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反客为主

落衣嘴角勾起,耸耸肩无所谓道:“到不了就不去咯,弄得我好想去似的,你们两人赶时间的话就先走不用等我,我累了得休息。”

落衣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拔了条草放嘴叼着,四处看来看去,欣赏风景。

两人皱眉,偷鸡不成蚀把米,再看看天,时间不早了,会长他们还等着,思量了会两人分别走到落衣的一边,一人抓一只手,架起来运功向学生会飞去。

学生会和执法院挨着,白砖绿瓦,庄严肃穆。

进进出出的人很少,不过不远处却有不少的人围观着。

那两人像押犯人似的押着落衣,想把她押到审讯室。

落衣冷笑道:“手给本小姐放开,姐我有腿会自己走,前面带路。”

两人当没听见,冰冷道:“走,再啰嗦等会有你好果子吃。”

“想必你们也听说我的作风吧,我的脚现在有点痒。”落衣笑看着两人伸了伸腿。

两人马上把落衣放开,夹了夹腿然后一个到前面带路一个在后面跟着。

进了大门就是一个大庭院。有一条杏缓缓的流淌着,一座桥有几个出口通向不同的地方,落衣跟着他们走过小桥,拐了几处弯再穿过几条走廊终于在一间门牌为审讯室的房间前停下来。

把门推开,四周坐满了人,只有中间空着的,此时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落衣,不屑,鄙视,无所谓,深究.......气氛压抑。

落衣大方的笑了笑走向中间唯一空着的椅子坐下。

“你们也太小气吧,座椅都给我准备了,怎么就没茶,你看你们一个个都有唯独我没有,怎么说我也是客啊,你们也太没礼貌了,不过算了,想也没什么好茶的,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姐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落衣吊儿郎当的坐着。

“放肆,谁让你坐了给我起来。”一个长得老成的女子绷着脸喝斥道。

“这不明罢着是给我准备的吗?难道还要装得谦虚点让你们请,这多虚伪,是吧副会长。“落衣笑眯眯的看着席不凡,打量起周围。

依现在的阵容看学生会的人应该到得差不多了,想必正位上的那个从她进来到坐下一言不发的黑衣男子就是会长凡洛吧,长得确实不错,那一身气势席不凡跟根比不上。

他左边是席不凡右边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那女子不善的看着落衣。

落衣微眯了会眼这女的好像认识自己,但自己没有得罪到她啊,难道是为席不凡打不平,想想也有可能。

席不凡下面坐的是之前见过的五人,这五人除了白陆对她没敌意外,其他四人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女子下面的人她就不认识了。教训她的女子就坐在她的右手边,落衣根本把她当空气。

席不凡咬了咬牙,狠狠的瞪着落衣:“希望你能坐稳了。”

落衣看到席不凡那样子,开心的笑了笑:“这就不劳副会长挂心了,这椅子没我家的好,这质量确实有待提高。”

“哼,伶牙俐齿小心你的牙被拔了。”席不凡下面的一个阴狠道。

“这主意不错,我以前的职业是兽医,拔牙我强项,你要不要试,看在我们是校友份上给你八五折,保证让你满意。”落衣一副信心十足的看着他。

那人刚想发作就被凡洛阻止了。

“开始吧。”凡洛那一口磁性的声音实在是太man了。

白陆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走到落衣面前,俯视着她:“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即可,如有异议等我审完你可提出。”

白陆看到落衣没反对,拿起本子开始问。

”落同学,你们来的第一天,你儿子落逸是不是把朱明打伤了。”白陆严肃道。

“是。”落衣答道。

“落同学,你来的第二天早上去报到前你弟蓝袂是不是把三个女同学打伤了。”白陆继续发问。

“是。”

“你来的第二天下了第一节课后你是不是把一个男同学的命根子给废了。“白陆咳了下。

“不是。”落衣发现四周看她的人眼神都变了,好像看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白陆愣了会,她没想到落衣否定的,深究的看了看落衣,接着道:“这一天晚上你们把操场上的一百多位同学下药,让他们痛不欲生。”

这不是单方面的给她定罪吗?合着给她摆这么大阵仗来的这一出啊。落

衣站起来,本想俯视白陆的,身高不够,她就把距离白陆拉开一些,拍拍手:“不错啊,你也甭问我了,我自己来说。”

“一,打了一头猪;,二,打了三个吃了屎的狗;三,一头色狼给废了,如果你们真的是学生会,稍微给他吃一点药,我想他现在也会没事的;四,教训了一群吃里扒外,吃软怕硬的哈巴狗;五,为了庆祝我的入学,放了几根烟花;就这么五点,你们是要给我安个什么罪名,然后是把我处置了还是把我赶出校门呢?”落衣掰着手指头一根一根的算着。

“大胆,既然知道犯错,竟然还口出狂言,你这是不把我们学生会放在眼里还是不把学院放在眼里。”面纱女子下面的一个穿着粉红衣裳的少女厉声喝道。

落衣风轻云淡的看着她:“犯错,这位眼睛不好使的姑娘请问我何错之有,你该不会说打人这事吧。自由班的班规我想你就算不知道应该也了解的,打人这不是正常的事吗?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如果你们要揪着这不放就显得你们多管闲事了。”

落衣明显感觉到在场的人情绪波动。

“哎,哎,各位稍安勿躁,且听小女子一说。”落衣笑眯眯的的劝着各位,所有人看到凡洛没反对只好好好的坐着。

“我们这叫切磋,再说我们老师都不管,你们来管这不就显得你们多管闲事吗?”落衣去旁边倒了杯茶一口喝掉,实在是太渴了。

她又走回中间坐着,接着说:“想必你们要追究的是烟花这一事吧。今天早上有人跟我说烟花在牧帆是禁品,但是所有的校规及学院的介绍我都没发现有烟花是禁品这一条,甚至于烟花二字都没见过,老师也没有跟我说啊。无知者无罪。再说你们怎么就说烟花是禁品呢,是校长和你们说的还是学院颁布的,你们给我说说。”落衣气定神淡的坐着。

有些人认同落衣的说法,有些人等看戏的看着落衣,有些人早已动怒只是一直忍着。

白陆一直站在落衣的旁边,他有点佩服这个姑娘了,他还以为这姑娘是在假装镇定,没想到人家一直那么镇定面对他的询问没有一丝丝的害怕反而变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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