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无标题章
“虽然,我想不起那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是谁……但是,我觉得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你……所以,你记不记得我是谁?”
赫烈封闻言,刚刚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委屈,顿时如冰雪消融般,迅速消退。
低头,认真地沉思了一会儿,又抬头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慕容凌华,接着继续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最后,赫烈封略有些不安地抿抿唇,在慕容凌华的注视下,缓慢,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携带着难过与苦恼,“不记得了!……除了我的名字叫做赫烈封,其它的任何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看着赫烈封此时苦恼,难过的样子,慕容凌华的心忽地抽痛了一下,一股难言的悲伤夹杂着心疼,在刹那间,传遍慕容凌华全身。
伸手摸|了|摸|胸|口,又是这种感觉,慕容凌华看着赫烈封的眼神更加的深邃了。
下一刻,慕容凌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低声咒骂了一句,“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前世对不起你……”,然后顺手拿起一个看上去,就很多汁,可口的果子,向赫烈封的位置走去。
“喏,这个果子,给你,吃了,就不要难过了。”说完,慕容凌华举起另一只空着的手,略微迟疑后,在赫烈封的头顶揉了揉。
软,滑,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撸|猫一样的手|感。这是慕容凌华的第一感觉。
而赫烈封在听到慕容凌华的话后,就已经呆愣住了。
呆呆地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犹如羊脂白玉般,白暂,精致的手和其上托着的,一枚看上去就十分的可口,诱人的果子,以及脑袋上传来的,清晰可闻的暖意。一缕热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上了赫烈封的耳朵,让他略感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可是,低下头的赫烈封并没有想到这里在想什么旖旎风光,而是,满脑子都是:吃了果子,就不许不开心了,她以为我是小朋友吗?而且,竟然还摸我头……
想到这里,赫烈封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慕容凌华对赫烈封“自作|娇|情”的想法,心里活动,丝毫不知情。于是,慕容凌华见他低下头,有点儿疑惑地想道:难道他不喜欢这种果子?也对,看他的衣着,就不像是个普通人,平时肯定是天天都吃着一些山珍海味,世上难寻的东西,日以继夜,这些习惯早都已经刻到了他的骨子里,就算现在失忆了,身体还是会本能地做出反应,他又怎么可能会吃得下,这些路边的野果呢?
想到这里,慕容凌华抿抿唇,心底感觉到些许不舒服,至于为什么会感到不舒服,慕容凌华不知道。
又等了会儿,见赫烈封还是没伸手接过,慕容凌华没在说什么,先是收回了正揉着他的头发的手,然后另一只握着果子的手,也开始向后缩。
既然别人不领情,她也没必要继续贴上去。
然而,在慕容凌华的手,刚|缩|到一半时
不管了,即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那就听随自己的心好了。
想通了之后,慕容凌华再次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随即毫不犹豫地朝某个隐隐有水声传出的方向走去。
水是流动的,跟随着水流,也许自己可以顺利走出这里……
慕容凌华沿着水声,果不其然地走到了一个“瀑布”前,可惜……
整个“瀑布”就只是由无数的小到不能再小的蜿蜒细流,从悬崖上,紧贴着崖壁流落,汇聚到一个不大不小的谭子之中。
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指明方向的作用……不,也许在“瀑布”的顶端,可以找到出路,可是……慕容凌华看着面前,高度大概是她身高的n+1倍的陡峭悬崖,顿时掐免这个想法。
“唉。”
慕容凌华无奈地深深叹息了一声,难道我堂堂一代女|皇,就要饿死在这个荒山野岭之中了吗?
正在慕容凌华深深地怀疑人生的时候,她的眼角无意中瞄到了谭子旁的一个黑黑的东西。
嗯?那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能够让人一键通关的神秘武器?
想到这里,慕容凌华顿时双眼放光地跑了过去,结果……
过去后,慕容凌华才发现那,原来是一个人,嗯……不知是生是死的男人……
原本充满期待的心情,顿时如烧得通红的,炙热无比的碳,遇到了一盆冷冰冰的水,“嗤——”地一下,就没了。
前后巨大的落差,令慕容凌华越看眼前这个不知生死,看不清容貌的男人,越觉得不顺眼。
越想越气的慕容凌华,突然抬起了腿,正要狠狠地,一脚将眼前的男人踹进水里。
结果,就在慕容凌华的脚到达男人上方,距离他的身体不足两指距离的地方时,一股剧烈到窒息的心痛感在一瞬间,就从慕容凌华的心脏处传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踉跄了一下,几乎站不稳,脚也随即落空了。
慕容凌华皱眉,不明白刚刚的窒息感是怎么回事儿,她记得原主的身体现在没有任何毛病啊?心脏怎么会突然这么疼……倏地,慕容凌华眼神凌厉地看向,躺在水潭边,生死不明的黑衣男人,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慕容凌华试探性的,又将脚伸到了陌生男人的身体的上方,做出要踢他下水的动作,结果,熟悉的心痛感再次传来。
果然……慕容凌华看着黑衣男人,眼神深邃,晦涩不明。
下一秒,慕容凌华走到黑衣男人身旁,蹲下身,把手|指|放到黑衣男人的鼻子下,几秒后,收回。
嗯,还有气出,是活的。
随后,慕容凌华略带犹豫后,嫌弃地背起了男人,朝,一开始,她看上的山洞走去。
此时,恰逢夕阳西下,淡淡的柔和金光铺撒在四处,为两人增添了绝美背景,场景唯美,犹如一副倾世画卷,让人不忍打扰。
……
“唔,嘶——”随着一声满含痛苦的闷哼响起,躺在一片柔和茅草上的黑衣男人缓缓挣开了双眼。
真是的,早不疯,晚不疯,偏偏现在这时候疯!把自己都给连累了!
