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惊鸿一舞
午饭过后,落衣把之前装的火狐的血拿出来,炼了十二颗丹药,晚上亲自送到紫语手上,交代每天吃两颗,六天后落衣再来,紫语虽不舍考虑到现在的处境只好答应。母女说了会话,落衣就离开了。
怡红院门口,两男一孝,两兽全都做了伪装,看着排长龙的怡红院。
“喂,喂,你们排不排队啊,不排站一边。”一个维持秩序的人指着落衣他们。
“落落,我们要排队吗?目测有几百号人,听说怡红院规定每天进场人数,我看我们是没戏了。”紫莫看着那长长的人群,好不容易来了,竟然进不去,太扫兴。
“排什么队,跟着本公子有肉吃,走,走,我们上前去。”落衣拉着落逸往前走。
“你们这是要插队,不要以为你长得一副小白脸,就让你进去,管你是谁,皇亲国戚来了照样要排队。”在排队的人听到落衣要插队,一个个都看好戏的看着他们。甚至还有人让道放他们上前。
之前丞相府的炎少爷和三皇子想硬闯,就被怡红院的人打着出来的,后来也有不怕死的想插队也都被打得不敢再犯。
所以在怡红院的门口没有什么皇家亲国戚,没有什么高人一等,你想进就得排队,收费一样,并且里面所表演的曲目新鲜好看,所以很多人早早就来排队了。
紫莫也听说了怡红院的规矩,他拉了拉落衣的衣服:“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排队,到了就通知你们。”
落逸看了下长龙:“叔叔,一个晚上只能进六十人,就目前来看已有不下三百,还不断的有人进来,你这是要排到猴年马月。”
落衣走到门口,刚想进去,就被人拦住了,落衣扔了块令牌:“叫那骚货下来,老叫我来说多欢迎多欢迎,来了连人影都没见到。”
“是,是,您稍等,我马上去通知。”侍者拿了令牌急匆匆的上楼了。
“哎哟哟,我的小心肝,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我可想死你了。”怡红院的管事肖姐像阵风从楼上下来抱着落衣。
最近帝都有两大产业是风头正盛的,一是卖艺不卖身独具一格的怡红院,二是以其独特菜式独占味蕾的紫怡客栈。但两家都有同一特点,每天接待的客人规定,只要有银子都一视同仁,现在都开了一年多,但是每天排队的人都很多,很多人嫉妒去找碴,但最后都是自食其果,有人猜测这两家是同一个主人的,因为规矩都是一样的,但没得到任何证实。
怡红院管事肖姐是个二八芳龄少女,长得像妖精,用落衣的话就是混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骚味。
紫怡的管事是一个长得老老实实的中年男子,对任何人都笑眯眯。
其他人看到落衣真的插队进去了,还有点不满,一看是肖姐的相好,就明白了原来是一家人,心里就平衡了。
落衣一把推开肖姐,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嫌弃道:“大庭广众,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本大爷我饿了,要吃饭。”
落逸和嘟嘟一进来就找吃的和寻宝去了,紫莫的眼睛也没停过。
怡红院和其他的妓院不一样,现在的客人虽多,但是每个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坐着赏曲或吃东西聊天。
怡红院一共有三层,一楼的中心有一个大舞台,舞台四周都是观众席,可容纳六七十人是给普遍民众的,二楼一共有六个包间,每个月要缴一定数量的钱或者别的东西,能订到包间的都是在这大陆上有地位的。
三楼应该就是本部人员的地方了。
肖姐一把搂住落衣的肩,瞪着那些看热闹的人:“没看到,爷饿了吗,还不快准备。”围观的人纷纷散开。
落衣叫紫莫和落逸去玩不用跟着她,就和肖姐上了三楼。
进房,关门,肖姐立马松开搭在落衣肩上的手,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主子,属下冒犯了,原受罚。”
落衣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拿起桌上的葡萄放嘴里:“何罪之有,再跪就真的要罚了,让你查的事查得怎样了?”
肖姐站起来,恭敬道:“主子,这是您要的资料,不过属下有点不明,落将军这事一看就是皇室有意为之,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插上一脚呢,这对于我们来说有弊无利啊。”
落衣翻查着资料,耸耸肩:“没办法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谁叫他老人家是我老爹呢,谁叫你家主子是孝子呢。”
肖姐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落衣,她是最早跟在落衣身边的,从来都没听说过落衣除了少爷外还有别的亲人,突然间冒出个来头不小的爹来,着实让肖姐消化不良。
落衣瞪着肖姐:“有什么大惊小怪,我就不能有爹吗,难道我是石头蹦出来的,好了,好了,去准备吧,今晚的最后一曲我来。”
“主子,这不好吧,您这样上去身份也不合适,而且你也会暴露,麻烦也会不停的。”肖姐担心道。
落衣把玩着头发,叹了口气:“在这乱世中,谁能安稳的过日子,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想安身难啊。”
肖姐从未见过落衣叹过气,她总是一副信心满满的,这时她不知说什么。落衣摆摆手让她下去准备。
节目层出不穷,表演精彩纷呈,观众看得有滋有味,突然全场暗下来,观众有些慌乱,纷纷询问发生什么事。
“各位好,请大家安静下来,接下来有请白衣为我们表演最后一个节目,有请。”肖姐从舞台退下。
四周霎时热闹起来。“白衣是谁啊,还是压轴的,我怎么没听过怡红院有这号人物。”
“我也没听过,可能是新来的,毕竟这里的待遇那么好。”
“有可能,要是我是女的,我也来,可惜我不是。”
“我听说跛脚三的女儿进来这里了,怡红院不但把他婆娘的病治好了,还帮他安排了一份好差事,你说他走了什么运啊,他女儿长得面黄肌瘦,又没有本领……。”
突然灯光亮起,音乐响起,一个穿着身白裙子,面戴面纱的女子,从舞台中央缓缓飘下,不知从何吹来一阵风,风中带着花瓣。女子与花共舞,挥手抬足,旋转跳跃,像只精灵在花中飞舞,所有的一切混然天成,使人身心放松,融入其中。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摒佐吸,凝视着这画面,有人从中受到启发,盘腿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