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烧店
落衣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天黑了,吃饱喝足也该休息了,掌柜哪间客房?”
落衣走到楼梯口,等着掌柜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饭菜都吃了怎么还那么精神?”刀疤男低声问道。
“药量比以前放的还要多,我怎么知道他还没昏迷?”掌柜疑惑不解。
“掌柜的,哪间客房?”落衣一步一步往上走。
刀疤男低声道:“虎子你去,试试他的虚实。”
“靠,想睡,大爷我还没答应?”叫虎子的大汉拿着斧头向落衣背后砍来。
落衣头也没回,从楼梯旁跳下落在地上。楼梯很不幸的被劈了个大洞。
“没想到这么幸运,第一次到云之国就住上黑店,以前只听说黑店的人都是些丑陋不堪,粗俗蛮横之人,没想到还真是。”落衣双手环胸,笑眯眯道。
“哈哈,丑陋,粗俗蛮横,既然公子都这样说了,不这样做就对不起他了,兄弟们上。”刀疤男手一挥,他带来的五个人全冲上去围着落衣。
战斗一触即发。
落衣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没地方退了,大声喊:“停,你们不就是为了钱吗?我给就是了。”落衣把手伸进怀里。
“哼,怂样,还以为多厉害,原来是充大头。”刀疤男不屑道,挥手让大家退到一边。
麻掌柜默不作声,双眼微眯打量着落衣,他总感觉落衣没那么简单,能在他面前不动声色就把茶杯震摔,而且他看似害怕慌张,,但他眼中没有丝丝害怕,反而波澜不惊,麻掌柜低头看着受伤的右手:“刀疤,还是小心为好。”
“嗯,你就是胆小,就这么个小鬼,连修为都没,你怕个啥子。”刀疤轻蔑道,他探过了落衣完全就探不到有修为,他才不相信落衣的修为会比他高。
“就是咯,怕个啥子嘛,俺不过是个孝子咯,别的本事倒没,打架可是你爷爷我从小干到现在的。”落衣走过去手起脚落,五个人全都摔到一边,叠罗汉叠起来了。
落衣眼里含着笑:“不知俺这小鬼的本事是否入得了二位爷的眼?”
“哼,没想到我麻子的迷药竟被你解了,但又如何呢?进了你麻爷的店没脱层皮你想离开,也太瞧不起你麻爷我了。”麻掌柜一脸阴沉道。
“哦,脱皮?我又不是蛇干嘛要脱皮。”落衣风轻云淡的扫了眼他,“脚在我身上,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你管得着。”落衣拿出一袋银子扔在桌子上。
几块银子从袋子里掉出来了,一百两一块,那个袋子里少说也有十几块,一千多,随手一出就千两,还真的是有钱的主。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眼中的贪婪一览无遗,落衣被一群饿狼盯着,鸡皮疙瘩都起了。
麻掌柜示意了下,全部都退到门口处,麻掌柜嘴角上扬,打出一个暗器,一团白粉和一张网从落衣头顶落下。
落衣转身往后飞,落在楼上的楼梯口,白粉和网都落了个空。
麻掌柜接着连续打了几个暗器,一脸阴沉,他就不信这下还打不到他。
嗡嗡,一群毒蜂从楼道中飞出,嘶嘶,几条手腕大的蛇从另一边爬出来,咔擦,一个桶从背后的客房飞出,三面夹击,落衣唯一的退路就是楼下。
“臭小子,看你还往哪里逃。”麻掌柜信心十足。
落衣脚底一点,落地抽起一条凳子往收银台旁边的酒柜一扔,啪啪,酒坛全碎了,酒流了一地,酒清味充斥着每个人的鼻子。
麻掌柜一脸肉疼,那些酒可是他好不容易买来的,他咬牙切齿,一身肥肉气得不停的抖动。
“他这是要干嘛,不会要烧了这吧。”一个随从惊恐道。
“放火,烧还不是烧他,我们就在门口。”另一个答道。
落衣冷笑的扫了眼他们,接着拿起一条蜡烛往酒柜一扔,呼呼,收银台那边全着火了,落衣身影一闪已越过他们到了门外。
“快快救火,救火。”麻掌柜冲过去着急大喊。
“你傻啊,那么大火过去找死啊,快撤。”刀疤男拉着麻掌柜大吼着往外走。
月黑风高,风声呼呼作响,落衣一身黑衣迎风飘动,面无表情,双眼冷漠无情:“想撤,自己摆的宴自己享受去。”
落衣右手凝聚起一股灵力,一掌把他们又推进了客栈,有几个灵力比较低下的,还撞倒了几张桌子。
“臭小子你别欺人太甚了。”刀疤男厉声喝到。
火势越来越大,蛇和毒蜂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眼看着客栈的一角就被烧光了,竟然没有人来帮忙灭火,落衣四周看了看,除了这里火光冲天,其它地方都是黑漆漆一片,甚至连狗叫声到没,明明白天隔壁还有人的,现在连人影也没一个,这地方倒奇怪得很,落衣扫了下马棚,那里连马的影子都没,落衣眸中杀意渐浓,这些人竟然连退路都给她斩断了,好,好啊,本来还想玩玩就好的,既然你不仁那就我不义。
“欺人太甚,五六个大汉围困俺一个,俺都还没说,你臭不要脸的先告状。”落衣轻蔑道,“我有本事就欺你咋的,咋的,有本事你就欺回来。”
落衣挑衅似的,双手齐出,火红的灵力不断的输出,落衣每一次出手一堆火就落地,刀疤七个人进退不得,只好从另一边未着火的的地方破墙而出了。
落衣怎会如他们所愿,从空间里掏出一瓶酒摔在未着火的墙上,手一挥,墙啪啪的烧起来了。
火势不大,刀疤男们从里面破了一个大洞,前脚刚伸出来,落衣的火就到脚下。
一伸一打,一伸一打,像打地鼠似的,落衣玩得可嗨了,里面的人就苦不堪言了。
啪啪,房子倒了一半,刀疤他们再不逃可要葬身火海了。
落衣冷眼旁观的看着里面几个乱窜的人,乌头黑脸,衣衫褴褛,可笑至极。
不是要把她困里面吗?现在角色倒过来了,反倒没那么嚣张跋扈了,甚至还苦苦求她放过他们。
落衣在半空中,双手环腰,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于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