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巧遇杨文秀

昨天从花溪回到酒店，已经晚上9点了，而且我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昨天在平桥狂到下午6点多，我才打车去了贵阳花溪区花溪北路1号紫光商场1楼的《豪亨来》西餐厅，我本来想打电话给在贵大读书的弟弟，叫他来陪我吃饭的，但想想了还是算了，因为他从大学城离这很远，大学城刚刚才建起来，荒山野岭的，很难打到车。我的车又在4S店里维修保险杠，为了吃这顿饭，让他从他们学校大老远的挤公交过来，实在不忍心。所以我没有打电话给他，准备下次开车去看看他。于是我一个到了《豪亨来》的大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我点了一份五分熟的牛排和一杯蓝山咖啡。大概二十分钟，我的东西就上来了，《豪亨来》这的工作效力还算不错，其实《豪亨来》的消费也不算高，大概人均40左右。我抿了一口咖啡，感觉这杯蓝山假到了极点。虽然其他的地方的蓝山大多也是假的，但没有这种劣质咖啡的口感，蓝山是产自牙买加蓝山的咖啡豆冲泡而成的咖啡。其中依档次又分为牙买加蓝山咖啡和牙买加高山咖啡。蓝山咖啡是世界上最优越的咖啡，且产量较少，物以稀为贵。因为它产于牙买加东部的蓝山山脉，在加勒比海的环绕下，在太阳的直射下，山峰被海水反射出的蓝色光芒。故而起名为蓝山，但是因产量极少，价格昂贵无比，所以市面上一般都以味道近似的咖啡调制。在一般的西餐厅很难喝道正宗的蓝色，只有到像《两岸咖啡》那种主打咖啡的地方才能到正宗的蓝山，但昨晚我喝的那杯假蓝山，口感差到了极点，我抿了一口就不想再继续喝下去了。于是我拿起刀叉吃起了牛排，牛排还不错，五分熟的嚼劲十足，正在我享受牛排时，我对面突然坐下来一个人，因为这的消费不贵，又在花溪这个人流量极大的地方，所以到这吃东西的人很多，这种拼桌坐的很正常，所以我并没有抬了头看是谁，而是继续享受我的牛排，但对面的那个人却叫惊讶的喊出了我的名字。此时我才放下刀叉，抬头望去，看到这个人，我也大吃了一惊，因为这个人是我在龙洞堡认识的杨文秀。那是当时我还在二轻院读书的时候，我和书富在经贸学校大门口旁边租房子住，因为我们学院和经贸学校是相连的，从经贸学校去二轻院很方便，所以我和书富一般都是从经贸学校去上学校上课，经贸学校一进大门就有一个学生超市。而杨文秀就在这个超市当收银员，我经常到超市买东西，有一次她跟我要电话号码，我本来不想给她，但我当时真的不会拒绝别人，所以我就把号码给了她。后来她就经常打电话给我，让我去超市陪她聊天，渐渐地我们就熟了起来，杨文秀是经贸学校的中职生，因为那个超市是她一个亲戚开的，所以就让她到里面帮忙。那时候，她总是穿着一件白色T桖，一条黑色休闲裤，配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圆圆的脸蛋，留个蘑菇头。看上去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让人一看就是知道她是个学生。那时我只是和她聊聊天，连个饭都没有一起吃过。直到我们毕业聚餐的那天晚上，那晚我和唐小姐第二次在教学楼的顶楼喝酒，在她讲完她和她男朋友为什么分手后，我看到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心里真他妈的难过，我爱着她，她却爱着他。于是我把她劝说回寝室，我把唐小姐送回寝室后，便回了我住的地方，书富那晚和他们班的人在女生寝室喝酒，我因为唐小姐的原因，我如赖伟锋那首《闹够没有》歌词唱的那样，把她的失落当成了我的难过，唐小姐已经对她的他渐渐感到失望，我只能默默的替她疗伤，只是为什么要我看她流泪，那好吧，她的痛都让我来体会。都由我来安慰，也无所谓，不管她爱着谁，不管她会不会看到有一个我把她的失落变成我的难过，不管我扮演这有个怎样的角色，我只会保持沉默，坚持着唯一的执着。只是我该怎么才能和她配合，要多少虚伪才扮演的磊落，我真好像想对她说：“你身边还有我”所以那晚我没有去找任何人，尽管那晚以后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我就在我的床上静静地躺着，静静地想着我的唐小姐。那晚小况好像也和第二位唐小姐他们在喝酒，大概是晚上8点左右，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学校玩，但我没有去，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去任何地方。