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赚钱了，赚钱了
郭小雨打量着墨翰轩的琴院，一个高台上摆着一把古琴，高台在院中央。一楼和二楼都能一览无余的看到高台上的古琴。
郭小雨抬头看了看撒三楼，三楼也有摆着几把古琴。
“最中央的这把古琴是墨翰轩的首席琴师梁康的专属位置。但是他已经弹不动了，他跟我说过很多次，他想退下来了。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顶替他，毕竟他代表着琴院的一种精神，他又碍于我爷爷的情面，所以他才一直留在这里，梁老一个星期也就出一次面。”龙珍跟郭小雨解释道
“好琴，材料堪称绝世，做工也是精湛到无可挑剔。”郭小雨被这把古琴深深的吸引住了。
“怎么样，有没有胆量上去奏响梁老的这把古琴，只要你的琴技够精湛，梁老是不会介意你坐在他的位置，抚他的琴的。”龙珍看着郭小雨的眼睛问道
“有什么不敢的，T大古乐器社的那把断弦我都敢抚奏。”说着郭小雨朝台子中央的古琴走去。
龙珍摇摇头，她有些失望。她本来以为能从郭小雨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的，但是郭小雨的眼睛就像个无底洞，他伪装得极好。龙珍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墨翰轩来了一试音的青年，这事很快传开了。本来来试音的人很多也没什么，但是这个青年是龙总亲自带来的，而且还是从副驾驶里跳出来了，
有些八卦的人猜测“那孝子会不会是龙总的男朋友？”
“谁知道，要不你们去问问龙总？”穿旗袍的那女子队那些准备八卦的员工说道。
旗袍女的一句话让大家立刻闭嘴了，放眼整个墨翰轩就没有谁敢这么去问。
在台子中央，郭小雨知道自己就是焦点，这回他没有拘束，对于古琴他很自信。
“还真像那么回事，就怕是个装腔作势的家伙。”此刻围观的工作人员都产生了这么一个念头。
龙珍坐在台下，她等着郭小雨的每一个动作。当郭小雨拨动第一根琴弦的时候，所以人都屏佐吸。
“嗯！对，就是这个感觉，我还说龙总今天为何会突然通知我们提前来这里呢！原来还真来了一位深藏不露的大师。”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点点头说道
“杨老师，你觉得这个青年的琴技如何？”和旗袍女一起迎接龙珍的那名男子问刚才说话的男子
“俗！问琴技如何的人都不懂琴，记住了，以后你要问这个青年的心性如何。”杨姓琴师批评着男子
“失言，失言！”男子感觉认错，杨姓琴师是墨翰轩的第二琴师，也只有他的最可能做到梁老那个位置的人，所以男子可不敢得罪此人。
“恩！态度不错！至于这个青年嘛！”杨姓琴师先是表扬一下男子，随后他才回答男子的问题，但是他还是仰头闭着眼睛想了想“虽然还显得幼嫩，但是他有名师指点，又加上他天生的心性极好，所以即使梁老真的退下来了，我也只能是次席琴师。”
“啊！有这么邪门吗？我怎么感觉琴音都差不多啊！”一位服务员开口道
杨老白了服务员一眼“凡夫俗子一个，你懂个屁。你要是能听懂这里面的奥秘，那么你也能在三楼有一个位置了，那样你也不至于一个月拿三四千块钱的工资了，至少也是上万的月薪。”
服务员被杨老一顿数落之后识趣的走开了，杨老的脾气可不好，惹急了这个老家伙，他可是会动手的。
杨老对郭小雨的评价，周围的几名服务员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们很少见过杨老服气人的。在墨翰轩，古琴上，杨老也只是服气梁老，当初他来墨翰轩的时候，就直接做到梁老的位置上去，最后弹得入不了梁老的耳，最后直接是被轰下来的。
“杨老！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他才这点岁数，就有这样的造诣，是不是有些变态了。”有位女孩子开口问杨老
“不不不！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做某件事，就拿这个少年来说吧！他天生就很适合学习古琴，加之背后指点他的人也是一位高人，所以他在这方面就走得更快而且能走得更远了。我估计，教他抚琴的那个人在古琴上的造诣已经是进入了意境境界的人了，那样的圣手随意指点一下都够一般人学很久的了。”杨老很耐心的解释道，他对于很礼貌的年轻人是很有耐心的，几乎是有问必答
“意境又是什么？”刚才问问题的女孩子继续问杨老
“简单的说就是能自己作曲的人，那种人在抚琴的时候，他个人的心境能创造一个和曲子契合的场景。只要你懂琴，那么他就能将你拉进他创造的场景中去的。”杨老继续解释道，但是接着他附加了一句“这样的人，我只是听说过，但是没有见过，而且这种人世界上不超过五个。”
“世界！不超过五个？那照您的意思是咱们华夏还有一个？”另一位青年开口问杨老
“朽木不可雕！”杨老对着青年骂了一句后解释道“咱们华夏有五个！古琴这种古乐器，当今天下也只有咱们大中华精通。那些洋鬼子根本就学不会，因为他们不知道儒家思想的精髓所在。”
