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不敢相见

大殿之上,皇上正在和太子以及三皇子交谈,不过让你并不觉得奇怪的一幕就是这个三皇子始终带着黑色的面具。

宫里面的人都知道三皇子其实是贤妃所生,不过贤妃在三皇子刚刚周岁的时候就因为一场大火去世了,而三皇子也因为那一场大火而烧伤了脸,所以从三皇子懂事以后,就一直戴着一副黑色的面具,就连见了皇上也不曾摘下。

听宫里面的老人说,从贤妃有孕以后,皇上就动了要立太子的念头,而大火的后一天就是太子的册封礼,一时间宫里面的流言蜚语就起来了,都说是现在的皇后谋害了贤妃及其三皇子,可是自从贤妃逝世以后,皇后就将三皇子接到宫中抚养,对待三皇子比对待自己的孩子还好,当初皇上在册立太子的时候皇后力荐三皇子,还是皇上出于三皇子脸上的伤考虑才没有册立三皇子,而选择的皇后的亲生儿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夏寒。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夏寒并不喜欢太子之位,他的想法就是让三哥当今后的储君,可是父皇和母后甚至是三哥都不同意,就强行将他安置在太子这个位置之上。

“寒儿,弋儿,再过两日就是选妃的日子,这表面上是禹城进宫给父皇的妃子,但是父皇想过了这禹城历来都是我夏国最重要的盟友,所以朕决定你们两个的太子妃和三皇子妃就在这批秀女中挑选了。”

“不是父皇,这可不行,我都不认识那批秀女姓甚名谁,就要和她一辈子举案齐眉,这儿臣实在是做不到。”

“放肆!”

夏寒的话毫无意外地就惹怒了皇上,也是这太子历来就不愿意在这个位置上呆着,想着法子让皇上废了他,好立三皇子为太子,可是父皇也不吃他这一套呀。

“那父皇不要让我娶她们呀。”夏寒自言自语地说着,当然也尽量不让皇上听见不然又该挨骂了。

“弋儿,你觉得怎么样?”

皇上目光转到了三皇子的身上,夏寒立即就来了精神,三哥的脾气向来就是说一不二,他不想做的事情,不喜欢的事情谁都逼迫不了他。

夏寒就等着看好戏,反正三哥一定会拒绝,自己就跟着三哥就好了,不必再挨父皇一顿骂。

岸弋沉默了良久缓缓说道:“父皇,选妃此等大事自然是由父皇和母后做主,但是儿臣与禹城的少女实在不熟,能否请父皇批准儿臣与她们相处几日再从中挑选正妃的人选。”

“这是自然!”

听到三皇子这么说,皇上心里的心事算是放下了,转头看着还在愣着的太子呵斥道:“太子,听到没有?”

夏寒一脸哀怨地看着岸弋轻声问道:“三哥,你怎么答应了?”

“是时候娶妻生子了!”

夏寒满脸的生无可恋,三哥这是怎么了,以前没有这么好说话呀,怎么办,他可不想娶什么禹城的女子,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太子妃人选,重要的是他的心里面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了。

“行,就这么定了,这两日你们两个多去去素芳斋和那些女子熟悉熟悉,等到两日以后有中意的女子就和父皇说,父皇给你们两个做主,行了朕乏了,都先下去吧。”

皇上扬了扬手示意两人退下,岸弋的眼神微微一闪,其实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怨过自己的父皇,他不是一个好皇上却是一个好父亲,可是他明知道后宫如此险恶,却还是没有保护好母妃。

“三哥,你为什么要答应父皇呀?”

刚出大殿,夏寒就跟在岸弋的身侧不停地唠叨,岸弋实在是烦了,转头瞪了一眼身侧的儿,夏寒赶紧将嘴闭上,这三哥发起脾气来,连父皇都要让三分,自己可不敢惹。

“明日随我去素芳斋。”

看着岸弋的背影,夏寒也不敢反驳,委屈巴巴地跟在岸弋的身后,没办法他这辈子就是被三哥吃的死死的。

……

第二日,太子称病终究是没有与三皇子一同去素芳斋,此时的夏寒还不知道自己会错过什么,如果知道他想即使是病死他也一定会去。

而岸弋听着侍卫的汇报,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太子的病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勉强,抬脚就向素芳斋走去,好久不见了不知道小九想不想念自己,不过他可不会露出马脚,毕竟小九的气可不见起消了。

“恭迎三皇子!”

“嘘!”

侍卫见三皇子正出神地看着某一处,特定禁止这些管事的和女子说话。

“景玉,这些衣服不许洗。”

“东南,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管了这素芳斋数十年,竟然轮的到你叫嚣。”

“噗!”

东南扯过景玉手里面的衣服,直接甩在了李管事的身上。

李管事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是自己数十年以来头一次被新进宫的少女如此对待。

“来人,将他们关进大牢。”

“我看谁敢!”

东南一声呵斥,侍卫真的竟然没有敢动手,东南直接说道:“李管事,你在宫中数十年,我敬重你,但是我们也是禹城进宫给皇上的贵女,容不得您这般欺辱。”

“欺辱,整个素芳斋都是我说了算,还在乎你们两个小喽啰,你说的对你是贵女,但是现在是在我的地盘……啊!”

李管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空的一鞭子直接抽的飞了出去。

众人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竟然不敢相信三皇子竟然将李管事给抽了,东南缓缓地抬头,看着来人,觉得有些异常的熟悉。

“东南,跪下!”

景玉看着眼前的人就知道一定是宫里面的皇子,赶紧拉扯东南跪下,东南无意识地随着景玉的拉扯跪下了。

“起来吧!”

东南和景玉缓缓起身,可是东南还没有反应过来,此人给自己的感觉过于熟悉,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回事?”

岸弋开口,景玉瞄了一眼东南,看东南完全没有刚才剑拔弩张的气势,干脆愣着头皮说道:“回殿下,奴婢刚刚在洗衣服,没有看见李管事过来,所以李管事就罚奴婢明天不许吃饭,还命人打了奴婢,是东南看不过所以替奴婢争辩了几句,殿下都是奴婢的错你要罚就罚奴婢吧。”

景玉吓得直接跪了下去等待殿下的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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