但我越想越烦躁，所以我出来外面买几瓶酒准备把自己灌醉，也许我喝醉了，睡着了就不会再想唐小姐了。而当我买起一件啤酒准备回住的地方时，却遇到了杨文秀，她说道：“张六，我还没有去过你哪耶，不请我去你哪玩玩？”我本来想拒绝她的，但出于礼貌不好意思她，所以就顺口说道：“走吧，正好陪我喝酒”说完我就向我住的地方走去，我以为她不会和我去的，但结果她听到我叫她一起时，像中了五百万似的，屁颠屁颠就跟我一起到了我住的地方。我当时真的无语了。但她已经来了，我不可能再把她赶走吧。于是我就叫她坐在我的床上，自己往床边一蹬就打开一瓶啤酒吹了起来。我那时喝啤酒可以敢在朋友圈里称王。记得《深蓝》开业的时候，朱老大叫我带几个兄弟去捧场，他们搞了一个比赛，谁吹的瓶子的最多就得一个玩具熊。我连吹了28瓶小支的雪花拿下了第一名。所以一瓶啤酒不到一分钟就喝光了，杨文秀看到我填鸭式的喝酒，看出我心情不好，但没有劝说我，也没有问我什么她只是也默默地开了一瓶酒吹了起来，她的举动让我有点感动，但我却没有一丝的动容，继续开了一瓶喝了起来，没有和她说一句话。但她在吹玩半瓶的却呛了起来。我看到她的样子，有些不忍，于是对她说道：“不能喝就别喝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今天心情不好。”但她却倔强的对我说道：“我不走，我要陪着你”她的话让我像触电一样，我对唐小姐也是如此倔强，不管她是否理会自己。我知道杨文秀是喜欢我，才会说这样的话，但她却喜欢上了一个心里只有一个女人的男人。虽然我很想去接触其他的女生，想把感情转移，但我做不到。这一辈子我都不愿意忘记她，也不可能忘记她。可杨文秀这样，让我有些心疼她。她何必这样呢？何必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呛成这样呢？但就是因为喜欢才愿意，虽然我不会和她交往。但当她呛到不行时，我突然看到自己第一次和唐小姐在楼顶喝酒时的样子。突然不忍再对她冷眼相向了。但只是说了一句：“顺便”然后继续喝我的啤酒了。十几分钟我就喝了七瓶啤酒，一件啤酒本有九瓶的，但杨文秀在呛个不停中也喝了两瓶。看着她喝了酒微微泛红的脸蛋，觉得她真的很可爱。所以我对她冷淡的态度稍稍好了一些，但我还是没有主动和她说话，直到酒劲上来，我感觉我有些醉了的时候，我才对她说道：“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听到我的话，她并没有想走的意思。一句话都不说，就呆呆的坐在我的床上，用很委屈，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时，心突然软了下来，于是我给在学校喝酒书富打了个电话问他那晚回不回来了，书富说他那晚不回来了。所以挂完电话后，我对杨文秀说道：“随便吧，如果你真的不想回去，就睡我的床，我睡书富的。如果要回去，走的时候记得把我的门关上就行了，我睡觉了。”说着我就起身出去上厕所了，上完厕所回来，我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就直接上书富的床睡下了。因为喝7瓶啤酒，所以我很快就睡着了，但半夜被尿憋醒了。我起来开灯去外面上厕所，起来时因为尿急，没有看杨文秀是否在我床上，从厕所回来才看到杨文秀在我床上睁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被她吓一跳，说道：“几点了？你还没有睡？”她竟然笑着对我说道：“凌晨3点过！我想你想得睡不着”我当时根本不会去想她的那句想你想得睡不着的含义。若无其事的尚床后对她说道：“快睡了吧！”说着我就把灯了关了。因为喝了7啤酒，那时我还是有些醉，所以我很快又睡着了，但我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亲吻我，因为我酒还没有醒，我以为自己在做蠢梦。所以没有睁开眼睛。可他妈的怎么感觉越来越真实了，越想越不对劲。生理反应怎么越来越强烈了？我猛地跳了起来，打开电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打开电灯的瞬间，我傻眼了，杨文秀竟然光着身体在我睡的床上，我突然的开灯，让她本能的拉了被子去遮挡自己引私部位，但我太突然了，她根本来不及把全身都遮挡住，只是遮挡住了胸部，其他的地方我一览无余。