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
“自然是问了的,桑榆说,皇后娘娘根本就没有碰到贵妃娘娘,是贵妃娘娘走到皇后娘娘面前的时候,自己倒下的。只是当时的那个角度比较奇怪,虽然说从桑榆的角度来看,确实看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是在旁人的角度来看,因为被皇后挡住,所以众人都会以为是皇后娘娘动的手。”
君翊听到这些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惊讶,毕竟在他心里这件事情本来就不会是南姝宁做的,“果然!看来这件事情多半是早有有预谋。”
夙夜点头,“不仅如此,皇上还有一件事情”。
“说。”
“桑榆还说,贵妃娘娘刚开始倒下的时候,皇后娘娘去扶她的时候顺势摸了一把贵妃娘娘的脉象,皇后娘娘说贵妃娘娘的卖相很奇怪,桑榆还说,从前在江湖之中流传着一种药,说是女子服下之后脉相会给人一种有喜的样子,但是实则并不是如此,只不过后来由于利用此药的人过多,所以渐渐越发被江湖之人不耻,后来慢慢的大家对于这种药,也就不再知道的过多了。”
君翊皱眉,“我就说,已秦容和秦王府的目的来看,如果这个时候秦容怀有皇嗣,秦容定会看得非常重要的,毕竟在很多人的眼里,这可是皇长子,就算是她再怎么愚蠢也不可能会利用她肚子里现在这个性命来陷害南姝宁,何况她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呢?。”
夙夜无奈,“但是现在问题是就算是我们都知道皇后娘娘是被冤枉的,可是却没有证据来证明此事呀,那么多人当时都在场,都看到了是皇后娘娘推的贵妃娘娘,如今,后宫之中已经传遍了,若是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怕是也有很多朝中的大臣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皇上您也知道,之前一直反对皇后娘娘那些人,怕是也已经坐不住了。”
君翊其实最头疼的就是那些老顽固们,“秦王府在朝中的力量倒也不足以惧,毕竟日后这些人朕总会想个办法除掉他们的,现在最让人头疼的就是那群老顽固们。”
夙夜也知道,“那要不然的话,这次还让九王爷来?”
君翊摇头,“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可不是胡搅蛮缠几句就能够掩盖过去的。”
“可那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君翊没有说话,只是过了一会看了看夙夜,“南姝宁现在在干什么?”
“属下刚才回来的时候,皇后娘娘还在自己宫里,好像并没有忙些什么。”
君翊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开口,“走,去看看。”\0
夙夜不解,“啊。皇上,您的意思是现在要去看皇后娘娘吗?”
君翊没有回答,但是表情也已经说明了答案。
其实现在这个时候,后宫之中消息早就已经炸开了,虽然君翊,已经下令让大家不在议论此事,但是也免不了总有些宫人会说上一两句,南姝宁的院子里倒是和往常一样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君翊快到了南姝宁宫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夙夜不解,“皇上,怎么停下了?”
“你看明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可是这座院子里却依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也许在这儿诺大的后宫之中也只有南姝宁这里能时刻保持着那份宁静吧!”
夙夜也有些感叹,“在这皇宫之中,向来最不缺乏的就是那些为了权势拼命争夺的人,可是皇后娘娘呢,却偏偏对这一切都表现的这么不屑一顾,大概也正是因为心中的这份淡然,所以才可以一直保持这份宁静吧。”
其实算起来南姝宁和君翊他们两个也说得上是有一些日子没见了,如今这好不容易能够见面的时候,君翊反而有些紧张了,等到快要到了门口的时候,君翊看了看夙夜,“夙夜,你快看看我今天衣着可还整洁?”
夙夜认真的点头。“放心吧,皇上,今天一切都很好。”
文澜和文渺这两个人还是那样,一直坐在屋顶上,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所院子,然后就看到了君翊,文澜看了看文渺,“皇上,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总归是要来看一看的吧?”
“行,你先在这看着,我下去告诉公主一声。”
“好。”
南姝宁刚才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自己在卧榻上躺了一会儿,文澜来报,“公主,皇上来了。”
南姝宁其实对于君翊的到来心里倒是没觉得惊讶,或者说她现在已经对很多事情都不太惊讶了,南姝宁只是慢慢的坐了起来,“到哪了?”
“现在这会儿应该已经到门口了。”
南姝宁点头,“来都来了,行了,随我出去看一看吧。”
南姝宁刚起来桑榆就拿了件披风给南姝宁披上,南姝宁有些无奈,“桑榆,今日天气挺好的,不用披风。”
“这怎么能行呢?您刚刚躺下,这刚一起来,万一着了凉怎么办?”
南姝宁对于现在越发体贴的桑榆有些无奈,也就没有继续争执。
南姝宁看到君翊的时候,一副很是温婉的样子,“见过皇上。”
“好了,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不用这么多礼。”
南姝宁让开路,“皇上进去坐坐吧!”
君翊和南姝宁到了房间之后,然后都坐下,桑榆懂事的去拿了壶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日子没见的原因,还是因为发生了今天这件事情的原因。南姝宁和君翊他们两个就这样相对坐着的时候竟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直到过了一会儿,君翊这才问南姝宁,“有几日不见了,近来过得怎么样?”
南姝宁点头,“还好。”
“寒疾没有再复发的征兆吧?”
南姝宁摇头,“倒是没有。”
“对了,上次你给朕送的药很是管用。”
“既然管用,那就最好,回头我把药方改改,调成更加温良的药,到时候你可常备着。”
君翊感到南姝宁关心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如此,就有劳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