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洞房花烛各千秋

回到酒店的宇强和何丽娜,从中午开始,就和他的弟兄们狂热地分享着他和何丽娜水到渠成的爱情果实。

他们为彼此差之毫厘的没有错过而倍感幸运。两个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狂歌热舞,尽情地庆祝着

天近傍晚,就在宇强和何丽娜仍在纵情歌舞的时候,一群青师大的跟他们学舞蹈的学生,在沈佳和徐心平带领下,走进大厅。

“宇老师,何老师,百年好合!”

在这群肩刺青龙,臂纹白虎的所谓道上的男男女女的注视下,伴随着节奏强烈的舞曲,一段宇强精心训练的劲暴街舞,在沈佳的领舞下,引爆眼球地开始了。

虽说宇强对这段舞蹈不知道有多熟悉了,但他还是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身份来欣赏,今天又是在这样一个特别的诚,所以,他从中获得了别样的震撼和享受。

学生们的舞蹈,尤其是沈佳的仙姿神韵,让这些从来不以无知为耻的男中豪杰女中巾帼们,无不尖叫动容。

本就极有舞蹈天份和舞蹈欲望的宇强和何丽娜,受到如此巨大的感染,待沈佳她们的舞蹈刚一结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儿,就无缝衔接着开始了他们的双人舞。

超高的专业水平,加上男体健美,女体性感,极度热烈的气氛,让这对崭新的新人爆发着火一般的激情,这股激情,又象火山爆发一般,吞噬了在场的所有人。

就连平时在这方面有点呆傻的徐心平,都扭着屁股吼叫着。

徐心平有点滑稽的扭动和吼叫,让沈佳第一次感到了这个呆子在公众诚的放开自我的状态。她极想看看,自己的心上人还能放开到什么程度。

所以,宇强和何丽娜的舞蹈一结束,还没等大家从极度激奋中沉静下来,沈佳就拿过现场的麦克风,

“下面,请我未来的老公徐心平先生,为何老师,宇老师,以及在场的所有先生女士们,高歌一曲,以真诚地祝贺何老师宇老师有情人终成眷属!”

沈佳对徐心平连招呼都不打的就这么一将军,本想看看她那呆子会出点什么洋相,好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里做为话柄拿在手里。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那个呆子,一点都不呆。

徐心平就象宇强和何丽娜的无缝对接的舞蹈一样,同样天衣无缝地在沈佳一说完,就接过了沈佳手中的话筒,歌名都没报,直接就裹挟着还在燃烧的激情,声情并茂地清唱起来。

你从天而降的你

落在我的马背上

如玉的模样

清水般的目光

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

你头也不回的你

展开你一双翅膀

寻觅着方向

方向在前方

一声吧息

将我一生变凉

你在那万人中央

感受那万丈荣光。

徐心平的嗓音本就雄浑中带着苍凉,人们在他的歌声中,仿佛就看到了痴情热恋中的一双草原儿女,共乘一骑,驰骋在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上,身姿雄健而骄美。

等到徐心平彻底放开了歌喉,撕裂自己,撕裂空气般地吼出“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时,现场的气氛再度被火爆点燃。

尤其是沈佳,就象是追了徐心平一万年的粉丝一样,在徐心平的歌声中又蹦又跳,完全不顾了自己的淑女形象,仙女气质,手捧一束不知从哪儿找到的鲜花,百米冲刺似地冲向正在深深陶醉地演唱着的徐心平,把鲜花连同自己,一起奉献到了徐心平的怀里。

徐心平几乎是抱着沈佳唱完了最后几句。滚烫滚烫的爱情之火,烧得沈佳全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她只能感觉得到徐心平有力的心跳,浓烈的男性气息。

随着一幕又一幕的**过去,青师大的学生们带着未消的余兴,在宇强和何丽娜的恋恋不舍地热情挽留下,离池了学校。

酒店里就只有宇强和何丽娜的兄弟姐妹们了。

只见宇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何丽娜抱到一张太师椅上,坏坏地盯着惊惧地浑身颤抖的任他宰割的羔羊似的准新娘。

“配合我,无条件配合我。我已经是你老公了。”宇强压低声音,咬着何丽娜的耳朵说。

何丽娜不知所措地点着头。

见何丽娜点了头,宇强退后三步,卟嗵跪到地上,冲着瘫坐在太师椅上的何丽娜,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

“娜娜,以前哥不是人,拿你也不当人。今天当着众兄弟的面,我发誓痛改前非。别的也不多说了,下面我就做个样,给你看看。”

跟着宇强多年的何丽娜和他那帮弟兄,虽然对宇强的千奇百怪为所欲为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但今天还是被宇强不跪天不跪地的当众跪了何丽娜的行为,感到了十分的震惊。

却见宇强已扮作刚刚下班回家的丈夫。

“老婆,我回来了。”

何丽娜配合地起身去接宇强手里的包,

“老公辛苦了。”

“不辛苦。”宇强说着,从包里取出一沓钞票和一摞银行卡,

“老婆,这是我挣的钱,都交给你了。”

在众兄弟的哄笑中,宇强回过头,冲着他的弟兄们大喝一声,“还不他妈快滚!”

