赧一笑,他说:“我们希渊要是想要做饭的话,肯定更好吃。”陈希渊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烂厨艺的,她连连摆手表示自己远远比不上陈阳。

“我可以教你。”他说,陈希渊兴致一上,她说好。

晚间,陈希渊在床上辗转难眠,陈星虽然后面辗转醒来,大病初愈,但是陈希渊还是对幕后黑手感到憎恶至极,她愈发地觉得自己的父母身份不凡。

比自己大的哥哥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她决定明天好生试探试探陈阳。陈希渊最终在凌晨昏睡过去。

这一觉却是睡的极不好的。

陈希渊梦见自己还是小的时候,和陈父陈母在一起,陈母的肚子里怀着陈星,自己和哥哥在旁边玩耍,陈父陈母便一脸慈祥地看着他们。

原来陈父陈母是这般模样的,当时他们家虽然有些落魄,但是也不难窥探出陈父陈母的仪表堂堂,举止优雅,显然是大家子弟,陈希渊看见自己因为摔跤倒在地上痛哭,陈阳连连哄着自己,陈父陈母也围绕着自己转。

画面一转,陈希渊又看见,陈母生产的时候,陈家人守候在门外,良久,陈母生产下来了陈星,她看家陈父将陈星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柔软极了。一家五口抱作一团。

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陈希渊明白她是来到了陈希渊的回忆当中,她心下一动,也飘到正在拥抱的五人,和他们相拥起来。陈希渊将几人开心烂漫的笑容记在了心里,她的嘴角也悄悄地扬了起来。

眼前的画面逐渐消散,陈希渊知道又要跳到另外一个回忆里去了,这次出现的景象确是有些不同寻常。

陈希渊能感受到整个界面都是晃动的,她看到天边有巨大的黑色裂缝裂了开来,陈希渊看着整个界面天崩地裂,注意到脚下从远边蔓延开来的鲜血。陈希渊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在刚才欢欣雀跃的家庭氛围中没有缓过神。耳边是吵吵嚷嚷的声音,陈希渊却是怎么也听不清晰,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好似要炸开来。

猛然一抖,陈希渊从睡眠中清醒过来,她睁开双眼看着远边肚鱼白的天色,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她叹了一口 ,明明在梦境了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但是醒来过后那些清晰的回忆却逐渐变得模糊起来。陈希渊隐隐觉得自己好似错过了有关陈父陈母的事情。

有些懊悔地揉揉头,陈希渊也睡不着了,洗漱一番,便出了房屋。她没想到陈阳也是这么早就醒来。陈阳转头看向陈希渊,温柔地说:“这么早就起床了。”陈希渊点点头,:“哥,你也这么早就起床了。”

陈阳没说什么话,他昨晚便有些心神不宁,今天早上起床后便守候在陈希渊的寝室外。陈希渊看着陈阳愣神,便笑着说:“哥,你不是要教我厨艺嘛。今天这么早刚好可以教。”陈阳笑笑领着陈希渊来到厨房。

在厨房内,陈希渊在陈阳的坚持下捏了几个形状不一的馒头,待看到紧实的馒头在蒸锅里膨胀便得松软的那一刻,陈希渊的心里是满意极了的。但是看到和自己摆在一起的馒头都是形状规整好看,她做的馒头的造型像是随手捏了的,不免有些沮丧。

两人将馒头端到桌上,陈星这个时候是仍然在睡觉的,陈阳早已给陈星留好了吃食,两人便先开动吃早餐了,

啃着自己的馒头,陈希渊又想起了今天早上梦见的梦,她跟陈阳说了很多陈星的事,才隐隐问道:“哥,你知道咱们父母的身份吗?”陈阳脸色一变,他不知道陈希渊怎么突然问道这个问题,他掩饰了一下,笑着说:“咱们父母不就是普通的人吗?”

陈希渊虽然有些怀疑,但是也不好说出来,她知道他们的父母已经去世,她说:“我们的父母是……”陈阳明白陈希渊的意思,他缓缓道:“我们的父母是被盗匪抢劫去世的。”陈希渊努力回忆着昨天的记忆,按照她的记忆来说,陈家却是一直清贫的,被盗匪抢劫几乎是不可能的,陈希渊沉浸在思虑中,她没有注意到旁边陈阳有些深沉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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