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5章 新的章程
钟凯这份章程,已经可以算是能够入档的正式文件了。
实际上和之前几人会议的初版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更加正式,并且规划出了各部门的权限范围。
最重要的一个,就是确定帝国有三种阶级晋升渠道。
第一个是行政官员品级,分为帝都和地方。
帝都为部、司、衙、房四级行政级别。
官职分别为“总长”和“副长”,为了区别不同级别的部门总长,部级称“部总长”,司级称“司总长”,由此类推,也可简称为“部总”“司总”!
品级则一品部总长最高,八品房副长最低。
地方行政区划则依旧是州、郡、城三级。
品级则是一品州总长最高,六品城副长最低。
地方上的六部职能部门则按不同的行政区划,每级下降两个级别。
最高是三品州级部总长,最低是十四品城级房副长。
也就是说一个人要从政的话,最低可以从无品级的办事员做起,然后升任十四品城级房副长,然后最高能够做到地方最高的一品州总长,或者帝都的一品部总长。
……
第二个则贵族体系,这一次钟凯详细分为三种不同的贵族体系。
依旧是王、公、侯、伯、子、男六级。
分别是封赐贵族、强者贵族、贡献贵族。
贵族拥有免罪权和爵金,还有其他的许多特权。
三种贵族的权限不一样,封赐贵族权限最高,贡献贵族权限最低。
第一种封赐贵族含金量是最高的,也是唯一能够被授予相应的贵族封号的,每个功勋贵族的贵族封号都不重复。必须要有功勋,由礼部贵族司鉴定资格才能够授予,或者得到皇帝赏识,直接封赐爵号。
穆曼尘的【兴武侯】,钟凯的【铁壁子】等就是此类。
第二种强者贵族,则相对要逊色一些,只要拥有相应的实力,就能得到。六级爵位分别对应四阶到九阶六个实力阶段。也就是说只要拥有四阶实力,就能够得到男爵爵位。不过这种爵位同一个人不能够得到第二次相同的爵位。
举个例子,一个四阶强者,得到了男爵爵位,然后犯了错被剥夺了爵位,那么他就永远失去了强者贵族的男爵爵位。如果想要重新成为贵族,要么成为封赐贵族或者贡献贵族,要么突破到五阶实力,得到对应五阶实力的强者贵族子爵爵位。
钟离的男爵爵位,就是属于此类。
第三种贡献贵族,那就是最次的一种贵族,通过捐献帝国所需的物资,得到贡献值。贡献值达到一定程度,就能够得到贡献贵族的爵位。这种没什么含金量,只能够吓唬一下无知草民而已。而且权限也没有没有太大。
这是钟凯新设想出来的一种为帝国发展蓄积民间财富的一种模式。
……
至于第三个晋升体系,那就是军队。
军队还是和之前设定的一样。
从高到低,帅、将、校、尉、兵、卒六阶。
卒级到兵级分为准、下、中、上、大,一共五级,尉级到将级分为准、少、中、上、大,也是五级。
至于帅级,则分为准、副、正,一共三级,也就是准帅、副帅、正帅。
共计二十八级军衔。
取消实力军衔和军功军衔的设定。
军队编制还是之前那样,小队、中队、大队、联队、小营、大营、旅团、师团、军团九级。
采用33+1制,也就是说一个上级编制,统辖三个下级编制,再有编外一个下下级编制。
举个例子:一个军团,辖三师团,又有编外一旅团。
……
其实和之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钟凯用了两天的时间,只是将其更加完善。
这一次各个部门的职能和权限不再模糊不清,每个部门都有完整的权限范围。让所有人能够找清自己的位置,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乱糟糟的一片。
按照钟凯的设想,目前帝国的最高执政官,是帝国最高爵位【兴武侯】、唯一帝子、帝国丞相、禁卫军团军团长穆曼尘。
下面则是六部总长协理政务。
礼部负责制定礼法、宣教等方面。
吏部负责官员任免、监察等方面。
工部负责科研、工业、监造、规划等方面。
刑部负责秩序维持、审判监管等方面。
户部负责统计、货币金融、民生等方面。
兵部则负责协调军队、军队后勤和征兵、整编、新兵训练等方面。
……
除此之外,相关的初步法典也出炉了。
简单地说,是一部相当简单的法典。
基于末世前的法律所改编出来的一部法典,没有太多杂七杂八的条款,基本上通篇最多的几个字就是“禁止”和“违者杀”!
乱世须用重典,何况现在是末世。
……
还有相关的礼仪,钟凯选择了古代大汉帝国的礼仪,并且稍加改变。
明确了上下阶层的划分,下级阶层对上级阶层该行什么礼,上级阶层该怎么回应下级阶层。
诸如此类,钟凯也一一详尽的列了出来。
不过礼仪这方面还是要由礼部教化司去宣传教化,是一个长远的水磨工夫。
……
还有其他许多,不一一细表。
总的来说,这份文件包罗万象,确实能够看得出钟凯的用心。
穆曼尘花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细细的看完了那几百页的文件。
然后他抬起头,环顾了一下眼前的所有人。
有些人已经看完,正在冥思。
有些人还在埋头苦读。
毫无疑问,每个人都被钟凯在纸上构建出来的这个伟大帝国所吸引了。
穆曼尘平静的有等待了十几分钟,终于,最后一个人也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起头恭敬的看向了他。
穆曼尘这才沉声开口说道:“钟凯这份章程写得很好,不过要想把上面的事情落实到实处上,还需要诸位共同努力。否则纸上写得再好看,再恢弘庞大,也不过是纸上建国而已。”
他说着,神色肃穆的用平静的时间一一扫视过自己眼前的与会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