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重燃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江沐恩亲自送江奕兴去了学校,在学校门口帮他整了整衣服,温柔道:“进去吧。”

晨风中,年轻的女孩站的笔直,,阳光在她身上勾勒出浅浅的光晕。

“少爷,您要过去跟江小姐说话吗?”小伟坐在驾驶位回头看陆远深,“您到底要不要把钱给江小姐?”

陆远深看了他一眼:“你最近的话有点多。”

小伟脖子一凉,立刻挤出笑脸来:“我是看少爷对江小姐……没、没什么,我不说了。”

在陆远深的注释下,小伟识趣儿的收回剩下的半句话。

“走吧。”陆远深淡淡道。

江沐恩这个女人……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不到绝境是不会轻易低头的。

他要等。

江沐恩并不知道有人一直关注着她,看着江奕兴渐渐消失在视野,她才转身准备离开,正在这个时候包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看到上面跳跃的“乔邵白”三个字,她心脏陡然一抽,即使下了决绝的心,可那一日一日积累起来的感情又怎么可能一下子消散?

“喂?”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打颤,只能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你找我什么事情?”

乔邵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他们曾经甜蜜的曾经。

“你那天说缺钱?”他道,“来公寓找我,我拿钱给你。”

江沐恩愣了一秒钟,声音里是难以掩饰的欢喜:“你、你……好,我现在就过去。”

“我等你。”

挂了电话,江沐恩抬头看湛蓝的天空,两只脚却像是踩在云彩上一样,她知道乔邵白十分骄傲,现在他一改之前的态度主动打电话约她,是不是证明他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他一定知道这些都是江梓馨搞出来的。

她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像是欢喜的小鸟一样跳了上去,看窗外的阳光都是金灿灿的。

“你终于肯相信我了……”她喃喃道,嘴角的缀上两粒浅浅的梨涡。

乔邵白是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所以那天他说他跟江梓馨发生关系也一定是气话,对、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在知道她急需用钱的时候,他还是不舍得她的为难。

此时此刻,她脑子里都是他曾经对她的好,他的温柔体贴、他的宠溺还有他给她描绘的许许多多的未来……

“小姐,您到了。”司机的提醒拉回了江沐恩已经飞上天的思绪。

江沐恩付了钱进了小区直接奔向乔邵白的公寓,她手里还攥着他之前给她的钥匙,他说:“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的家,未来的女主人当然要有家里的钥匙。”

那一刻,她觉得全世界都是粉色的泡泡。

她几乎是颤抖的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旋,门没有打开,她心中“咯噔”一声——换锁了。

江沐恩心情复杂,不过很快安慰自己,也许是乔邵白之前一时气急才这样做的,等过会儿他们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大概是听到了她开门的声音,乔邵白从里面打开了门,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钥匙:“梓馨说之前的锁不太好。”

江沐恩瞬间如腊月冷水浇头,寒意渗透进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之前有多欣喜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望多愤怒。

她愤怒自己竟然还存着幻想,她、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进来。”乔邵白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的样子透着几分不尊重,“桌上是给你准备的钱。”

江沐恩身体好像冻僵了似的,她一步一步走过去,在乔邵白面前站定,看着他的脸,一字一顿:“你不会白白借钱给我。”

“那是当然。”乔邵白盯着江沐恩,忽然笑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些钱都归你。”

江沐恩攥紧了手指,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明明是近在迟尺的距离,可她觉得隔的很远很远。

“什么条件?”她咬牙问他。

乔邵白盯着她一字一顿:“,准确的说我出钱包养你,如果你觉得这些钱不够,价格我们可以再商量。”

“你混蛋!”江沐恩只觉得一股愤怒直接冲上了脑门,她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

冻进冰川中,“乔邵白、乔邵白!”

她声音哆嗦的厉害,愤怒几乎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陆远深那样的残废你都能跟,更何况我呢?”乔邵白走过去,凑近江沐恩吐烟圈,“就冲着我们之前好过,我也不介意多砸些钱给你的。”

江沐恩眼睛猩红,死灰复燃的希望彻彻底底的消失干净。

“留着你的钱给江梓馨吧!”她面色冷绝的转身向门口走去,却被乔邵白一把扯了回来摔在了沙发上。

“,你还装什么装!”

一句话,将江沐恩那一点点的心思彻底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你说的没错,,可我偏偏不想跟你睡,可以吗?”她挣扎着从沙发上上坐起来,还不等起身就被乔邵白压住了手腕,她当即变了脸,“你想干什么?”

乔邵白眼睛红的充血,他将江沐恩的双手叠在一起举过头顶压住,,右手粗暴的扯她的衣服。

“你不是很会讨好男人吗?讨好我啊,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

“你混蛋!”江沐恩彻底慌了。

她像是被放在砧板上鱼,不甘心就此赴死的扭动身体,可女人和男人天生就存在力量差异,乔邵白将头埋在她脖子里野兽一样的啃咬,她觉得自他想是要把她的肉咬下来似的。

挣扎中,江沐恩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她胡乱的在头顶上摸,忽然触手生凉,当即也顾不得多想,冲着压制自己的男人狠狠砸了下去。

乔邵白身体一晃侧倒在一旁,他摸了摸额头,手指沾了猩红的血液。

江沐恩手里的花瓶应声落地,在清脆的声音之后摔的四分五裂,她慌忙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今之后,我和你再也半分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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