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温情可言

之后的几天,陈亮每天的都要给琬洁看病,还有比赛的那位病人,好在每天的时间也算是比较充沛的。

而且那位病人也不过是时间不够,病情其实并不是很严重的,只要有了养殖液,这便是容易了许多的,相比较起来,反倒是琬洁的病情比较的严重。

陈亮给琬洁把过脉,虽然之前也把过脉,他很清楚琬洁的病情到底如何,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比起之前更加严重了不少。

尤其是精神上面的疾病,之前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只是在村子里面待着到平时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她又是经历了火灾又是经历了梓珏的追赶,她这病情有所增长也是正常的。

还以为之前三爷找来的那位能够将人治疗好呢,现在也不知道是她没用呢还是受了刺激的缘故,陈亮这一把脉真是眉头紧皱地都快要能够夹死一只苍蝇了。

“怎么样了?”沈牧云在边上可是担心的很,急切的问道。

只要能够将她的病情给治疗好了,他就能够正大光明在梓珏面前抬起胸膛,好好给自己的爱人正名了。

陈亮却是觉得当年的事情大于是梓珏说的更加接近事实的,将琬洁的病情治疗好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儿,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儿,陈亮也不好多嘴,他只要管好将人家的病给治疗好,当好一个医生应该做的就成了。

“病情比起之前是有些严重了,但是也不是就治不了的,只是需要多花些时间罢了。”陈亮回答道,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怀中逃出来完美金针。

陈亮擅长针灸,这是所有人都是知道的,所以当陈亮拿出来完美金针的时候沈牧云没有丝毫的震惊和迟疑,任由陈亮对着琬洁施针。

别的大夫不好说会不会因为跟梓珏的关系好就做些手脚,但是陈亮是绝对值得信任的,这是他这段时间在陈亮家中看出来的一点。

不过清楚归清楚,心中到底是还是有些担心的,这可是自己的爱人啊,自己多少年都没有见到过的爱人啊。

别说是许久未见的,便是日日朝夕相处他也不能够忍受自己的爱人有一点儿闪失,所有人都这样,有了关心的东西就总是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

陈亮在琬洁的几个学位上面先扎了几针,这是为了让天气情绪稳定的,她虽然一直在昏迷中,但是也是不安生的,总是说各种的梦话,陈亮便是先让她稍微冷静一些,然后又是扎了几个能够让人清醒一些的穴位,效果显着。

至少她中间醒过来的时候能够清醒地喊出来沈牧云的名字,至于陈亮大概是不认识的,因为她现在的记忆只在最初的时候和沈牧云认识没多久,刚刚让确定关系都没有来到欧洲的时候。

沈牧云和她聊了好久才是确定了她的记忆只到了这里,后面的完全不记得了,其实这并每天有什么用处,但是也已经是很好的了。

只是等琬洁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又是一脸的茫然,什么都记不得了,刚才的那一瞬间的清醒当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但是纵然只是昙花一现也是给了沈牧云很大的信心的,他认为能够有那一瞬间的清醒,就必然能够又后面的完全的清醒,他会等到那个时候的。

相比起来陈亮就是镇定多了,他很清楚这昙花一现的清醒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之前自己给琬洁治疗过那么多次,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清醒的时候,能够清醒就证明还有救。

这也很符合系统里面找到的那本医书上面的描述。

这毕竟是头脑里面的东西,总是没有那样容易就能够解决的,说起来也真是多亏了那本医书,不然的话陈亮还真是没有办法将琬洁给治疗好的。

虽然现在还没有成功,但是按照书上说的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好了,说不定还会比那个老爷子更快好呢。

这边治疗的问题不大,只是有一些治疗以外的事儿陈亮就是管不了了。

梓非寒知道琬洁就在这里,当天就赶来了,当时陈亮刚好给琬洁施过针,琬洁已经完全睡熟了,梓非寒来的时候琬洁是睡着的。

“你来做什么?”沈牧云以为梓非寒是被梓珏派遣来看看琬洁有没有被治疗好好捉过去严加审问的。

事实上梓非寒是自己要来的,况且就算是真的是被梓珏派遣来的也是不会用粗的,说到底沈牧云还是不够了解梓珏的,梓珏可不是那种会动粗的人,他冷漠,但是讲理。

不然的话也不能够在整个商业圈儿这样混得开啊,尤其是混得开还让人信服。

“我来看看琬洁姐姐。“若说整个梓家琬洁对谁最好,那一定是梓非寒,同样的,若说梓非寒跟谁最好,那也一定是琬洁。

他知道琬洁做的任何的事情,但是他也同样知道那样事情都是为了自己,不说是不是正确,但是她真的便是对自己挺好的。

梓非寒小的时候有母亲疼着,有父亲爱着除了没钱,啥都有了,后来为了钱,他一下子失去了母亲和父亲,一个大房子里面是剩下了自己和一堆的价值连城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要什么用呢?

他宁愿要自己的父母,宁愿要最初的时候的那个穷苦的家。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父亲想要给自己找个伴儿,这个加重多了一个女人,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也就是自己的后妈,她文静但是不温柔,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母爱,他们两个人待在家里面简直是比两个合租的人关系好药不好,几乎一年到头就没有不说过几句话。

有时候两个人坐在一桌上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再后来有梓琪,他那个时候真的是很羡慕梓琪的,因为自己没有享受到的父爱他享受到了,就好像他夺走了原本就属于自己当东西一样。

即使他很清楚那不是父爱,而是一种眼里,里面没有温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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