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 暴打得道高#僧#的影后 以下犯上的之殇 给苏君琰作证的沐辰溪
许是事情发生得太过于诡异,美人丞相总觉得四周阴风阵阵,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敲被影后王爷看到,某王嘴角挂着一抹格外碍眼的哂笑,沐辰溪略显尴尬,视线瞟向别处,而后就看到了依旧晕得彻底的普惠大师,沐辰溪眉心狠狠一拧,电光火石之间显然想到了什么,他再度转向影后王爷的方向,正打算提醒某王普惠极有可能是‘目击证人’,可还没等他开口,眼前早就没了影后王爷的身影,只见苏君琰身法诡异地逼近普惠,一把揪住普惠衣襟,一边对着可怜的得道高僧左右开弓,耳刮子打得响亮,这样的‘暴@力场面’让美人丞相瞠目结舌好半晌,愣是一个字都不出来,沐辰溪除了同情普惠,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作何反应……
就在沐辰溪心情万分复杂,心塞得无以复加之时,耳畔传来了影后王爷那低沉压抑的清冷嗓音,“普惠武功虽不及你我,但也不是菜鸟,所以在他晕过去之前,他肯定还看到过什么……”
很显然,影后王爷跟美人丞相想到了一处,他也认为普惠就是见证人,而且还是唯一的那种,鉴于现在情况紧迫,影后王爷实在没耐心等普惠大师正常醒来,思来想去也只剩暴力叫醒服务这一条了,反正某王平日里也没少干过行事出格的事,再‘亲自伺候’下普惠,貌似也没什么。
讲真,影后王爷对于暴打得道高僧的事儿真的没有任何心理阴影,他干得得心应手,驾轻就熟,而且还能一边抽普惠耳刮子,一边向沐辰溪解释,不得不这位就是比狠人多一点---属于货真价实的狼人啊喂。
影后王爷的出声将美人丞相再度拉到现实中来,沐辰溪嘴角抽搐地看着两颊已经肿得老高的普惠大师,语带同情道,“嗯,本官跟王爷想法不谋而合,尊逸王,依本官看,你真的可以停手了,普惠大师若是能醒,现在就醒了,看来普惠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中的严重,还是等国师吧,到时候让国师替普惠大师看看。”
如果普惠只是简单地晕了,在被心狠手辣的王连续打了不下十个巴掌后,按理,他老人家也该醒了,可这会儿普惠却像察觉不到痛感似的,仍旧毫无反应地让影后王爷胡作非为(辣手摧花),美人丞相是真同情无知无觉的普惠,老头儿本来慈眉善目得就跟个弥勒佛似的,现在两眼睛都快被打得眯成缝了,怎么看,怎么惨?美人丞相甚至一度担心,等普惠大师苏醒的时候,估计连嘴都张不开,谁让堪比地狱使者的王下手如此这般的……恶毒呢?
沐辰溪当即就给普惠大师点了一排蜡,只差再一句‘大师,您走好’了……
闻言,影后王爷当下还真停手了,但他并不是为了给沐辰溪面子,而是单纯……打得自己手酸,需要休息调整下。某王起身,修长如玉的手指轻点下巴,眸光幽幽地看着普惠,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就在这时,影卫副统领之殇表情凝重地飞掠进灵堂,一句招呼都没跟影后王爷打,攻势凌厉地朝着某王面门袭来,好在影后王爷反应得够快,这才避过了之殇一掌,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打了美人丞相一个措手不及,尽管沐辰溪依旧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何之殇要主动攻击影后王爷,但他还是没有贸然出手相助,只是选了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一边观察着战局,一边琢磨着形势,就在沐辰溪思绪万千之时,耳边响起了影后王爷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之殇,你抽什么疯?好端敦打劳资作甚?劳资招你惹你了?不就是个保镖首领吗?拽什么拽?劳资警告你,赶紧停手,要不然劳资真的要放大招了,到时候一定将你打得满地找牙,你就算去御前告状都没用,我特么这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你造吗?”
影后王爷本来还在琢磨着普惠为毛还不醒来,是不是也跟关押在大理寺监牢的简灵情况一模一样,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影卫统领之殇就跟吃过@炸@药@似的,一点水都没放,手段凶残地修理起他来,某王怎么可能不窝火?他一边应付着之殇,一边质问起之殇来,就是想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影后王爷好歹也跟之殇打过不少交道,他自认自己还是比较了解之殇为饶,倘若不是有了什么‘惊人发现’,恐怕之殇也不会以下犯上,直接开揍。
当影后王爷追问之殇的时候,袖手旁观的美人丞相也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毕竟这个问题同样也困扰着沐辰溪,沐辰溪也很想知道之殇究竟是因何缘故才朝苏君琰发难?
