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昨晚他是怎么留下你的
奶糖闻声,脑子放空了好几秒钟。
一来,奶糖吃惊于白不负对她生理期的了如指掌,讲真,她自己都没记得多清楚。
每次生理期之前,她会提前肚子疼,不用记日子,她就能身体先感觉到。
二来,奶糖听不出他的喜怒,更加琢磨不透他到底是在隐忍,因为她可能有孕而憋着,还是他真的就不在乎早上的热搜。
三来,他是在期待?
还特意跑过来接她,是重视的吧?
“那男的联系方式给我。”
奶糖正胡思乱想着,白不负出声道。
他问都不问,直接管奶糖要。
奶糖反应慢半拍的试探白不负,“你怎么知道我有联系方式?”
白先生没立马回答她,前方十几米远的红绿灯显示红灯68秒钟。
将车停在等红灯的汽车后,白不负侧头,耐着性子问奶糖,“难道你接的真是房卡?”
奶糖,“……”
她感觉脸上绒毛都竖了起来。
趁着等红灯,奶糖拿着手机找出对方号码,给白不负发了过去。
“我早上打过电话,那人说跟他没关系。”
原本,白先生已经在不高兴,奶糖竟然是从手机里翻出来的号码!
听了她的话,白不负冷眼看她,“你还打电话了?”
奶糖,“……我需要了解到底怎么回事。”
莫名的心虚,什么鬼?
白不负绷着脸没再吭声儿,奶糖破天荒的有点着急,“你打算怎么做?”
毕竟,男人办事的手段,和女人是不同的,奶糖担心他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白不负只想知道,“他昨天是怎么留住你的?”
图片里,是那么隐蔽的地方,不怪众网友脑洞大开。
后车鸣笛两声,奶糖忙抬眼看红绿灯,提醒白不负,“可以走了。”
白先生偏不走,盯着奶糖,“昨天他是怎么留下你的?”
奶糖略慌,这样的白不负让她有点害怕,“我刚和大家分开,龙宫服务生跟我说‘白先生’让我过去,我以为是你。”
白不负心里那叫一个堵。
起步开车,融入车流中,白不负跟奶糖说,“记得那个服务生的样貌吗?”
奶糖,“……”
白不负这是没打算善罢甘休的意思。
奶糖往后视镜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车一直在后边儿,始终没有超过去的意思。
刚才的鸣笛,也是友好的提醒之意。
白不负注意到她的走神儿以及担忧,出言道,“认识,不用管。”
奶糖不喜欢仗着开豪车桌宅横行霸道,她没有莫名的优越感。
既然后车是跟白不负认识的,那奶糖便不再有所顾虑。
“我自己会解决,你不用插手。”
奶糖几乎没有反驳他的时候,这一刻,却在坚持她的原则。
白不负没有立即说什么,沉默着将车一路开到博仁。
一早娄只只就给他打了电话,白不负在前,奶糖在后,奔了娄只只办公室。
他俩一前一后出现在娄只只眼前,娄只只扭头横瞪白不负。
仔细观察过奶糖的神色,娄只只眼神儿里好似在责怪白不负。
——你欺负奶糖了是不是?
白不负不惜的跟她浪费唾沫星子,“会把脉吗?中医学了多少?”
娄只只当即瞪大了眼睛,“你敢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说完话,娄只只便把奶糖给拉到了办公桌旁边,桌上拿过脉枕,摁着奶糖坐下,娄只只气定神闲,精心开始把脉。
老白要是自己来看病,就不会特意带上奶糖。
十秒钟过去,二十秒钟过去,三十秒钟过去……
“你现在有辨出男女的本事?”
“你能不能别说话?”
白不负刚张嘴出声,娄只只不乐意嚷嚷道。
得,这是扰人心境了。
白先生不晓得娄只只在给奶糖把脉的同时,自己心里别扭的不得了。
奶糖是滑脉,有喜征兆,她却迟迟不见动静。
又是三十多秒钟过去,白不负启口开腔,“你到底行不行?”
娄只只绷着脸问奶糖,“他故意的是不是?”
白不负靠在桌沿儿问,“我故意什么了?”
娄只只不高兴脸对着白不负,“故意来气我的是不是?”
侧过头,娄只只冲奶糖撒娇,“明知道我也想要宝宝!你怀孕了,就带你来我面前显摆。”
奶糖起初是浑然不知,白不负若是不说,她压根儿没这个觉悟。
白不负淡笑一声,去拉奶糖,“真有了?蛮意外的。”
娄只只死死盯着他,恨不得盯出个洞。
他那嘴角挂笑的样儿,像是意外?
不待娄只只发泄情绪,白不负对奶糖轻言,“去做个检查。”
娄只只当场炸毛不乐意,“你真的不相信我医术啊?”
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白先生揽着奶糖的肩,笑对娄只只,“你现在情绪不稳,极有可能判断失误。”
白先生得瑟的,让娄只只牙痒。
伸手拉过奶糖,娄只只把她往外牵,“咱们去找靳峻北,看看他怎么说。”
说到底,娄只只还是欠缺经验,这个她真心不能跟老资历的靳峻北比。
靳峻北那里等了一嗅儿,他办公室才出来了,娄只只才带着奶糖坐过去。
“师兄我试了下,滑脉,有喜,有可能是……”
横瞪了白不负一眼,娄只只重重冷‘哼’了声,凑到靳峻北耳根说起了悄悄话。
靳峻北连‘嗯’两声儿,笑看着奶糖。
奶糖手足无措,这会儿说不上什么心情。
毕竟,白不负有意要二胎,他们也做了能怀孕的事情,若是真的诊断没错,也不算什么意外。
只不过这次和怀江城的时候全然不同,就连有孕,都是白不负先察觉到。
靳峻北拿了脉枕,奶糖自觉将右手腕儿放上去。
办公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娄只只是过度谨慎,她很期待靳峻北的答案!
白先生面上不显,实则内心深处激动又兴奋。
相较于他俩的在意程度,奶糖反而没那么紧张。
“来,左手给我看看。”
靳峻北简短的几个字出口,娄只只扑了过去,“师兄你干嘛?”
中医有言,男为阳女为阴,即为左阳右阴。
她刚才都跟靳峻北说了,是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