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
大西洋上,一艘游船飘荡在海面上,男孩向前方远远看去,忙对身旁的男人道,“父亲,前面好像有两个人影向我们飘来---”
萧东宇转眸看去,对身后的人道,“将军,放艇!”
萧延蹲着身体检查完地上一男一女道,“应该没事,只是冻僵了!”
冻僵了?还叫没事!萧东宇皱眉,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深奥了!
“还活着吗?”他只好直截了当问。
萧延道,“应该活着。不过得暖热了才知道!”
萧东宇忙叫人把地上的两人抬进船舱内,直开往来的方向。
赵炎声紧随安夫人的船来到科里特,这是欧洲边境的一个小岛国,人烟稀少,却甚是安静。
“去周围看看,还有打听安夫人的落脚地!”他对飞鹏道。飞鹏点头,转身走开。
晓瑾踱步到一处后院,院内种满了的各种花草,猛然间,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气传来。低头在花间闻了闻,抬眸见对面有个门,刚提步。习青上前一步道,“小姐,这个屋子还是不进的好?”
晓瑾看向那屋子,好似并无特别,转眸问,“为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为小姐好!”习青提醒道。
“你叫我小姐?”晓瑾这才意识到她称谓的变化。
“理该如此!”习青简单明了道。
晓瑾迈开步伐,不理她,径直推开屋门,走入,尽是一片清晰的房间,房子布置简单,却摆满了各种花卉。
她慢步溜达在屋内,突地隐隐听见一些声音。
“有人?”她回头问习青。习青低头不语。
她诧异的听着响声往前去。走到一处小屋口,声音是发自这里,轻推开门,顿时瞠目结舌!
只瞅见一具男性躯体正骑在一个裸露女人的身上,姿态很是低级!
突地,那男的猛地转头,想晓瑾看来。她忙后退出去,跑出屋内。“小姐!”习青叫了一声,低头捡起地上的衣服,丢在男人身上,横声道,“拜托你,收敛点!”
男人不屑的放开身下的女人,习青冷眸对那妖娆女人道,“滚出去!”
女人极不情愿的看着男人,男人扣上衬衫,撩眉绝情道,“没听到吗?叫你滚!”
女人忙一溜烟拿起衣服走了。
男人见习青要走,扯住她的手臂。习青低头冷眸,“放手!”
男人忙松开,莞尔一笑道,“明白。”
复笑问,“刚才那漂亮女人是谁?”
习青冷哼道,“休打她主意,她可是夫人的唯一的女儿!未来科里特王国的继承人!”
晓瑾呼哧呼哧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啪的一声蹲在门口,掩唇哭泣,胸口一起一伏,泪眸瞅着窗口,抽咽道,“炎,快来救我,晓瑾不要留在这里---萱萱,赫尔----我的宝贝你们在哪---”
男人蹲在抱膝昏睡的女人,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
“这女人居然是那老太婆的女儿!面孔倒是相似,只是不知也同她母亲一样毒蝎心肠---”他手指滑过她的脸,轻轻的抬起她的头,天!简直是个极品,光滑的肌肤,细浓的眉毛,坚挺的鼻头,殷红的双唇,忍不住让人一亲芳泽!
他低头毫不客气的吻上,缓缓启开她的红唇!
“唔---炎---”一股温热传来,她迷魂的意识呼叫着赵炎声的名字。
“炎?”他离开她,低头蹙眉。想来那是她男人的名字!可惜了!这女人竟然心有所属了!
他正欲起身,突地顿住,沃沙啊沃沙,有男人又怎样?什么样的女人你没见识过,没碰过!即使再强硬,不也最后屈服在他金钱的诱惑下!
他打横抱起她,轻放在床上,然后对着她沉睡的身体开始宽衣解带!
当一具温暖的身体覆盖在晓瑾冰冷的躯体上,她情不自禁的抱住,嘴里低吟,“好冷,炎,晓瑾好冷---”
沃沙伸手轻轻退去她上半身的衣物,当她胸口两朵花跳出来,他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他挑开她裙子的细带,正欲扯掉她下半身的遮挡,晓瑾突地伸手阻挡,“不要,炎---冷---”
他猛地住手,以为她醒了,抬眸,却见她依旧闭着眼,唇角微微启动。
他来到她耳边,轻吻着,“女人,想要吗?”
“嗯---不---想----”晓瑾躲闪着耳垂,又低吟着,“炎,我好想你,抱着我----好吗?”
炎!炎!炎!该死,这女人自从他进来一直喊着这个名字!更该死的是她居然在梦中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
沃沙顿时冷却下身体!他可不愿做别人的替身!
他噌的一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起身离开,回头怒目瞪着她低哼,“不管你是谁,终有一天会心悦诚服的躺在我身边!”
半夜,飞鹏一跃身,翻墙跳到一处草坪,弯腰警戒,四处看去,这应该是科里特宫殿的前院里,只是为何一个守卫都没有!
他沿着围墙小心翼翼地探查,只见眼前的一座三层欧式巨楼没有一个灯亮着,很是诡异。虽说是半夜三更,但这是宫殿,总该有个守夜的才是!
突地,一个人影闪过!
他快速抽出腰间的匕首,那黑影已在他背后,并用枪口对着他!
“出手是快了些,不过还是没有我的枪快!”男人说。
“老爷子!”飞鹏猛地回头,诧异皆不可思议!他尽然活着!
赵昆仑挪开“枪口”,双手轻拍了两下道,“警戒心很高,就是不够狠M小时候一模一样!”
飞鹏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还是有些不确信,“老爷子,真的是你!”
赵昆仑嘘了一声问,“想救那丫头,还是来探路?”
“您见过晓瑾了?”飞鹏心中一丝兴奋。
赵昆仑点头道,“她被关在后面的宫院!”
飞鹏提步便走,他拦阻低声叹道,“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怎能照看炎帮!”
飞鹏忙问,“老爷子肯帮忙---”
他止住他的话道,“不可能,我活着已是不易,怎能再去送命!但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你一个人根本带不走那丫头,死了心吧。”
“他可是您孙子的母亲!”飞鹏故意说。
“更是那小子的至爱!”赵昆仑俨然一笑,想必现在的赵炎声定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不止丢了自己的孩子,现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