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大凶大吉，祸福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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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刚坐下，身边便出现了四双‘好奇+期待’的目光。
他也不吊胃口，直接摊开左手掌心，五行之力变换无休，化成五圈同心圆，组成一个刻满密密麻麻未知符号的虚盘，在手中转动。同时，一根透明的满筹，垂直竖立在左手盘上。
这一刻，左手盘与满筹彼此牵引，达成了一种特殊的关系，与冥冥之中的天意相互连接。而李墨神色木然，双眼紧盯‘手盘’，画面不断放大，思维被拖入一个奇妙的混沌世界。
五色雾气疯狂翻涌，似乎在等待着他所求的问题出现。随后便如石子落入镜湖中，掀起一圈圈涟漪，这便是解析天机的原始素材。
他心中回忆秘法塔提供的情报，接着将自己欲推算‘食骨城残党信息’的疑惑，录入满筹中。随后筹力坠落命盘中，瞬间消融，如同冷水跌入滚油锅，轰然炸裂！
只见他迅速掐指测算，同时脑中记录种种变化，不断跟随一种玄之又玄的感受，进行解读破译。这是一种借助‘科学计算法’解读的，但本身却不科学的‘玄学随缘走心领悟’。
十息过后，筹力消耗尽，左手盘转速也变慢，直到停止。与此同时，他也消耗大量心力，暂时停止了推演。
“怎样？”布兰琪吐了吐舌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明白。这‘手盘占’与‘紫微斗数’完全是两个不同的路子，她根本得不到触类旁通的启示，纯粹是看热闹。
尼飞彼多和失忆娘两人，都是一脸不明觉厉，感觉老板很有学问，很懂的样子。唯有可可米莉这个李教授专业铲屎官，一脸崇拜狂热的望向他，小眼神迷离，俨然已经沦陷的模样。
不管李墨做什么，哪怕发呆流口水，依旧能让他的小铲屎官陷入痴迷状态，为他痴狂无法自拔。主人就是这么帅，哪怕流口水的‘恶心帅’，也能帅到突破天际，更何况这是更加高端的‘认真帅’！
……
李墨听到布兰琪的问题并没作答，依旧皱着眉头，陷入特殊的状态还未退出。他休息片刻后，停止的左手再度掐算起来。
他推衍占卜时，仿佛进入一个五色构成的旋转迷宫，交叉路口时刻变幻。他想要的答案，就在出口外。然而强窥天机，本就逆天行事。他虽借一丝‘筹力’粘住冥冥中的命数，也遭遇到天数的排斥干扰误导，因此屡屡走入岔路口，然后再次退回，重新推演新的正确方向。
而这种把握天机，不断接受数据洪流洗刷，并从中抓取闪耀碎片，最终拼凑一副画面的状态，需要燃烧‘筹力’才能维持。
他在闭关时发现，‘算筹’除了每天消耗气运，凝聚一定的数量外。还可以放弃凝聚‘新算筹’的机会，转而温养‘旧算筹’，使筹力每天壮大一丝。
强化算筹的好处不言而喻，可以更加深度契合天机，更加持久有效，推演出更多的情报信息。用数量换质量，不过当筹力质量达到一定程度后，便无法继续温养，只能累积新的算筹。
“吁……！”
长出口气，李墨睁开眼睛，面带困惑与凝重的看着手心，用疑惑的声音自语道：“哥谭？旧神？龙脉？大凶之兆！”
“你在说那座地位特殊的半殖民城市？”精灵妹那尖尖的耳朵抖了抖，听到他的自语，接着询问道。
哥谭市在北美洲，是能排入前十的特殊大都会。就连刚刚抵达地球不到三天的布兰琪，也有耳闻。知道‘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这段脍炙人口的名言。
曾经的蝙蝠侠，如今的血影韦恩，是DC地球仅次于‘深渊暴君克拉克’之下，最炙手可热的传奇人物之一。他和深渊暴君克拉克有着复杂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他游走于地球诸多势力，主世界地狱、深渊、机械境之间，仿佛在刀尖上跳舞，却游刃有余，并被主世界各方势力争取。
而哥谭市，由于诸多原因，并没有被列入主世界入侵名单，反而一直保持着特殊的半独立状态，名义上是布鲁斯韦恩的私产，一座传奇的罪恶之城。这里有‘阿卡姆地球土着职业技术学院’，收留了美利坚诸多超级罪犯，也吸引了众多希塔海姆的淘金者。
李墨推演食骨城，最终给出三个关键词和一个大凶之兆。而他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哥谭市。这让他有些惊异，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打算回避这里的。
“是的，就是这座城市。”李墨点头回道。
布兰琪又问：“推算可顺利？”
“不，这次推算举步维艰。本来我已把握住一丝天数，跟随一种超越态的第三视角，从苍穹俯瞰北美，锁定了哥谭市。随后便触发了某种自我意识无比强烈的特殊力量，接着陷入迷雾中。我全力运转‘左手盘’，却连连碰壁，最终从无尽的天数洪流中，把握到这几个关键词语，接着就被那股力量震散、退出。”李墨回忆道。
这次的经历很神奇，他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当他推算天机涉及哥谭市后，触发了一种强大的屏蔽力量。就仿佛这座城市是一个超级大佬，自带屏蔽扰乱天机的手段，让他无从窥测。
精灵妹见他神色凝重，猜出他心中又压力，便安慰道：“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思考。如果那座城市连你都感到危险，那么食骨城的残兵败将出现在那儿，岂不更加被动危险？甚至轻易就会全军覆没。”
“嗯！”李墨点点头，说道，“占卜推算只是一种辅助手段，毕竟人定胜天。如果尽信这些，努力奋斗逆天改命还有什么用？不如安心等死好了。让我换一下内容，再占一卦。”
平复心神半小时后，李墨将状态调节到最佳，再次张开左手盘，这次浮现出五枚断筹，同样抵得上一根满筹，可以再占一卦。
食骨城并非心头之患，他早就调整好心态，甚至做好和冥界对怼的准备，因此不再被第一卦的内容困扰。这一次，他要问一下前程。
《太阴经》刚做突破，杀意灵光前途无量，一片坦途。《炎魔劫》走武修路线，虽然跨过圣域门槛，但累计不足，前途不明朗。他这次想要算的，是机械侧。
闭关时他自我梳理，确认‘机械灵宝之道’是女皇的证道之路。以‘阿瓦隆’为根基，用机械符箓来模拟演化各种法则，这才是团子的‘道’。而且法宝本身对他也有大用，机械剑灵同样需要打造成法宝飞剑。
种种原因同时指向‘炼器之法’。炎魔劫需要神兵利器增强肉搏，太阴经需要各种法宝护道，机械侧更需要各种‘炼器’证道。于是他果断卜算，究竟怎样才能获得最大的益处？
五行手盘转动，李墨掐指连算，表情越来越古怪吃惊，突然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哥谭……财富……秘宝……大吉之照！”
这一次他卜算的时间更短，因为上一次已经被那股盘踞哥谭的屏蔽力量盯上。这一次占卜内容刚刚落在哥谭市，就引发了那股力量的直接针对，随后在他的窥探被打散前，他又获得两词批言，似乎这一次又成了大吉？
“大凶大吉，你这左手有问题啊！”布兰琪狐疑的望向李墨左手，表现出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