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隐瞒
“猫儿，大点声…叶暖不吃人，你别总低着头。”离抬手，朝猫儿后背狠狠地拍了两下，认真道：“大胆点，别老是被人欺负不敢吱声。白让你去荒漠地做什么？”
“……”猫儿一僵，眼眶微微泛红。
见状。
叶暖轻轻踢了离一下，肚？”
质疑，夹带着惊喜。离三人不约而同看向叶暖，面带狂喜，她们很清楚叶暖不会撒谎。奈何惊喜来得太突然，让她们有瞬间懵逼的感觉。
叶暖认真点点头，解释道：“盐，能防止疾餐提高人体免疫功能。同时，还能防止食物腐化，盐草没有提取出食盐前，这件事我打算隐瞒下来。不过，既然河开口问起，我就跟你们。你们暂时别出去，等盐草提取出盐晶，我会亲自把这些告诉月姨他们。”
“好，好的。”河兴奋道。一改平时沉稳，学着离原地蹦跶数下。脑海里，想起师婆婆叶暖是神灵的使者，能让族人免于饥饿和贫穷。思及冰洞囤积着不少东西，於是拖着叶暖飞快朝冰洞里面跑去。
“暖，这是西谷椰、休洛…冰洞最深温度极低，族长将每天猎取余下的猎物堆放在里面。果蔬菜需通风，都存放在洞口边缘，两侧是族人挖掘出来渡过寒季的落脚窑洞……”河温言细语，逐一为叶暖介绍冰洞的格局。很快，空荡荡地冰洞就会堆满食物。一个个摆放整齐的木桶，盛满各种奇异的果和未知的蔬菜。
粗略扫过，叶暖发现食物非常单一。
果以脆果为主，还有一种似火龙果的红果。蔬菜多些约莫有三种，品种少，量多。但，考虑到兽人无底洞般的胃口，数十个木桶中盛放的果蔬菜也就部落三五天的食物。难怪族人忍不住为寒季担忧？
“休洛味儿重，只能摆放在洞口。旱季温度居高不下，西谷椰不耐放…目前，算是族人每天的主食。”离咽着口水，视线不住往休洛那边瞄，部落里女人不爱喝休洛，离和莎娜是例外。离比不上莎娜的酒量，却贪杯，这会儿，近距离嗅着休洛的酒味，当即流露出渴望的表情。
河白了离一眼，没好气道：“离，休洛量少。这些是留给寒季时，巡逻的族人暖身的，你别想着贪杯。”
“嘿嘿！”闻言，离傻笑两声。
叶暖上前，蹲下身。揭开木桶上面的阔叶，一股浓郁的酒味钻入鼻尖，“河，这休洛在我家乡被称作酒、杜康、杯中物等等。我家乡的酒以粮食为原料发酵酿造而成。经过不断改进和完善，能生产各种浓度、各种香型和各种含酒的饮料，并且为工业、医疗卫生和科学实验制取出浓度为95％以上的医用酒精和9999％的无水乙醇……”
前面几句，河她们还能听懂。
后面，她们全都一脸懵逼。
少顷。
叶暖回过神，讪笑两声。
“酒…这休洛用封闭的木桶埋入地下，一段时间后味道更香醇可口。河，休洛产量多吗？”叶暖问道，此处堆着十余个大木桶。木桶，高约两米，宽一米五。用阔叶覆盖着，浓郁的酒味弥漫整个空间。
河轻摇头，道：“不多，部落储藏的量都在这里。”
“休洛，每年雨旱交替时收割。双峰附近的休洛，全都被族人收割回来了。”离答道。一旦这些休洛被喝完，就只能等待明年雨旱两季交替。
叶暖将阔叶放回，仔细盖好。顺着河朝冰洞外走去，走入山涧的时候，叶暖就发现沿路摆放着不少木桶，这些木桶有大有，里面浸泡着树皮，乳白色的液体漂浮在树皮上方，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钻入叶暖鼻腔。
“这些是树皮？”叶暖道。
河摇摇头，解释道：“暖，这些是西谷椰。刚剥回来不久，还不能食用。得浸泡几天，待水完全变成乳白色才能吃。西谷椰，是勘塔斯森林独有的食物，每年旱季成熟…勘塔斯森林所有兽族都会外出找寻西谷椰，将它的树干带回部落用石刀把西谷椰刮出，放入水中浸泡……”
“旱季，找到的西谷椰越多，寒、潮、雨三季的食物都在这里。部落勇者每天外出除了狩猎猎物以外，就是找寻西谷椰。”
“米汤？”叶暖眼微闪，食指探入木桶沾了少许乳白液体放入嘴里。一股米汤的淀粉味儿充斥整个舌苔，轻轻咀嚼的时候，隐约嚼到米粒的生涩，“这…西谷椰难道是稻米？味道很像，没有稻米咀嚼时的香甜，不过相差不大。这些乳白米汤如果能加工制成大米那种颗粒，只要环境干燥，储藏并不难。”
叶暖呢喃时没有压低音量，旁边河三人听得一清二楚。
当即，喜笑颜开。
“暖，你是西谷椰加工后，一样能储藏？”河急切道。一改沉稳之态，部落男人喜欢吃肉喝休洛，西谷椰通常是女人们的果腹食物。就算女人吃得少，寒季漫长再多东西都不够吃。再了，西谷椰每年旱季才出产，却需要支撑部落吃一年。量再多，都是不够的。
有蛇部落，这几年靠着冰洞延缓西谷椰变坏，减轻了部落不少负担。毕竟，吃变坏的食物总比饿着强。可是，听叶暖的意思，她能让西谷椰保存起来，这一来族人不用吃变坏的食物，河她们岂能不欣喜万分？
“可以。不过，需要尝试才能知道行不行？”叶暖没有把话死，西谷椰含有大量淀粉，加工成颗粒自然能储藏。液体就算长时间放置低温储藏，一样会变质，但，加工成固态自然能放置变质腐烂。
“太好了。”河笑道：“待会月姨回来，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她。需要我们做什么，你直接吩咐就行……”
“河，你弄点西谷椰送去我住的窑洞，我想想法。”叶暖点头，没有啰嗦直接让河处理这件事。
河直接道：“离，搭把手。”
冰洞参观了一遍，叶暖用莎草纸将东西都记了下来。河吆喝离抬着木桶，就准备将木桶中的西谷椰送去螣尧住的窑洞。刚走出山涧，迎面就遇上一脸急切的莎娜，“暖，快跟我去空地——”
话没完，拉着叶暖飞快朝空地奔去。
叶暖跌跄着，没来得及跟河她们打招呼，人就被莎娜拽着狂奔离开。
“莎娜姨，空地怎么了？”叶暖气喘吁吁，问道。
莎娜激动道：“暖，石锅里面出现白白的颗粒，你赶紧瞧瞧是不是盐？”忙碌半天，石锅地步那层白色的颗粒，让莎娜她们欣喜若狂。一见，莎娜当即跑去冰洞把叶暖带了过来。
“我，我瞧瞧——”叶暖忙点头，顾不得呼吸不畅，凑近面前的石锅。一股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用食指沾了些许白色颗粒，嘴唇轻抿，一股淡淡的咸味溢入口腔，叶暖大喜，高兴道：“莎娜姨，这些白色颗粒就是盐晶，心些，用树叶把它们全都收集起来，注意要用干燥的东西盛放，一旦受潮它们就会融化成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