卧槽，当我真的傻眼了，就呆呆的站在床上看着她，她被我这么一看，便害羞起来，赶紧把身体躲进了被窝里。但她竟然马上笑着对我说道：“张六，我形感吗？”看见她直勾勾的眼神，我赶紧避开她那双诱人眼睛，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道：“嗯”听我的这个“嗯”字，她更是笑得开心了。她又矫情对我说道：“哪，六爷，让小女子杨文秀伺候您吧。”听到这句话，我他妈的当时差点盆血，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女人，所以那晚我和杨文秀发生了关系。但后来我总结了一点，外表单纯的女生，内心不一定如外表一样的单纯。所以我后来和女生来往很谨慎，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和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单独在一个房间了，因为那是据唐雪之后，第二次发生这种事了。正如殷素素对张无忌说的那样：“要提防女人，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而从哪以后，因为我回了盘县换了电话号码，我和杨文秀就再也没有了联系，想不到昨晚竟然在分别一年多后，昨晚在花溪《豪亨来》又巧遇了她。

世界永远是那么巧合，只是永远那么捉弄人，让你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记得曾经第二位唐小姐对我说过，如果我早点出现在她的世界，也许她就会和我天长地久。可惜永远没有如果，永远只会有结果，昨晚和杨文秀的相遇，让我更加理解了那对的时间，错的人。杨文秀现在留起了长发，穿着一套成熟了工作西服。透露出了成孰女人的魅力，当我看到她的长发时，脑海突然冒出了《十里红妆》中那句：“待我长发及腰，少年你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可惜我还是没有忘记我的唐小姐，五年了！从我还是一个单纯的男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我依旧只若初见那般的爱着我的唐小姐，也许我现在枫流成性，也许我现在玩弄女人，但我依旧深爱着唐小姐。任何一个人不能替代我的唐小姐在我心中的位置，包括我自己。昨晚当杨文秀喊出我名字，我抬起头来看见她的时候，因为有些惊讶。所以没有马上和她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她，而她却也像当时在床上一样，先开了口对我笑着说道：“认不出我了？还是早已忘记了我？”我已经不再是当时把忧伤写在脸上的男人了，所以我调侃的回道：“记得啊，你是杨文秀，我曾经睡过的女人，怎么会认不出你呢！我没有那么健忘哦！”她见到我的调侃，又是噗嗤一笑说道：“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不错不错。只是你别说得难听，什么你曾经睡过的女人，是曾经愿意陪你的睡的女人。”卧槽，搞得我是没人要一样，所以我有些不悦的说道：“我不缺女人，曾经不缺，现在更不缺。”她看我有点不高兴了，便说道：“怎么还生气了？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是这么小气啊？”我严肃的回道：“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事实就事实。”她可能还喜欢着我，看到我严肃起来便说道：“好了，对不起嘛，我说错话了，你现在在干嘛？”竟然她已经认错了，又转移了话题，所以我马上恢复笑容回道：“没干嘛！在到处流浪呢。”但是我的西装出卖了，她看见我西装革履的样子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于是说道：“骗我嘛，看你的样子肯定混得不错。”我也不想再虚伪下了便回道：“搞了点小工程，还可以。”说着我招了招手让服务员过来，对着杨文秀说道：“你吃什么？”我在这方面的确很到位，因为一个男人永远别在某些诚忽视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的绅士风度，因为杨文秀一坐下来就和我说话，如果不是认出我来，她可能已经在吃东西了，所以我让服务员过来让她点吃的，不能因为自己而让别人饿肚子。