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3章 车轮战?
第1593章:车轮战?
“车轮战?”
一听到那主战派的酗子说起车轮战,那主张打退堂鼓的代表,登时瞪大了眼睛,喝道:
“你特么的疯了还是傻了?”
“你没发现,那个逊格鲁是越战越强吗?”
“也似乎看出了某些东西来。
发现这个逊格鲁,无论是经过怎样的战斗,反而都会越挫越勇,越来越强。
在第一次和段奇峰决斗的时候,逊格鲁仅仅是用了两招便打败了段奇峰,这说明段奇峰的实力,还远远达不到逊格鲁对手的地步。而之后车轮战,不仅对他一点用都没有。反而会让他更加强大!”
整个现场,逊格鲁基本上在主战场上呆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尽管他的招式功法并没有完全使用出来,不过他的术法根基,还有一些特征,已经完全凸显出来了。
许多人的唐继中,唐继中的术法功底,还算是非常不错的,只不过唐继中的实力,却并没有逊格鲁强。在第二次和逊格鲁对决的时候,唐继中虽然地盘根基稳固,稍占上风,但却并没有任何优势,也完全未曾伤及逊格鲁分毫。
甚至因此逼得逊格鲁术法加身,一下子让自己的能力,呈倍数增加,顷刻之间便打得唐继中落花流水,甚至差点要了唐继中的性命,即便是唐继中最终以自己的绝技相抵抗,拿出了自己毕生的精元对抗,结果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反而使得唐继中整个人瞬间颓废苍老了一二十年,几乎不成耗费唐继中这二十年的精元。即便唐继中没有死,不过他的术法,很难再有再上之处,而且自己的术法实力,完全被颠覆,恐怕再过不了几天,这岭南术法头号大师的交椅,便会被别人夺取。
而最后出场的陈访风,尽管开场的气势和架势,完全压制逊格鲁,屡屡占尽上风,甚至还有机会完全打败逊格鲁。
但最终的结果,也和唐继中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是陈访风的术法根基好,未曾伤到什么根源罢了。
这足以说明,甚至是凸显唐继中和陈访风之前说过的那番话,逊格鲁的实力,还在不断加强。
完全没有战胜他的可能性。
“你难道没有看到,逊格鲁是越战越勇,最终将访风大师都打败了吗?”
“你认为你的实力,能够打败访风大师吗?”
那主和派的人,几番反问,问得那个主战派的酗子,一时间哑口无言,无话可说。不过他没说话,身后站着的一个老者,却是站出来继续道:
“难道,我们就任由逊格鲁在我们岭南的赛宝会上,嚣张跋扈,我们点头哈腰不成吗?”
“我华夏术法的威严何在?”
“我们数百号术法中人,学习术法的目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壮哉我华夏术法。现在不博,何时博?”
主战派的人,一下被群情激愤了起来。大家本就是一群热血青年,亲眼目睹一个海外的术法中人,将华夏术法人士,一个个压得完全喘不过气来,甚至还打败了东南术法大师陈访风。这样的嚣张气焰,对于这西恩年轻的术法中人来说,显然是忍无可忍啊。
“是的。我们的术法实力,的确不如访风大师。不过我们现场上百号人,如果一个一个上的话,即便是拖,也能将那个所谓的逊格鲁给拖死。”
“就算是耗体力,也能耗得他精疲力竭!”
“无论如何,我们华夏术法,不能认输!”
主战派的年轻人们,一个个斗志昂扬,雄心勃勃,谁都不希望自己的术法门派,弱于人后。更何况现如今的斗法,已经不是华夏内部的术法门派斗争了。
而是海外术法中人,冲击华夏术法,挑衅华夏术法。
这已经上升到了地区之间的术法之争,谁也咽不下这口气。
“好,好,好!”
那主和派的代表人物,听到这。当即是拍手叫号,为眼前的青年鼓掌。
“你说的好不慷慨激昂啊!”
“既然如此,我们一个个上的话。那谁想上?”
一句问话,问得现场,哑然失色,完全不敢有人接话了。
即便的那几个主张继续战斗,主战得非常慷慨激昂的人物,此刻也是哑口无言,不敢说话。
尽管他们所说的车轮战,十分的慷慨激昂,甚至也有可行的可能。如果上百号术法中人,一个个上的话,每一个人出一个自己的绝招的话,最终说不定真的能够拖住逊格鲁。
毕竟逊格鲁虽然能够越来越强,但他也是肉·体凡胎,未必经得住上百人的拖延损耗。到时候自己累得精疲力竭,最终胜利的,或许也还是岭南术法。
这的确是一个不得已之后的完美想法。
但到了具体实施起来,却出现了一个致命性的问题。
那就是,谁先上!
谁先上,谁后上。这之间的后果,可是截然不同的。要知道逊格鲁的实力非常强悍,唐继中段奇峰这样的顶尖级的高手,最终都落得一个险些丧命的后果。
即便是陈访风,都被打出了内伤。
这样顶尖级的人物上阵,都不超过五招,就全部被逊格鲁打败。
即便是这一百号人,能够打败逊格鲁,但也得是一个一个的才行。这毕竟是赛宝会,不是群殴会。如果这上百号人,在第八十八号人那里,打败了逊格鲁。
那就说明,前面八十七个人都得陪葬!
逊格鲁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这样的赛宝会,打死打伤人,完全不在话下。如果遭受到了逊格鲁的重击,即便是现在不死,那回去之后过不了几天,也是一个死。
谁来做这个陪葬品?
一下子成为了现场,无法逾越的鸿沟。
更何况,前面死的兄弟,也根本不会得到自己名誉的性命。最终只有打败了逊格鲁的那个人,才是闪耀全场的人物。
所谓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在这个现场,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
“这可如何是好?”
“谁第一个出呢?”
“刚才现场,谁的声音最大,谁第一个出。”有人囔囔道。
“那不行……”
这一句话,直接惹得刚才那个声音最大的主战派的酗子,炸毛了,整个人异常紧张和激动,说话都有点说不过来了。
“我,我不能第一个……我断后可以,第一个不行!”
“我更不行!”
“我修炼的术法,决定了我只能断后。”
“我还是来压轴吧。我觉得凭借我的一探腿的绝技,最终让逊格鲁死在我脚下不成问题。”
“你断后,还不如我断后!”
“什么你断后我断后,我看你们特么就是怕死!”
“谁怕死?你特么才怕死,你说谁呢?”
整个现场,一时间乱成一团,所有人叽叽喳喳地炒个不停,甚至就差引发内战了。
“行了,行了。就你们这几块料,还挑战逊格鲁,还没上场,特么就尿裤子了。”
“扯几把蛋!”
说大话谁都会说,但真正到了该自己上场的时候,恐怕没有一个人会主动请缨上阵了。
“还是听唐大师的吧?”
“对,对,对。听听唐大师怎么说!”
即便是唐继中打败了,不过岭南的这些术法中人,还是惯性地想请教唐大师,毕竟唐继中是岭南术法界的威严所在。
不过此刻的唐继中,却是坐在一把椅子上,黯然失色,嘴角也没有说一句话。
“唐大师,唐大师。”
“你觉得,我们还该不该战?”
一下子,许多人蜂拥而至,来到了唐继中的身边。
唐继中一时间感觉,自己当这个岭南的头号术法大师,压力是从所未有的大。不过看着这些岭南的术法子弟们,一个个这样的状态。
唐继中还是摆了摆手。
“访风大师说的对。认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