此时此刻,和同学们一起回学校的路上,全副心思都在徐心平身上的沈佳完全听不到其他同学们对徐心平的惊艳赞美,也听不到对她激情冲动的调笑,更听不到对她和徐心平暧昧亲密的大胆八卦。

她只想着快点到家,快点到家。

到家后,尹柔如他们所愿地早早地睡了。两个人急不可耐地来到徐心平的卧室,锁上卧室的门。

“平平,今天晚上你就娶了我,好吗?”

“怎么娶呀?我也没求婚,也没订婚,也没有婚礼。咱们只入洞房吗?”

沈佳在情上一动了性子,真就成了女流氓会武术,会武术的男流氓也挡不住。

只见她对着徐心平单腿一跪,双手抱住徐心平的大腿,

“心平大少爷,嫁给我吧。我都爱死你了!”

“佳佳大小姐,我更爱你!”徐心平说着,拉起沈佳。

“好了,求婚礼成。我要订婚了。”沈佳边说边把自己的双唇印到徐心平的嘴上。紧接着就说,

“订婚礼成。”沈佳整个来了个自导自演。

“下面咱们进行婚礼最后一项,入洞房。”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沈大导演就把自己的婚礼导到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一刻。

沈佳边说边把自己红裙子往上一撩,盖住了自己的头。并指挥徐心平,

“入洞房了。新郎掀起新娘子的红盖头。”

徐心平完全听从着沈佳的指挥,动手把沈佳盖在头上的裙子拉了下来。

这让沈佳嗔怒起来,

“傻新郎,你这叫掀盖头吗?掀盖头是得把盖头往后掀过去。”沈佳边说边又把裙子撩起盖到自己头上,同时对徐心平叫道:

“重来!”

“那可就把你的裙子脱掉了?”徐心平担心沈佳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而沈佳一失之后,罪责难逃的却是自己。

“那,那,演习到此结束。”沈佳以少有的木讷的口气说道。

沈佳害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引发她也控制不了的意外。所以就果断地不顾一切地宣布了演习的结束。扔下只能好自为之的雄心勃勃准备入洞房的新郎,闪电般飞回自己的卧室。

爱情有时就是让人这么冲动,冲动的让人会在事后羞涩不已,甚至后悔不迭。

沈佳就是这样,从那以后,她不仅自己绝口不提那天发生的一切,也不让徐心平提到有关那天的只字片语,她有时回想起让她完全接受不了的自己那天的所作所为,都恨不得把那个片段从自己的还有徐心平的记忆中彻底抹去。这也让她对徐心平的一些有口无心的话,变得不可理喻的敏感和挑剔。

比如,徐心平关心地问她身体好了吗?大姨妈走了吗?她就会觉得徐心平在暗示她曾经不顾还在例假就心急难奈地让徐心平娶她的事,徐心平说她穿红裙子好看,她就觉得徐心平在想她把红裙子当盖头的事。

更让徐心平接受不了的是,沈佳连最起码的恋人应有的一些亲热,都毫不留情的拒徐心平于千里之外。这让徐心平无论如何也想不透。

这女人的心,真是海底的针吗?

两人就这么过了一段让徐心平莫名其妙的日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徐心平把自己心里的这种苦闷和疑问倾诉给妈妈尹柔后,尹柔不得不给儿子认认真真的上了一课。

她在徐心平面前摆了三个桃子。一个青涩,一个半熟,一个熟透。

“平平,这三个桃子哪个能碰好拿呀?”

“当然是这个不熟的。”

“哪个不能碰拿不起来呀?”

“当然是那个熟透了的。”

“对呀,熟透了的不能碰不好拿。反过来说,不能碰不好拿的,那也就是熟透了。”尹柔提点着儿子。

徐心平恍惚大悟。

但他还是打破少锅问到底的问妈妈,

“老妈,你说是佳佳着急让我吃呀,还是我着急吃佳佳呀?”

“有你这么问的吗?我就跟你这么说吧,桃子熟透了,你不吃,谁吃了算谁的。女人总还是被动的呀。”

听完老妈尹柔的妙趣横生的比喻课,徐心平的心里就长出了一个大盘子,他要把他的白娘子沈佳,象熟透了的仙桃一般,放到盘子上。

他在心里流着口水,拿不定主意地寻思着,

“是直接下嘴咬呢,还是用水果刀一小块一小块的切着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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