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兰花不知你心事

第304章 兰花不知你心事

季洺琛夫妇不会呆在日本太长时间,半个月之后,等江予薇和赵书航问审完了,他们就先回国内了。

至于江予薇和赵书航,这个案件比较大,一时半会儿审不完,加上调查取证,如果慢的话审核个一两年都有可能。

江予晴想过要帮助赵书航和江予薇,季洺琛也伸出援手,找好了靠谱的律师团队,就全部交给律师团队处理,他们先回国了。

季洺琛说:“赵书航罪责比较轻,如果处理得好,他甚至可以洗脱,但就看他本人怎么选择了。”

江予晴说:“他要是洗脱了,我姐姐会恨死他的,觉得他是有预谋陷害了她。”

如果赵书航也坐牢了,那么江予薇心里的平衡感至少好一点,女人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尤其像江予薇这样有点癫狂的。

回到国内之后,季洺柝公司上班了几天,就找时间给自己休个假,因为这次日本之行,变化太多,挺折腾人的。

江予晴在家陪Aaron,同时看看考研的书,在家的这几天,她把日本之行前因后果捋了一边,心里还是藏着一些事难以解开。

等季洺琛处理完公务,休假的时候,她和季洺琛说:“以后,你还需要我代替你,出席类似的活动吗?”

季洺琛正在怀远里浇他的花花草草,抬头看着她道:“你想找点工作来做?”

当时阳光有点大,虽然两人都带着草帽,可江予晴看着季洺琛的脸庞,还是觉得阳光灼眼得难以睁开。

她眯了一下眼睛说:“我对这些商业的事情不太熟,做技术还差不多,那意思是说,以后不需要我再出席类似的诚了吧?”

“嗯,没什么意外的话,我这边和林睿都会处理。”季洺琛又低头浇水。

江予晴静静地看着他,忽然明白了,日本之行就是预谋之行,是有目的的。

而且季洺琛没有否认他的确有目的,对于她的提问,他很明显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也丝毫不掩盖。

他何以在利用了她之后,还能在她面前装得如此若无其事的样子,是断定了她不可能生气吗?

江予晴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小锄头,一时间无言以对,完全不知道要对季洺琛做出什么反应,但她这几天不开心是真的,尤其想到越明白,越心冷。

季洺琛忙了一会儿,看到她不动,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江予晴对他扯起一抹笑,有点凉,然后转身去锄地了,淡淡地说:“没有。”

季洺琛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看得出来她为什么伤心,但是他觉得两人经理风风雨雨走到现在了,很多的误会、利用,都是迫不得已,彼此应该能明白对方的苦衷,况且这一次他除了利用他炸出她的姐姐江予薇,并没有对她造成伤害的事情,她应该能谅解才是。

女人会有一点小脾气,他谦让一点,买点礼物哄哄她可能就过去了。

于是他又低头继续浇花。

两人沉默地干活了一会儿,碰到一株难以移动的植物,这是一株珍贵的兰花,季洺琛的打算是移动到更湿冷一点的地方去种植,但兰花很娇气,锄地锄得不好,不小心伤到根,都可能很难存活了。

江予晴帮她挖兰花,本来以为她是女人手巧一点,才让她干这种活儿,没想到半路也卡住了,不好动。

今天园丁请假了,只有他们两和两个做杂活的阿姨,阿姨不懂园艺,可不敢动他们这么娇贵的植物,夫妻两养着这个花园蛮长时间了,技术还是有的,所以自己动手,可是现在也挖不出来,一时间也难住了。

季洺琛说他来做吧,换他试一下。江予晴把锄头和其他工具给他,但她看着季洺琛上手的时候,又觉得他手脚重,她是个操心的人,看到别人做得不够好,还不如自己来。

所以上去说:“你看你做得还不如我细心呢,还是让我来吧。”

季洺琛挺自信,也很有耐心,极沉稳地说:“我来,快好了。”

但是他磨磨唧唧半天,也没有什么效果,相反,他想徒手去轻轻把兰花根的时候,还差点把一根主根给扒断了。

江予晴提心吊胆,又焦急提醒:“给我吧,我真的做得比你好,我有方法了,我来弄。”

但季洺韫挺固执的,眼看着就要拔出来了,就一直小心翼翼地扒,也不愿意中途放弃工作,夫妻两就这么相互劝说了一阵,后来居然把兰花根给拔断了。

夫妻两愣了一下,顿时心疼,江予晴甚至惋惜懊恼地闭上眼睛,这兰花他们也养了大半年了,就这么搞没了,而且还不一定能找到新的买。

她忽然生气,对季洺琛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呢?”

她说话语气有点冲,可能也夹杂着这段时间对季洺琛的不满。

季洺琛都没想到她好像瞬间就发火了,看了她一眼,叹息说:“没事,应该还能救,等园敦来看看吧。”

江予晴扔下锄头说:“你要是早点听我的可能就不会这样了,我都说了让我来,我手脚比你轻,你那时候就应该教给我,你是不信任我吗?”

季洺琛错愣地看着她,忽然意识到她真的很生气。

江予晴说:“一开始把工作交给我的时候,是新人我手更巧吧,为什么做了一半,后面全程都不愿意交给我?既然交给我就信任我,不信任我就别交给我行吗?怎么人还非得有这么多弯弯肠子,跟你一起多累啊!”

季洺琛有点无奈,又耐着性子安抚她:“我说了没关系,别激动好不好?”

“我激动了吗?我这不是跟你讲道理而已吗?你是不是做什么事都这样,既想信任我,又不敢信任我?所以,本来可以好好的花,非得弄成后面都活不了了。”

季洺琛皱了一下眉头:“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我能有什么心事,你觉得我有什么心事?”

季洺琛定定地看着她,后来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帮她擦了一下汗说:“既然没事,那可能天气太热了,我们先进屋去休息吧,这株花草,等园敦来看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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