曲终！郭小雨缓缓的起身，龙珍也起身看着郭小雨。
“《空怀若谷》！能否说说你选择这曲的想法？”一道声音从后堂传来。
郭小雨招牌性的转身，当郭小雨转身看着来人的时候，两位老人并肩朝自己的方向走来。但是郭小雨转身的时候，两老人停了下来。
单单看二人的神韵就不是一般的人，尤其是手里捧着一只紫砂壶的老人，在他的眼睛冒着精光，郭小雨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老谋深算的人，他身旁的一位老人则是一股大儒的神韵。郭小雨有些惊讶，传说中充满大儒智慧气质的人，居然真的还有。
而开口说话的人正是哪位大儒气质的老人，两位老人对视一眼后走向台子。
龙珍看到两位老人走向台子，她赶紧朝台子上跑去。先是对着手握紫砂壶的老人喊到“爷爷！”随后他又对着大儒气质的老人喊到“梁老！”
梁老和龙珍的爷爷对着龙珍点点头，郭小雨看得出，两位老人对龙珍那慈祥的眼神。看来龙珍的爷爷对龙珍的期望还是挺高的，而龙珍也没有让老人家失望。
“老朽龙进，是龙珍的爷爷。我身边这位是墨翰轩的首席琴师梁康，也是龙氏的智囊，只是年纪大了没有在操心生意上的事了。”手捧紫砂壶的老人对郭小雨说道。
“龙老！”郭小雨朝龙进鞠躬，眼前这个老人能将龙氏一手发展到这般壮大，这足以说明，龙进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郭小雨对厉害角色总是抱着谦虚求教的态度。
“梁老！霸占了一下你的位置，勿怪啊！”郭小雨笑着对梁康说道
“你的确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样吧，问你几个问题，我在决定如何处置你。”梁康对郭小雨说道
“爷爷，梁老他......。.小雨他真的......。”龙珍有些着急的看着龙进，听梁康的意思是有些不满了，他希望龙进圈圈梁康别为难郭小雨。
但是龙进伸手打断龙珍接下来的话，示意龙珍不要说话。
“抚琴的时候，手心是否出汗？”梁康问郭小雨
“平心静气，手心怎么会出汗？”郭小雨反问梁康
“那你刚刚抚琴时，是否紧张？”梁康再次问郭小雨
“我为什么要紧张？”郭小雨再次反问
“因为刚刚你抚琴的时候，有很多人看着你。”
“我抚琴为悦己，他们看着，管我屁事。”郭小雨正色回答这梁康的问题
“那你可知道，你坐在我的位置有个人不服气你，他觉得你不知天高地厚?”l梁康的变得严肃起来了。
“我坐得是你的位置，管他屁事。”郭小雨没有在意梁康的神情变化继续说道。
此时龙珍想要开口替郭小雨求情了，她感觉二人要掐架了。她和郭小雨认识的时间不到二十四小时，但是她感觉得出来，郭小雨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主。
龙进拍拍龙珍的肩膀，再次朝龙珍摇摇头。龙珍只好作罢。
“你不怕他们在背后议论你吗？”梁康继续问郭小雨
“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明在他们的生活中，他们已经受我的影响了。再说了，别人在背后议论我，管你屁事。”说完郭小雨瞥了梁康一眼
郭小雨的话音刚落，龙珍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心想完蛋了，这一老一少肯定要掐起来了。
就连来围观郭小雨试音的人心里也动用犯怵，他们在想这回梁老发飙会不会动手。
“哈哈哈！你终于出现了，以后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专属座位了。”梁康笑了，而且是开怀大笑
“郭小雨是吧？你现在就是我们墨翰轩的首席琴师了，老梁也该让他过过清闲日子了。”龙进看着郭小雨说道
梁康则是拉着郭小雨来到古琴前坐下“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以后这把古琴的主人就是你了，你要好好的善待它。”
龙珍笑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梁康和各成员说的那些话是在试探郭小雨的，她还一直奇怪爷爷为何会阻止自己呢。
“今天就上班吧！你放学后就来这里，你的工资就暂时开你两万一个月，客人给你的小费就是你的。”龙珍对郭小雨说道
“这么高的工资啊！那我一年下来岂不是能挣二十多万了？”郭小雨眼睛瞪着龙珍说道
“首席琴师，值这份工资的。”龙珍笑眯眯的对郭小雨说道，从她个人角度来说，她很满意郭小雨接替梁康的位置，至于杨老嘛，始终是欠着一种感觉。梁康说杨老抚琴的时候，太刻意了。
“赚钱了，赚钱了！”郭小雨蹦蹦跳跳的走下台子“珍姐！请你吃午饭。”
“这可是你的。走吧！我先带你去买点上班需要用到的东西，然后吃午饭，然后再回来接待哪位大人物。”龙珍对着郭小雨说道
“走！开你的车。”说完郭小雨就跑出去了，龙珍转身看龙进一眼，龙进笑着对龙珍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