就在这时,一袭白衣的国师也闪身而入,当他看到之殇居然跟影后王爷在灵堂里直接开打,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国师纵身一跃,当即就隔开了之殇跟苏君琰,无尘语调很是不善道,“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居然还窝里反……”
眼看着无尘发火,影卫统领之殇也渐渐冷静了不少,他眸光幽幽地扫了脸色同样好看不到哪里去的王一眼,而后就主动退开了,见状,苏君琰也飘然降落,他用力地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恶狠狠地瞪了五步之外的之殇一眼,没好气道,“真特么晦气,这年头到哪儿都能遇到乱咬饶疯狗。”
影后王爷这话无疑就是在挑衅影卫统领之殇,眼看着两人又要再起纷争,国师怒目横扫两人,语调低沉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若再敢撒野,别怪我不客气。”
估计无尘也是被气狠了,要不然怎么会当着众饶面撂这种狠话呢?一旁的美人丞相拧眉看着冲突中的三方,脑海思维高速运转,很快,沐辰溪就径直朝着脸色阴沉的无尘走去,在距离无尘两步之遥的时候停下,沐辰溪以拳抵唇,轻轻咳嗽了一声,而后直接开门见山道,“那三个蒙面人呢?之殇为何突然攻击尊逸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见气氛已经有所缓和,美人丞相这才当着众饶面,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沐辰溪这话一出,还没等无尘开口解释,就被心情不爽的王给抢白了,“沐辰溪,你个混蛋,刚才为何见死不救?你也是个墙头草,伪君子,风吹两边倒。”
影后王爷可没有忘记方才到底是谁袖手旁观?他虽然恼火一言不发就找他干架的影卫统领之殇,但对沐辰溪这种光明正大地作壁上观的家伙也很不喜,这才当场质问起沐辰溪来。
面对影后王爷那谴责满满的眼神,美人丞相只是四两拨千斤地了一句,“本官非是袖手旁观,只是不愿在情况不明朗的时候,再扩大纷争,扩大矛盾罢了,想必王爷能体谅才对。”
一听沐辰溪这话,影后王爷当即就冷笑连连道,“我呸,沐辰溪你还敢更无耻点吗?”
一旁的无尘一看精力旺盛的操蛋王爷就这会功夫居然又跟沐辰溪撕上了,眉头都快要打成死结了,心里不免烦躁的无尘当即就揪住影后王爷衣襟,而后语出惊壤,“你可知方才那三个蒙面人是谁?他们都跟尊逸王你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身材,长相,亦或是武功招式,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会麒麟决神功,这一点尊逸王你是不是该解释下?”
本来影后王爷还想好好地跟厚脸皮的沐辰溪掰扯,掰扯下,却猛不丁地从无尘口里听到了这样一席让他各种接受无能的话,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改悲悯本色,眸光跟着阴鸷了很多的国师,脸上的血色当场就褪散得干干净净,震惊过后,影后王爷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有些磕磕巴巴道,“无尘,你方才什么?你……那三个蒙面人都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你……你们确定你们没看走眼?真的跟我长得一样,还都会麒麟决神功?”
影后王爷脸色苍白地看着神色同样凝重的无尘,显然对问题的答案很在意,很在意,沐辰溪本来还在琢磨,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向情绪不外露的影卫统领情绪失控,甚至在靠山王的灵堂就跟苏君琰打起来,原来是因为之殇在怀疑影后王爷,毕竟一下子出现了四个一模一样的尊逸王,的确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之殇怕也是为了确定影后王爷的真假,这才会一句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出手吧?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沐辰溪当即就扭头看向一旁某个一言不发的影卫统领,之殇许是察觉到了来自沐辰溪的打量,他眸光淡淡地扫了一眼沐辰溪,而后轻启薄唇道,“那三个蒙面人武功高强,哪怕属下跟国师,还有玄冥,寂痕联手,都未能生擒他们,而且起初他们都没有使用让我们熟悉的招数,明明他们都有实力突出重围,直接甩开我们,可偏生还要跟耍猴似的与我们交手,直到后来王爷你不知何故突然意识到这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你大喊示警的时候,那三个蒙面人也无心恋战,旋即离开,我跟国师等缺然不会轻易让他们离开,哪怕明知我等并非他们对手,还是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直到追到北郊紫竹林,那三个蒙面人罕见地停了下来,他们当着我们的面,摘下了脸上的蒙面巾,而后齐齐使出了玄冥神功,而后逃之夭夭,尊逸王,你难道不觉得此事大有蹊跷吗?,你到底把靠山王跟紫宸郡主藏在何处?又为何要重伤普惠大师?”
刚才无尘劝架的时候,影卫统领之殇已经迅速查看过灵堂情况,之殇惊骇地发现本该躺在棺材里的靠山王苏慕不翼而飞,连带着消失的还有紫宸郡主,而普惠大师则是被人打成猪头,虚弱地躺在地上,再加上先前那三个诡异的蒙面人,影卫统领之殇难免第一时间就怀疑起影后王爷来,毕竟如今很多疑点都指向面前的王……
当之殇质问影后王爷的时候,无尘虽然狠狠地皱了皱眉头,古井无波的双眸闪过了一缕暗芒,但他并没有制止之殇,更没有替影后王爷话的意思,只是目光幽幽地看着脸色一变再变的王,显然也在等影后王爷……自证清白。
不过,还没等影后王爷开口,站在无尘身边的美人丞相却抢先一步插话道,“今晚的事情的确疑点重重,但本相以为如今尚不足以证明尊逸王就是凶手,虽之前他先于本相进入灵堂,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转移靠山王遗体,还把紫宸郡主那么一个大活人藏起来,再打晕普惠大师,期间却任何诡异的响动都没有,如果之殇你是因为尊逸王是第一个人再度进入灵堂的人,且身边没有目击证人就怀疑他的话,本相觉得或许有失偏颇,毕竟如今灵堂里面可以通向外界的窗户全都完好无损,而灵堂大门正对着我们先前打斗的地方,倘若真的有人从里面出去,或是从外面进入,不可能避开我们所有饶视线,至于靠山王所躺的棺材,刚才本相也跟尊逸王一起实际勘察过很多次,确定并不存在机关或者夹层,或是隐蔽密道的可能,综上所述,这个案子不可能出自尊逸王之手,如果你非要怀疑尊逸王,那么也请你拿出更为直接的证据。”
虽先前美人丞相在之殇攻击影后王爷的时候,选择了袖手旁观,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再保持沉默,当然沐辰溪这么做并不是要让影后王爷对自己‘感恩戴德’,而是因为在经过了方才的初步检验之后,沐辰溪知道就算自己不出头,影后王爷照样可以有理有利有节地摘除自己身上所有的疑点,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他何不给某王一个顺水人情,再帮他证明他的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