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
门铃响起,从齐家别墅走出一人,皱眉看着眼前两大两小问,“你们找谁?”
赵炎声向前一步问,“请问齐以轩和沈心乐在家吗?我是他妹夫,这是他妹妹,许晓瑾,你进去告诉他一声就知了。”
一别就是六年,这齐家好像陌生了不少,他抬眸望向整座别墅,寂静冷清。“瑾儿,你说呢?”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
“我家先生不在,夫人---也不在!”那管家道。
赵炎声凝眉,盯着她躲闪的目光道,“我们走了很长的路,可否进去喝口水?”
管家想了想,见他怀中抱着的女人和面前两个瞪着圆溜溜眼睛的孝,旋即开了门,带他们进入。
“请喝茶。”管家道。
赵炎声看了一圈,这里和六年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更豪华了些,不过,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你们家小姐呢?”他放下晓瑾在沙发上问。雪儿应该和萧延一般大了吧。
“她---也不在。”管家低首道。
又不在?他凝思,怎么这管家说话总是躲躲闪闪?
“咦?”萱萱机灵的瞧向厨房的门后,对赵炎声喊道,“爹地,这里有个姐姐嗳!”
赵炎声走到厨房后面的角落,见一个女孩蹲在那里,瞪起眼眸看着他。
“你是---雪儿?”他瞅着她,见她唯唯诺诺的站起身,却不回答。好似很怕见人的模样。
“雪儿,别怕,我是你姑父,你还记得我吗?”他低头轻柔问。
雪儿摇头,落寞下目,走出角落,指着晓瑾问,“她怎么了?”
赵炎声一笑道,“睡着了。”
萱萱过来牵起雪儿的手,笑道,“你就是雪儿姐姐?妈咪跟我说过,你好漂亮哦,头发都是卷的?”萱萱对雪儿的头发爱不释手。
“萱儿,不可对姐姐无礼!”赵炎声喝道。
“没事,我喜欢她!”雪儿像个大姐姐一般摸着萱萱柔嫩的脸蛋。
突地,门口砰的被踢开,齐以轩大步跨来,嘴里骂声连连,“管家,外面是谁的车!”
管家还未回答,赵炎声和齐以轩的目光对上,齐以轩看向沙发上昏睡的晓瑾冷哼,“你又把她怎么了?”
赵炎声淡漠道,“我带她来看看你。”
“看过了,赶快滚!”齐以轩扯住西装里带,有些烦躁不安。萱萱跑过来,扯住他的裤脚叫着,“舅舅!”
他低头,看着那张颇似晓瑾的脸,微微躲开道,“让你爸赶快离开我家!”
“舅舅?”萱萱蹙眉,他怎么如此凶,一点都不像妈咪说的那番。
“心乐呢?”赵炎声问。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总觉得沈心乐出了事。
齐以轩猛地一怔,转头道,“她出去了。”
赵炎声抱起晓瑾道,“瑾儿,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一直疼你的哥哥,脸没变,脾气倒是越坏了。连老婆都跑了---”
“赵炎声!”齐以轩嘶吼,指着门口道,“快滚!”
赵炎声无奈一笑,起步,身后却被人扯住,“姑父,你真的是我姑父?”雪儿抬眸可怜兮兮的问。
他点头。雪儿脸上立刻开了花似的揪着他的衣服道,“带我去找妈妈,我好想她!”
雪儿坐在车上,站在外面的齐以轩望着里面的人,咬牙切齿,握紧双拳,赵炎声看着雪儿,“他很生气?”
雪儿不愿朝外面看,低声道,“他赶走了妈妈,也许---他根本不是我爸!”
“齐雪妍!”齐以轩在外面对着开走的车身嘶喊,突地脚下一软,无力的跪在地上!心乐不知所踪,就连女儿宁愿跟着别人,也不肯陪他!该死!怎么会变成这样!三年了,他已经在弥补了,她为什么就是不原谅他!
雪儿和萱萱在车上玩的不亦乐乎,倒是冷落了一旁的赫尔。赫尔陪着晓瑾一个劲的蹙眉,“妈咪,快醒醒,萱萱又不理我?”
赵炎声瞧着背后的三人,微微一笑。心中却有些担心雪儿,方才他已经问清了沈心乐的事情。原来三年前齐以轩未报复当年沈阔允和齐珏鼎夺走齐氏之仇,逼死了沈父,就连心乐的后面贾丹珍和其子都没有放过。想来,这其中缘由一半是为心乐在报仇,却不知心乐其实根本没把自己在家里受过的伤害放在心里,而齐以轩却不懂宽容二字。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心,一个只想心安理得,终究逼走了心乐。只是哭了这孩子---
赵炎声在齐珏鼎坟前烧了香,拜了拜。又叫三个孩子拜过,便又重新启程。
站在铃木家门口许久,才按下门铃。仍是从前的守卫,一个守卫见到赵炎声,有些意外,忙打开大门,尊敬低头行礼。
赵炎声道,“小鹰在吗?”
“BOSS在,不过---有些不方便---他下令今天不准任何人打扰?”
“做什么吞吞吐吐?”赵炎声肃目问。
“是!因为今天是慕小姐的十八岁生日!”守卫道。
“这么巧,原来一晨这丫头也在啊,倒是省了一笔路费了。不用去风鹰帮找她了!”他推门而入。守卫忙跟着道,“BOSS,您等等---”
“砰!”突地从二楼飞来一枕头,赵炎声皱眉,忙把晓瑾放在一旁的沙发上,问,“出什么事了?”
“走开!谢元鹰,你混蛋!”楼上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好像很是气愤。
赵炎声缓缓上楼,想看个究竟。却见谢元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他向前看去,只见慕一晨满脸泪痕地跪在床上,不能的向谢元鹰的方向扔东西。
“小鹰---”
谢元鹰回头,一惊,却只是滤过,立即站直身体道,“舅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是---”赵炎声眼神看向有些疯狂的慕一晨,“她怎么了?”
谢元鹰淡淡道,“没事,喝了点酒,有些不高兴。”
“赵叔!”慕一晨突地跳下床,扑入赵炎声怀中,哭泣不停。
赵炎声轻抚着她的背,眼眸看向谢元鹰,他惫懒得地靠在门上淡漠道,“她答应的事,却反悔了!”
“所以呢?”赵炎声反问。
“他强暴我---呜呜----”慕一晨眼神狠狠地瞪着谢元鹰,又是气又是难过。她从不懂男女之事,要不是他骗她,她死都不会喝那么多酒!谁想,他趁人之危!
“我没有!”谢元鹰立刻否决。
“你有!”慕一晨泪眸闪烁,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