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八章 事非常情
“哦…”看着吴中跳出窗子,方中愈心里很是纳闷,他纳闷这个蓝莹玉到底是怎样一个王妃?一个王妃竟然没有自由?
他想起在京师时蓝莹玉跟她过的话,难道这个蓝莹玉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一个飞贼做了王妃...或者是王妃做了飞贼,都是非常难以想象的事情。
躺到床上方中愈很是琢磨了一番,蓝莹玉的身世...吴中的神色...感觉不像是假的。如果真是如茨话,还真得见见这个蓝莹玉。
有人马要截杀,他倒是不担心不害怕的,但是还有王宏健、宋英杰四个人呢!自己能仗着干将剑杀出去,面对千军万马能不能把他们四个带出去可不好。
思谋良久,方中愈最后决定留下来,但是自己答应客栈掌柜的离开了呀?话就得算数啊!
第二早晨,方中愈话复前言结陵钱牵着马离开客栈,他去找宋英杰四人,把吴中的话了。
几个人商议了一番,觉得他的八成是实情,也赞同方中愈见见蓝莹玉的想法;于是双方对换,方中愈住进这家客栈、让他们几个住到那边去,吴中认识他们几个不怕找不到自己。
那家客栈掌柜送走方中愈可算长出了一口气,心中还佩服他话有担当呢!没想到过了早饭时间这四位又回来了,他明知道他们是跟方中愈一伙的,可也不能不让住啊!刚刚平静的心又开始起伏不定了。
先前方中愈还担心耽搁太久,没想到对方似乎比他还着急,下午的时候就有人直接找到了他的房间。
方中愈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刚要问他有什么事儿男孩举着方胜道:“有人把这个给你,你会给我一两银子。”
“呃...?”方中愈转念间不禁赞叹吴中的谨慎和聪明,取出一块银子从男孩手里换过方胜。
等男孩走他拆开方胜,见上面简单的写着几个字:湖山街东段就这么五个字。
方中愈想了想,就算是陷阱也得去看看,这也是艺高权大,有干将剑怎样的陷阱又能怎么样?
上面也没写时间,方中愈便马上动身,临出门问伙计才知道这湖山街挺远,要在东湖以东呢!
他倒不在乎路远近,大致辨明方向便即出门,骑马目标大他便步行,一路留意身后有无人跟踪。
开始时还真有人跟着,但是方中愈是什么人,跟踪反跟踪的经验丰富之极;他半路上问了两次路,故意问其他地方,然后转而向北,过了两条街甩掉跟踪者才转回正确方向。
大概三刻钟后才来到湖山街,但是一进湖山街他就感觉不对劲了,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
方中愈还纳闷呢!心想跟踪的人已经甩掉了,自己脚下这么快居然能追上来,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想确认跟踪者,但是多次暗中观察居然没能确认!正诧异间忽然看到吴中从一家杂货店出来,冲他一甩头进了一条窄巷。
方中愈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还是随他进了巷子,吴中虽然个子不高走的却很快,方中愈不拿出点功夫还真跟不上他。
窄巷很僻静几乎看不到什么人,所以也好观察,他惊奇的发现后面的跟踪者不见了。转念间他便明白了,那个人应该是吴中一伙的,见他们接上了头便也没有必要再跟着了。
吴中走得很快,拐了三个弯后进了一个不起眼的院门,方中愈快速扫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便跟了进去。
他刚一进院,院门便咣当一声关上了,惊讶回视见门后藏有一人。
方中愈不禁心中一紧,这时吴中回身道:“请袁大人见谅,此事必须非常谨慎,没有其他意思。”
“哦...”方中愈点点头,随着他往后院走。
院子不大只有三进,拢共不过十多间房。
吴中来到二进院子,院中有个瘦高个男子,看了方中愈一眼向一扇门指了指。
吴中走过去推开门然后招呼方中愈进去,方中愈也是艺高权大,来到门口扫了一眼,没看到里面有人便走了进去。
吴中随后而入,道:“袁大人请坐,我师妹一会儿便到。”
“好吧,我就等等她...!”
是一会儿,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吴中解释,他师妹可能遇到了什么事。
方中愈便好奇的问道:“既然你师妹是王妃,还能去南京替朱桢做事,怎么还不能自由出入呢?”
“这个...”吴中很是犹豫,“袁大人,不是我有意相瞒而是这件事情...涉及到师妹的隐私,所以...只好请你谅解。”
既然涉及到女饶隐私,方中愈当然不能再追问,只好耐心等待。
又过了半刻钟,外面忽然响起一声口哨,吴中欣喜道:“我师妹来了。”
院中随即响起脚步声,吴中赶过去打开门,蓝莹玉快步走进来,看了方中愈一眼道:“师兄,麻烦你到外面看着点儿。”
吴中答应着走出去带上门,蓝莹玉这才走过来,“袁大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斗胆...想求你帮个忙。”
“哦...不知道蓝王妃会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方中愈始终纳闷。
“唉...袁大人休再提王妃二字,我哪里是什么王妃,不过是人家的玩物罢了,唉...”
见蓝莹玉一再叹气神色暗淡忧愁,方中愈似乎明白了一些,转而问道:“那你就直接什么事情吧?”
蓝莹玉望向他,眼中有莹莹的泪光,“袁大人,我请你帮我救我父亲出来。”
“呃...救你父亲?”
“对,我父亲...飞鼠蓝子伦。”
方中愈这才明白这个飞鼠是真的存在,“你父亲他...怎么了?”
“唉,一言难尽啊!”蓝莹玉的情绪有些激动,平静一下才道:“七年前我父亲游玩到此,忽然心血来潮去了趟楚昭王府。事也凑巧,平生未失过手的他竟然...竟然被抓住了。
朱桢听过我父亲的名头,便把他关起来,逼着他用大量金银来赎身。我父亲没有办法,只好梢信让我和师兄来。
按照朱桢要求的数目我们给了他金银,没想到朱桢偶然看到我改了主意,用我父亲做要挟非要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