王大娘正气愤的想着事情,结果越想越气,越想越亏。忽然,她感觉到一阵烈风,猛然地从身后朝自己袭来,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双肩就已经被人狠狠地,死死地抓住了,力道之大,王大娘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
与此同时,竭斯抵里的声音传来:“你这个老|贱|人,我不就偷偷拿了你一只鸡吗?你用得着伤害我的狗子?!”
原本王大娘突然看到傻子娘双眼发红,满面狰狞,形若夜叉的恐怖样子,再加上又被傻子娘捏得肩膀生疼,由此产生的,无法言喻的恐惧和剧烈得,仿佛直到骨髓深处的疼,令她只能在那“呼,呼——”地喘着粗气,双手杂乱无章,仅凭着本能地挣扎,说不出话来。
但,在下一刻,听到傻子娘说的“老|贱|人”,“我不就偷偷拿了你一只鸡吗?你用得着伤害我的狗子?!”这两句话,王大娘猛地就炸|毛|了,凭着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力量,在瞬间推开了,双眼发红,神情挣狞的傻子娘,恐惧早就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
“好啊!我就说我家的母|鸡怎么会突然少了一只,我还以为是被蛇或者狼叼去了,硬是吓得连续几天晚上睡不觉!结果,原来是你这个臭不要|脸,卑|鄙|无|耻的贼婆子干得好事!怪不得我总觉得,那天,你这贼婆子的傻儿子的婚席上,那道鸡|肉的味道跟我家的|鸡|一模一样!原来,不是我的错觉!你这人怎么能这么的狠心呢!那只鸡和我少说也有几个月的感情,我都舍不得杀呢!你就这么把它杀了,呜呜呜,鸡,啊,鸡,是我对不起你啊!……”
傻子娘被王大娘猛然推开,原本被怒火和为狗子担心等情绪遮掩的心,恢复了一点儿清醒,接着就听到了王大娘劈头盖脸的漫骂。
稍稍清醒了一些的傻子娘,意识到自己竟然主动把“偷鸡”的事情交待了,而且是在王大娘对此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顿时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此银牙非彼银牙,简单来说,就是没有深意……别误会。),气得快要吐出血来!
傻子娘讪讪地笑了笑,正想着要找什么托辞来敷衍过去,结果,王大娘又出声了:
“我不管你偷了我只肥肥胖胖的大母|鸡,你得赔给我!看着同村的份上,你赔一百块给我或者赔我一只同样白白胖胖的大|母|鸡,我就不追究了!”
听着王大娘轻(狮)描(子)淡(大)写(开)(口)的声音,傻子娘神色一瞬间就变了,恶狠狠地朝王大娘喊道:“我当初抓的明明是一只瘦到,除了皮,几乎没肉的母|鸡!怎么就成了白白胖胖的大母|鸡?还要我赔一百块?!你怎么不去抢!”
蠢作者贼笑(????-)?:因为这比抢,还好赚啊!但无论如何她都得相信,因为她赌不起!她已经没钱再给她儿子买“新媳妇儿”了……
“哼,又在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虽然,傻子妈依然在骂骂咧咧的,不过,她身子已经很实诚地让开了。
慕容凌华见状,没有多说什么,直径从傻子妈旁边经过,那“高傲”的模样,令傻子妈更不爽了。
慕容凌华当然不可能毁自己的容,即使这只是一个任务世界。她突然答应傻子妈的原因有二,一是这里是“她们”的地盘,凭这个“慕容凌华”现有的身体素质,跟“她们”硬碰,只有死路一条,二是因为……想要消毒……凭这里的条件……只有一个方法……有火烤!
慕容凌华刚走回一开始她被绑着的屋子,一股恶臭就扑面而来,同时,“媳妇儿,抱抱,抱抱,嘻嘻。”
慕容凌华眉头跳了跳,连忙伸手挡住傻子。
然后用力,想直接把傻子推开,去实行自己的计划,然而——
如果我利用一下他,计划不就更完美了吗?
想到这里,慕容凌华看傻子的目光顿时变了,那眼神就像饿了n+1天的狼,突然见到了一只肥美,多肉的兔子,最关键的是,这只兔子还是一只不会挣扎的兔子!
……
傻子娘就在慕容凌华身后,慕容凌华进去屋子里一会儿后,她就不放心的跟了进去,结果,竟然让她听到了她家狗子的声音!
以为慕容凌华要伤害狗子,傻子娘急忙冲向屋内唯一的房间。
可是,在冲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傻子娘突然就停住了脚步,脸上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啊!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媳妇儿,抱抱,抱抱。”
“不要,你快走开!”
……
“啊,不要|碰|我|那里……”
“不要,不要|脱|我|衣|服,求求你了……呜呜呜……”
……
傻子娘听到里面的声音,在心里暗自思索:难道狗子憋太久,现在忍不住了?也对,狗子也是个男人,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有冲动也是正常的……不过……巫师大人说了,要等到天黑的呀……
傻子娘抬头,望向窗外,发现现在正是太阳刚刚落山的时候,嗯……虽然天没完全黑,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狗子……这是第|一|次……要是现在让他停下,造成阴影……怎么办?
想到这里,傻子娘冲房间里面里面喊了一句,“狗子,记得按照昨晚娘给你的小册子上的动作来做啊!不然,你媳妇儿就怀不上小狗子了!”
“媳妇儿,媳妇儿,好|香|啊~~”
“你走开,不要过来,呜呜呜~~你别碰那里~~”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傻子娘欣慰地走了。
然而,房间内——
狗子正双手抱头,满面泪痕的蹲在地上,而慕容凌华一边舒适地坐在床上,一边一手拿着剪刀架在狗子的脖子上,一脚|踏|在狗子的|背|上,样子像极了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