杨文秀见我的举动似乎有些感动，她竟然让服务员来一份和我一样的牛排，咖啡。我有些无语，但别人的一切现在好像都与我无关了，她高兴就好。我们在西餐厅聊了许多。在聊天的过程中，我知道了她现在在花溪的华创证券公司当文员，刚刚才下班，我说怪不得她怎么穿得怎么正式，原来是在证券公司上班，而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4S店打来的说我的车的保险杠装好了，让我有时间去取。乾通汽车奥迪4S中心的效率真他妈的高，我2点左右去的，现在才7点过，5个多小时就修好了。我挂掉电话对杨文秀说道：“我要去取车了，我的车在乾通汽车奥迪4S中心修，你准备去哪？”她回道：“我也没什么事，我和你一起吧，好久没有见过你了，怪想你的。今天终于见到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走吧，我一个人也无聊”说着我们就起身出了西餐厅，在起身时，我看到了她的下身，那套紧身女士西服穿在她的身上，真的很有成孰女人的韵味，让我们不禁想了她当时问我那句：“张六，我形感吗？”我突然觉得自己太低俗了，于是笑了起来，我笑我的低俗，现在我身边什么女人没有，但我都不曾有过这种想法过，昨晚竟然觉得杨文秀很形感，还起了生理反应。杨文秀看见我突然笑了起来，就问我笑什么，我当然不能告诉她，我笑的原因，所以说了一句没什么。然后我就去打车了。我们打车到了乾通汽车奥迪4S中心，到了4S店，我问店里的工作人员多少钱，但他们说我的车还是在保修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就不收任何费用了。我当时真的觉得我买这张奥迪A6太值得了。于是给在场所有的工作人员发了一支中华后，从他们那拿过车钥匙就带着杨文秀去了修车库，一进去就到我那款刻骨铭心的奥迪A6，贵BWO349的车牌依旧那么显眼，我在落户的时候，看了一眼就定它，因为它所有数字加起来是16，它的意义就是一直是我张六。我按了手中的车遥控，我的车闪闪了车灯，发出两声解锁的声音。我带着杨文秀走到车前，我绅士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弯下腰，右手托着西服，伸出左手对着杨文秀邀请的说道：“杨美女，请上车吧！”杨文秀看到我按遥控是就已经兴奋不已了，现在我又那么绅士的邀请她，让她太受宠若惊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着一切。像做梦一样，呆呆站在车边。不敢上车，最后在我第三次大声的邀请下，她才上了车。我载着杨文秀回了民族大酒店。在车上她跟她的领导请了假，说要好好陪我一天，我本来想阻止她，但我想了想觉得我有点对不起她，毕竟她也是我睡过的女人。所以也就没有阻拦她，到了酒店，我拿出了红酒来，让她陪我喝酒。但她喝了一杯红酒后，竟然突然哭了起来，哭着想我诉说她对我的感情。她告诉我，她找了我好久好久。但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她也不认识我的朋友。在我回盘县后，她天天在经贸学校大门口像一个麦田的守望者一样，等待我出现。。。。。。。。。我听到她说的一切，我感动了，不管她是否真的如此为我做过这一切。我把她轻轻拥在我怀里，说了一句：“对不起”也许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但我只能跟她说上一句对不起。因为现在的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女人，也许我会为了原始的冲动去寻找女人。但我绝不会对唐小姐以外的女人而动情，在我看来我和其他女人的产绵，仅仅是一场买卖。不会有任何的感情，因为我心里只有我的唐小姐。虽然她的世界没有我，但我的世界永远只会有她。就如《海贼王》里我最喜欢的索隆说的那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定的是……如果我后退的话，我曾经重视的誓言和约定……就会全部消失，然后，再也不会回来这个地方了”所以我不管这个世上的人怎么说我，我只想依照我的信念做事，绝不后悔，不管现在将来都一样！所以这一辈子我只会爱我的唐小姐，不会再爱上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