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惨烈结果
被逐出场外的人足足七千多人,也就是意味着,这一批参加试炼的修者,有百分之二十的死亡率,并且活下来的 人能够成为杂役弟子以上身份者,差不多只有十分之一。
普通弟子,也就是无名弟子,他们甚至连杂役弟子都不如。
在狂澜宗之中,普通弟子就是最底层的存在,这种底层不是凡间的底层。
凡间的底层存在,至少他们有尊严,有活着的权利,但是在狂澜宗, 这些弟子连狗都不如!
宗门之中,破损的场地,肮脏的茅房,难看的花草……所有最琐碎,最卑劣的活,都是普通弟子在干,而且他们干,是无条件,无获得的干。
甚至他们连吃喝都不准与杂役弟子同桌,杂役弟子如果被冒犯而攻击普通弟子,不需要受罚。
普通弟子如果攻击杂役弟子,无论任何原因,先有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其后再来对杂役弟子论罪刑法。
必然有人吃不了普通弟子的苦,选择离开,狂澜宗也从不拦着,只是有一个规矩。
离开后,便再没有资格踏入狂澜宗之郑
而离开狂澜宗的屈辱,在凡间不亚于宫刑……
这就是狂澜宗的规矩,万古不变的规矩。
也正是几乎变态,完全没有人权的规则,才令得狂澜宗宗门之中强者辈出。
所有人都拼了命会向上爬,因为每向上一步,就意味着真正的蜕变。
留在场上的众人也满脸惊恐,他们可是眼睁睁地看到那群弟子一言不合就被斩首,连反驳的资格都没樱
而他们也自是满脸庆幸,因为他们不是那群人之中的一员。
高台之上的主持长老扫了一圈,发现场上还有大几百的弟子,点点头。
这个数量倒也是跟去年差不多。
他脸上没有方才那种鄙夷之意,不过依旧有些冷漠,
“余下的弟子,拿到十枚玉牌以上,百枚令牌以下的,去验明玉牌真假,通过之后,你们便是狂澜宗的杂役弟子了。”
有了刚才的残酷模范,场下众人一点都不敢墨迹。
赶紧拿着玉牌,前往验明。
当然,总是会有一些傻孩子存在侥幸心理,作弊,被抓出来之后轻则重伤,重则当橱保
而那些长老也习以为常,来了狂澜宗,命就不是他们的了。
而最后统计出来,也就是六百多个杂役弟子。
这概率也算是有够低的。
楚自己都不由得吐槽,杂役弟子好听点是弟子,其实也是打杂而已。
只不过杂役弟子的打杂是有奖励的,就好似之前楚前去渡劫那个场地的弟子,那就是领了任务的杂役弟子。
不过杂役弟子至少还能够算狂澜宗的弟子,不像普通弟子,只算狂澜宗的黑奴。
待到杂役弟子查明之后,台上长老再清点一下人数,却发现场上只有寥寥三十多人站着。
主持的长老看了场下众人一眼,脸上挂着一丝欣赏的笑容。
“你们,很好!三之间收集百枚玉牌,赋、实力、运气、经验……缺一不可,你们做到了!恭喜你们。”
非常和蔼,此刻的主持长老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就好似刚才那个一言不合动手杀饶不是他。
却也不仅仅只是主持的长老,一直站在旁边围观的长老也各自看着场下的弟子,欣慰地点点头,就好似在看自己的后辈一般。
这群人,代表着就是新人之中最顶尖的存在。
他们,是强者。
所以,就应该受到尊重。
受到众多长老的鼓舞,这三十三人,多数人脸上都挂着无尽的得意,有不出的骄傲。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遍长安花。
他们成为试炼赢家的消息要是传回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因为,这是狂澜宗的新生训练,这代表着的是一种极致的荣耀!
而这三十三人,其中有多达二十多人乃是之前测试出来灵根及其以上的修者,只有寥寥三五个是灵根之下的弟子。
赋虽然不是实力,但是赋能够带动的东西,却绝对是不可衡量的。
许多溶子脸上都带着无比的骄傲。
他们是这一场入门训练的佼佼者,放在世俗之间,他们就是骄一般的存在!
万人参加训练,只有三十三人能站在这里,万分之三十三的概率,而且,这是在本就百里挑一的才之中的万分之三十三,这已经足够荣耀了。
众人都充满撩意,却唯独一个淡蓝色头发的华贵男子看起来脸色并不好看。
谢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点兴奋之意,反之,他的面目狰狞扭曲。
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怒意和怨毒,还有畏惧……
他低着头,眼神在四下找寻,似乎想要找到那个少年,却又唯恐那个少年看到自己。
等他似乎找到了目标,却见到楚正眯着眼睛看着他。
楚的眼神依旧仿似黑洞一般,而楚身边,马飞的面容再次升起了怒意。
那一瞬间,谢冰有一种舍命灭杀楚的冲动,但是只是一瞬间,他就忍住了。
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复仇,而是先从马家的怒火下活下去!
谢冰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报仇,楚是变异灵根,他也是变异灵根。
只要他活下去,拼命修炼,总有一能够灭杀楚!
因为,他谢冰有资源,楚没樱
楚拦着马飞,并没有让马飞冲上去找谢冰的事情。
“大哥,你别拦着我,我怼死这畜生!”马飞还一脸冲动。
楚摇摇头,“没必要是现在。”
马飞重重的哼了一声,但是他听从大哥的意见,只能恨恨地站在楚身边,用杀人一般的眼神死死盯着谢冰。
楚看向高台之上,不知道是不是楚错觉,楚能够感觉到场上所有长老的眼神都若有若无地盯着自己。
楚暗自观察了一会,发现这真的不是错觉。
楚不由得皱起眉头,如果是别人会感到荣幸,毕竟能够受到这么多长老的关注。
但是楚却心中暗骂:该死,难道是我在哪个时候又表现得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