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夫君也有闹心事
刘溪缩了缩手,疼的直跳脚还不忘冲站在她身旁递冰块的赵凌说道:“大佬,就不能事先给个提示,光着手烧开水会烫到手?”
赵凌善意的将冰块递给刘溪后,便又站到菜板前拿起菜刀,准备继续切鱼,但他见刘溪的手确实红的比较厉害,便回道:“妹子,你没问。”
⊙w⊙
刘溪愣了一会后道:“大佬,不是姐说你啊,你有点常识?这么烫的水,你居然觉得不需要事先提个醒。”
赵凌听了刘溪的话后,有点有矛盾了。
难道是他猜错了?她并没有获得特殊能力,可那道闪电又该怎么解释?她这会的肤色又该怎么解释?难不成现在的闪电自带美白功能?
赵凌从竹篓里拿了条鱼放在菜板上道:“妹子,你别误会,哥只是以为你有什么特殊体质,毕竟你这会白的很。”
额,大佬这是在给他自个找借口?还是说她真的有啥体质。
⊙w⊙特殊体质是啥意思?不是该说她获得了绝世神功,或者百毒不侵什么的?大佬的借口可真够随意的。
刘溪懒的跟赵凌谈论借口的问题,毕竟男人要面子,她要是揭穿的太过直接,他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刘溪道:“大佬,你慢慢料理鱼吧,姐洗漱去了,等姐忙完自个的事,再来接你的班。”
赵凌道:“那哥帮你把水提过去,你去找换洗的衣服和鞋袜,这天挺冷的,而且还下着雨。”
刘溪应道:“好。”
刘溪洗了把手便往属于她的房间赶,结果她刚进房间就发现床不见了,拿了换洗的衣服与鞋袜,连忙往灶房跑。
刘溪一把推开灶房门道:“大佬,我们家进贼了。”
⊙⊙?她这个闹哪样?他人虽然站在灶房,可外面的动静他可是听的很清楚的,别说贼了,就连麻雀这会也不乐意冒雨出门。
赵凌将大锅盖盖好后,拍了拍手道:“妹子,别一惊一乍的,外面这么大雨,怎么可能有冒雨入室偷窃的贼。”
_大佬不信她,她的大佬居然不信她。
刘溪一边笔画她的那张床一边解释道:“可是我屋里的床不见了啊,”
_床不见了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
等会她说床不见了,哦,他今天把她的床移他屋里了。
赵凌说:“没事,你的床被哥搬到哥房间了。”
“你为什么要搬我的床?不问自取便是偷,你在做贼,你知道吗?”刘溪有些惊讶。
赵凌提着木桶的手抖了抖,眼底闪过一丝凶狠,但很快就被他掩盖过去了。
不问自取,就是偷,呵呵,他在自己家搬个床,他媳妇说他是贼,他现在很不爽。
非常的不爽,但他得忍,都是成年人,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ノ)`-哥想抽媳妇一顿了,怎么办?忍着。
赵凌没吭声,提着两木桶,慢悠悠的进了澡房,冷着脸安静的将水倒进大木桶里,
刘溪见赵凌不吭声,心里有点诧异,但更多的是懊恼,仿佛她无意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而这句话伤了别人的心。
所以大佬是在生气?生她的气,却不发作?她改怎么办?生活没有后退键,更没有重播这个选项。
她说大佬是贼了,她的大佬生气了怎么办?如何补救?她害怕了怎么办?大佬赶她走怎么办?
刘溪见赵凌提了两木桶,转过身要出门了,连忙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道:“大佬,对不起,我不该说你的。”
赵凌直接运了气,硬生生的将刘溪往后挪了一步,冷声道:“没事,你说的挺对的,我待会帮你把床搬回去,我过几天会把户籍什么的跟你交接一下,我短期内不会回来,我有秋试。”
赵凌说完这句话后,用刘溪羡慕的轻功,快速出了澡房,从灶房拿了把伞出了门。
('-ノ)`-这种再不走,会忍不住想抽她的冲动是什么情况?
赵凌打着把伞,雨中飞行,从没流过一次泪的他,第一次想哭了,原来他一直都只是一个人。
他很清楚,刘溪的家人对他很好,但那种好是主仆之间的忠诚,不存在亲情一说。
说啊,他不是一个好主子,他优柔寡断,只知道逃避,他明明可以带她去哪里找那个孝要解药的,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图什么?无非是在逃避,他只是一个没人承认的人。
他得承认他一直在逃避他肩上的责任,他身为一个王爷,却成天窝在山沟沟里,图什么?
图安宁?别逗了,这山沟沟里的人哪来的?还不都是些流民。
这样一想,好像那小子不希望他活着也挺有道理的,毕竟他活着确实是个威胁。
可他并没有做错个什么,他只是有一个爱民的心,他不愿意看见子民受苦受累,他不愿意看见子民目不识丁,他不愿意看着子民忍饥挨饿。
赵凌的思绪有些乱,心情不好,干脆打了把伞,往附近最高的那座山的山顶飞行。
说是飞行,其实也不过是他仗着自己内力深,控制住了他脚下的气流,制造出了一小块空中重力带,有了着力点自然不需要去地面踩。
他武学天赋很好?确实很好,好到天子脚下随意串门,好到仅他一人一个呼吸间能把他哪位想他早死早超生的侄子拎出皇城。
赵凌打着伞,很快便飞至了山顶,他落在那棵他特意挖来种在山顶的大树上。
树干上有个小木屋,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总会来这里坐会。
据说眼界大了,就不会在意眼前的鸡毛蒜皮,为了这句话,他在这棵树上搭了个观景台,专门用了散三他那颗一碰就碎的心。
(⊙o⊙)原来他功夫这么高呀,那就不能怪不他侄子了,这是他自己的问题。
可能是他心智不行,也可能是他就是不乐意放弃属于他的那份责任。
赵凌坐在没被雨水打湿的摇摇椅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官印,才想起来,那东西已经被他媳妇拿了。
Σ(д|||)看吧,这就是他所珍惜的人,别人那他当贼,他却敢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她手上。
赵凌往摇摇椅上一躺,后背被一硬物硌着了,伸手一模,入眼的却是原来已经被刘溪顺走的官印与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