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是她老公

朱小希安慰她:“别难过了,那种渣男不值得。”

“可是我就是难过怎么办,”叶晴晚擦了下脸,擦得眼影都掉色了,涂了一脸。

“你难过要怎么办呀,要不,我给你找个牛郎,安慰安慰你。”

叶晴晚抱酒瓶转了一圈,叫道:“好呀,找个牛郎,要很帅很帅的牛郎,要比那个什么司夜鸢那张臭脸还要帅一百倍的牛郎,你快去找……”

“我了个去,这么豪放,你说真的?”

司夜鸢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大手提起叶晴晚往外走。

朱小希吓了一跳,赶紧跟上去:“喂喂喂,你谁呀,快把人放下。”

叶晴晚喝得晕头转向,眼前有多少个人都分不清楚,任凭司夜鸢拽着她出去。

朱小希还在后面追:“喂,你谁呀,快把人放下我警告你呀,再不放下我报警了。”

司夜鸢回头一句:“我是她老公。”

好帅呀,朱小希被那一张帅得让女人合不拢腿的脸电到了,待在原地愣了愣。

这是这么个功夫,司夜鸢拽着人就不见了。

豪华宾利慕尚,司机开着车,司夜鸢抱着一身酒气的叶晴晚,咬牙低低地骂道:“臭丫头,下次还敢喝这么多我打断你的腿!”

叶晴晚觉得有点热,好热呀,她开始扯衣服。

本就穿得少,脱了小外套,就只剩一条吊带小裙子,玲珑曲线毕露。

还挺惹火的。

司夜鸢一个晃神,吊带小裙子的吊带都从肩上跨下来了。

他赶紧用手指替她勾住,嗓音低低,磁性又暗哑:“别脱了,再脱你光了,嗯?”

嗯?怎么有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这声音真好听,叶晴晚爬起来,伸出手指挑起了司夜鸢的下巴,表情吃吃地笑着:“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小希给我找的牛郎,长得真好看,么么亲一个。”

车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将司夜鸢那样脸,照得异常深邃迷人。

叶晴晚嘟起小嘴还凑上去主动亲了男人的脸一下,亲完还用尖尖的手指拍着司夜鸢那张脸。

左拍拍,右拍拍,越拍越满意。

拍得司夜鸢皱起了好看的长眉,该死的,这女人在做什么。

叶晴晚娇软的身体倾了过来,伸出一条柔白的手臂圈住了男人的颈脖:“好吧,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那允许你今晚好好陪陪我吧……”

“你的唇好性感呀,应该很会吻一女人吧。”

手顺着胸膛往下划:“嗯,你的腰好结实哦,一定很猛吧。”

“该死的臭丫头你再说一句试试!”司夜鸢全身充血得厉害。

前面司机都忍不棕头看了一眼。

为了不使她摔下去,司夜鸢只能伸出手托住她纤细的腰,靠得这么近,近到能嗅到她身上的幽香,因为试镜化的妆都花了,但是丝毫不影响她那张明媚的小脸。

小巧的鼻子,饱满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诱人想一亲芳泽。

最惹火的,是她穿着吊带裙子露出的莹白肌肤,衬着乌黑的发,像是勾人的小娇精一般。

司夜鸢男性的喉结性感地上下吞动着,轻易被她撩起了一身的邪一火。

该死的臭丫头,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那只妖娆的小手又捏上了他的下巴:“对,没错,牛郎先生,今晚我要嫖了你。”

臭丫头竟然把他当成了牛郎,司夜鸢忍着将她丢下车的冲动,催促司机开快点。

车辆转弯,已经进入泉林山庄了。

下车后,司夜鸢将叶晴晚抗了起来,走进去。

“嫖我?准备好嫖资了吗?”

司夜鸢将叶晴晚扔在了大床上。

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叶晴晚一个狼抱压了下去,随即跨在了他健壮的腰上。

她一边压着他,一边在包里摸索着什么,醉熏熏的说着什么:“嫖资我有,我有钱,大把钱。”

她摸了半天,不知道摸了个什么东西,塞进了司夜鸢的掌心里。

“那,给你的嫖资。”

司夜鸢摊开掌心一看,差点气到吐血。

五毛硬币!

拿着五毛钱硬币,竟然想要嫖他,司夜鸢看这个臭丫头真是醉得不轻。

真想把她拉起来抽一顿!

司夜鸢推开她起身,因为再不起他,他怕一个走火。

哪知叶晴晚双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身体,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声音:“嗯……不要走嘛,陪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她说到后面声音细小得像只蚊子。

叶晴晚不过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小姑娘,虽然妈妈早早不在了,可到底是第一次离家,心里怎能不害怕。

女孩湿润的睫毛下,迷蒙的眸子含了一包泪,水盈盈地看着他,看得司夜鸢心都化了。

温香软玉在怀,叶晴晚此刻无声地看着,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诱一惑。

司夜鸢幽暗深黯的眸一下子温柔又灼热了起来,情不自禁低头吻住了她红润的唇。

他吻得那么深,那么认真。

捧着她的身体,仿佛捧着他的珍宝。

“晚晚,别怕,我会保护你,会一直保护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已经不能满足于这个浅尝辄止的索求。

“晚晚,晚晚,”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那里,生涩而禁忌。

突然感觉到身一下的人呼吸不畅那般憋红了脸,司夜鸢吓了一跳,迅速放开她。

只见叶晴晚,大口大口喘着气。

司夜鸢哭笑不得,臭丫头不会接吻,气都不会换。

“晚晚,”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然而叶晴晚翻了个身,睡着了。

“Shit!”司夜鸢低骂一声,该死的臭丫头撩了火却自己睡了。

他气奋地爬起来去浴室冲冷水澡。

因为昨晚睡得有点晚,所以司夜鸢今天起得也有些晚。

一早起来,就看到女人穿着条粉色睡裙,露出的胳膊跟腿都跟莹玉一样,拿着拖把,在客厅拖得气喘吁吁的。

因为找工作四处碰壁,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司夜鸢不是说他需要一个女佣吗,住一天她就当一天女佣好了,就当还住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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