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对决
陈彦斌说要让这群讨债公司的人赔钱,本来是一句天经地义的话,但是落在这阳光讨债公司员工的耳朵里,就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他说要让咱们赔钱啊!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我也听到了。这小子是傻了吧?”
“是啊,咱们阳光讨债的人出门,还没有人敢让咱们赔偿的呢。这是第一次啊。”
他们哈哈的笑了起来,对陈彦斌这样不自量力的想法,实在是不敢相信,难道这男人没脑子么?
祁老六这时候站了出来,嘲弄道:“小子,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你这样脑残的人,拉倒东南亚去,绝对是抢手货!那些达官贵人,一定会比我还疼你的!”
说着祁老六竟然情不自禁的要上前去抓捕陈彦斌。
“祁老六!你够了!”
辉哥一声怒吼,手中钢筋狠狠的朝着地上砸了一棍,瞬间震得除陈彦斌以外,所有人都不敢动弹。
慕容海见到自己的厂房地面,被人狠狠的戳了一个窟窿,心中已经没有什么主意了。
这辉哥,可是阳光讨债的四大金刚之首,今天他来这里,也可以看出他们公司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看来慕容寨的口罩工厂是别想保全了。
“小子,你刚才说要让我赔钱?我野辉哥,还从没有给人赔过钱,除非,你能赢我!不然的话,我今天,就让你变成肉饼!”
这位辉哥脸上漏出一丝的狞笑,他其实挺赞赏陈彦斌这时候仍旧能够淡定的跟自己说话,但是他更相信自己能够一棍子,把陈彦斌打成肉泥。
慕容海见陈彦斌激怒了辉哥,当场就下的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了。
“完了……完了……我的厂子,我的钱……”
慕容海心里绝望了,他看着陈彦斌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丝恨意。
“你这臭小子,没让我挣到钱,还让我惹了一身骚!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啊!”
慕容海咬着牙瞪着陈彦斌,心里早就将他骂了千万遍了。
可陈彦斌依旧不紧不慢,他扬起头,正视这位黄曹牙辉哥。
“你口气不小,我长这么大,还真不是下大的。你敢不敢跟我赌?”
陈彦斌嘴角含笑,似乎根本没有把这个辉哥当回事。
辉哥听陈彦斌大言不惭的这么说,当场就笑了。
“小子,你今天让我大开眼界,我野出来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跟我叫板。行,我敬你是条汉子!你说,怎么赌!”
辉哥一拍胸膛,就这么答应了,倒也干脆的很。
陈彦斌收整了心情,将手中的广陵绸展开,他只展开了一米长,然后漏出一拍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
“很简单,我让你一棍子,你吃我一绸子,怎么样?谁要是跪地求饶,谁就输。”
陈彦斌笑的很诚恳,让人不忍不信他。
但是他这么一个赌约,让辉哥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疯子。
“辉哥,这小子敢看不起你!让我来教训他!”
一个小弟当即撸了袖子,喊着就要上去教训陈彦斌。
而辉哥一巴掌将这小弟给拍到了一旁,并笑声震天的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泪水。
“你笑死我了,别说其他的,就老子这一棍子下去,你小子就成肉泥了!你还敢跟我赌?”
辉哥想起陈彦斌那认真的架势,整个人就觉得好笑到不能行,笑道咳嗽,笑道肚子疼。
“小子,你是不是故意来逗我笑的?想笑死我是吧?”
辉哥笑着,突然拿着棍子一棍子闷在了一旁的机,又将一台机床砸成了碎片。
“你以为老子会被你笑死?我告诉你!笑死前,我一定把你砸成稀巴烂!”
说着,辉哥站直了身子,一脸蔑视的看着陈彦斌,就像是看一个白痴一般。
而陈彦斌没有搭理他,而是问了一声慕容海。
“慕容大叔,你这机床一台多少钱进的?”
慕容海现在木讷的很,便随口回了声五万。
“一台五万啊,那好,一会儿我都给你要回来。”
陈彦斌站了出来,双手拿着红绸瞧着野辉哥,挑衅道:“那谁先来?”
辉哥被陈彦斌的这些举动,真的气的肺都快炸了,当即一棍子朝着陈彦斌砸了过去。
“你先来啊?也不说一声!”
陈彦斌当即手持红绸撑直了,做了一个双手擎天的格挡招式。
这一招是最简单的格挡招式,但是那是硬兵器,从没有人用手做过,因为你人在强大的力量,也无法撑起对方硬兵器的进攻,而且还是一段绸子,外人看来,陈彦斌不是疯子,就是精神病。
“他是疯了吧!想死,也不用这么急吧?”
所有人的脑子里,都是这么一个想法,甚至辉哥都这么认为,觉得自己干嘛跟一个傻子生闷气?
“蹬!”一声之后,辉哥手中的钢筋,竟然被陈彦斌给弹飞了出去。
“彭!”一声,钢筋狠狠的扎入了厂房顶棚的钢板之中。
“我次奥……这他娘到底什么情况?”
“刚才好像是被弹出去的?”
人们用惊恐的神色看着陈彦斌,他们不敢相信,这家伙这么瘦,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陈彦斌悠悠的站着,将红绸放在手里,背着手,笑道:“那我出手了啊。”
陈彦斌一句话说罢,人还未动,已经吓的辉哥在那里连连后退。
“慢着!刚才我没准备好!我要求重新再来一次!”
陈彦斌却摇头道:“你说重新来,就重新来。谁给你的机会?谁给你的胆子?刚才嚷嚷嚣张的时候,我也没有阻止你嚣张啊?你怎么就是有主人公意识?难不成,你还是超级英雄里面的米国队长?”
陈彦斌嘴巴里这么说着,手里也没闲着,他当即拿着广陵绸,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去。
辉哥见陈彦斌冲了上来,就赶紧用手阻挡,但是这样,已经慢了一步。
陈彦斌用广陵绸一把套在辉哥的手上,一个跳跃,就跳到了这货的肩膀上,拉着广陵绸就那么朝后一滑,整个人优雅落地,而他手中的广陵绸已经将辉哥的脖子给拧住了。
“你服不服?”
陈彦斌用手轻轻拉着广陵绸,也不慌张收紧,只是悠悠的问。
“不服!你这小人!竟然阴我!”
辉哥不服,他征战道上多少年,哪时候吃过这亏?
但是,他不吃亏,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过陈彦斌,此时陈彦斌嘴角轻扬,嘿嘿一下,手里那么一绞,广陵绸就勒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