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家法伺候
“你说什么。”
昭容怒目相瞪,扯着楚凌风的衣袖:“皇兄你看,她换着法子骂我。”
楚凌风一头两个大,“昭容别闹。我们在谈事情,你来闹什么。回去。”
“我不。”昭容气恼的坐了下来,“谈什么事情,我也要听。”
“是云姐姐,云崖姐……”
就在这时,楼下的街道传来呼唤声。
独孤云探眸望去,便见越夕,木瑶光还有一眉眼英姿的女子。
那女子朝独孤云崖看来,微笑着点了点头。
独孤云崖冲他们一笑:“上来吧。”
很快越夕几人上了二楼,喊了小二加了几个位置。
一看来的人是越夕木摇光和慕容梵音三人,昭容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们几个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让人对比的存在。
越夕古灵精怪,木瑶光温婉动人,慕容梵音美艳中带着几分英姿,而她,只落得个嚣张跋扈。
相比之下,便要弱势。
只是慕容梵音是怎么和她们走到一起。
“上次还没有谢谢过独孤姑娘的救命之恩。梵音在这里向姑娘致谢”说罢,朝独孤云崖拱手一礼,自带一派霸气 。
独孤云崖淡然一笑:“慕容姑娘客气了。”
“这不是昭容郡主么,怎么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谁给的委屈啊。”越夕瞅了一眼坐在一旁闷不坑声的昭容道:“怎么了,说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
“你……”
昭容气的便要掌人巴掌,越夕小脸一扬,“你打。这一巴掌打下来,瞧瞧我俩谁吃不了兜着走。”
越夕是他们中最小的一个,论身份虽不是皇室,可后台连皇家都要敬着。
谁敢动越夕一根头发。
“夕儿,莫要惹事。”木瑶光看向气的脸色发青的昭容道:“郡主莫要生气,是夕儿的不对。
“谁要你假惺惺的来道歉。”昭容在怒头上,愤怒的吼道。木摇光被吼的怔了一瞬。昭容吼完也意识自己的不对,羞愧委屈的瞪几人一眼,便奔了出去。
出了酒楼,便拐到一处巷子里埋头大哭。
楚凌风看一眼几人,悻悻然的一笑:“我去看看那丫头。”
“这这谁啊?”
越夕喝了一口茶水,瞅了一眼出去的楚凌风,皱眉沉思:“好像在哪里见过。”
木摇光和慕容梵音也点头赞同。
“看起来有点像是皇上。”慕容梵音道。
越夕喝到嘴里的水不可置信的喷了出来:“什么,他是皇上? 变成也太大了吧。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生了场病,便是如此。人生无常。”独孤云崖淡淡的说:“你们几人怎么会在这儿。”
“这不是慕容姐姐给你送药材来,得知你没有府,我们便出来走走。谁知一抬头就看到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越夕道。
独孤云崖道:“刚回来。便遇上了。你们都还好么。瑶光姑娘的伤势怎么样。”她问。
木瑶光温婉一笑:“不碍事了。现在修为已经恢复了七八层。”
几个姑娘有说有笑的聊天了,吃着美食品着小酒,那么叫一个欢乐。
巷子里楚凌风看着哭声泪人的昭容,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要不,皇兄把肩膀借给你。”
昭容泪眼婆娑的抬头看向楚凌风,“她们都不喜欢我。”
“那么你喜欢他们吗?”楚凌风反问她。她摇了摇头:“她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们。”
楚凌风轻声叹了口气:“傻丫头,你在府里在我皇兄们面前永远都是皇兄的宝。可是你要知道,不是全天下的人会像亲一样无条件的宠爱你容忍你。你的脾气若是不改害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昭容垂着双眼点了点头,“可皇兄真的不打算治独孤云崖的罪?”
“这件事情我自有考量,你就是不要跟着起哄。”
楚凌风对于此事态度坚决。
昭容也不好说什么。
等两人回去酒楼的时候,雅间里四个女人都喝了个半醉。
楚凌风领着昭容坐回位子上,笑看几人:“瞧你们几个人哪一点姑娘家的样子。”
独孤云崖挑眉,无所谓:“今儿皇上请客,你们尽情的吃。”
有人请客,自是激奋人心。
楚凌风摇了摇头,却笑的很随性。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这一喝,便已经入夜。
就连昭容郡主也喝了个半醉。
也只有楚凌风和独孤云崖没喝醉,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独孤云崖知他定是念纳兰瑾了,便抚着几个半醉的回府。
“阿姐,你回来了。”
在府里等了许久的兄弟两,早就听闻阿姐回来了,被传到了宫里,还很担心的派人去打探,后来得知阿姐和皇上去酒楼喝洒,连带着越夕她们也撞上,便在家中等他们回来,却一直没有等到人回来,不免有些担心。
正欲出门去找时,便见自家阿姐扶着和个烂醉的人回来。
兄弟俩兴高踩烈的迎了上去,人手一个把人从独孤云崖的身上挪开,笑道:“喝成这样。阿姐好过份,回来也不通知一声。”
“先带他们去客房休息。”她叮嘱道:“我去给爹娘上柱香。”
“祖母在那等你。”
说罢,便带着人下去休息。
“小姐……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才入后院,舒儿便扑了上来。
许久不见舒儿,舒儿削瘦了些许。一头扎入她怀里,哭那叫一个幽怨:“我不管,以后小姐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你不许再甩下我了。”
独孤云岸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不哭。赶紧去给准备套衣服洗澡水,我要沐泽爹娘上香。”
舒儿好一会儿才止住哭声,抹着眼泪,连连点头。
夜越来越深
独孤云崖沐悦来到忠魂殿时,已经接近午夜子时,老太太跪在祖宗排位面前,未回头便一声厉喝:“跪下。”
独孤云崖跨步走到灵牌前,跪了下来:“独孤家的列祖列宗,是我独孤云崖之罪显些害了独孤家。我自愿承罚自己跪在堂前日悔思。”
老太太爬起来,手里拿着藤条:“我说过多少遍无论做什么,都要把独孤家的存亡置于第一位。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的独孤家被满门抄斩,悬尸在城门。你又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害死多少人。今日我若不施于家法,愧对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