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49 你以为魔祖心里只有你么1
琉玥,前世的你贵为战神,我不能把你怎样!可是今时的我,修为早已超过前世,反观你,如今不过区区一个小仙,怎会是我的对手\快你就能与你的孩子见面了!
白牡丹勾嘴冷笑,继而跟着帝无念步入暗室。
“她是琉玥神君的转世?”白牡丹装作不知情地道。
帝无念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见她两只纤手掩在袖中,一步步直贴近冼灵月,不由神经绷紧,沉下脸道:“出去!”
“殿下,我可以替你照顾仙子!”白牡丹为自己寻借机会。
“月儿她需要休息!你出去!”帝无念挥起红袖,不耐烦道。
白牡丹还想说什么,帝无念眼眸一寒,素指一点,一道红光闪现,白牡丹被那红光绑缚着整个扔出暗室。
暗室的石门在白牡丹身后轰然关起。
白牡丹手掌撑地,瞪着身后的石门目眦尽裂。
琉玥,你给我等着!就算你的转世已逃不了同样的宿命!
幽幽转转中,冼灵月陷入无边无际的梦幻里。一会儿她看见前世的自己一身是血,手持霄月剑剑奋勇杀敌,一会浮现出鱼汐澜临死前的场面,鱼汐澜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冼灵月陷入极端的痛苦中,躯体上的伤再怎么痛,都不及心上一分,无形中冼灵月总感觉一股揪痛在心口弥漫,她极于想寻找这心痛的根源,可是茫然中不知从何寻起,弄得她在梦幻中捶心痛哭。
而她的梦只停滞在屠杀天兵天将那刻,之后的事情脑中呈现一片空白,若不是她之前见过瑜修,真不敢相信,自己前世曾被挖过心。
“好痛!”冼灵月梦呓着,两只纤手紧紧按在心口,仿佛那里正有人举刀要挖她的心。
帝无念见之将她的魂魄与肉身分离,抽出她的魂魄细细瞧起。适才发现琉玥失踪的那一魄已归体。现在的冼灵月魂魄齐全,难怪她会将霄月剑把弄得如此自如。
帝无念伸手将琉玥的魂魄托起,无形中发现有一魄中带着股花香,仔细一瞧,不由俊眉大蹙,一股怒意一触即发。
“原来问题出在这!我说呢,月儿身上为何少了一魄,原来是有人故意为之!”帝无念冰冷的眸光,穿透过石门,想将白牡丹擒来问个究竟,但他很快又打消这念头。
或许前世那些锁事,让冼灵月想起来并不见得好,不如忘了也罢!帝无念并没将那一魄封存的记忆打开。
帝无念施了个灵魂换位咒,于冼灵月灵魂换位,借着冼灵月的肉身,施法将冼灵月体内的獐气一一逼出,随后再将二人的魂魄复位。
冼灵月青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帝无念这才替她将碎裂的手骨一一拼接,扭头见她皓白的手腕上浮现一条蜈蚣状的刀疤,心尖不由揪痛。
这女人怎么转世后xing情不变,一拼起命来,就用绝术,她难道不知很多时候用这些绝术,是先伤自己再伤别人的么!
帝无念无奈地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豆大小的蛇果,两手一搓,捏成粉末均匀地涂在那刀疤上。
帝无念只叹手中的这颗蛇果太小,他不确定这颗蛇果一定能帮冼灵月祛疤,但除此以外,他再也寻不到比这更大更成熟的蛇果了。
他有许久不曾回虞鸢宫,洒血喂那些蛇果树,而他托蛇霖捎来的蛇果也越来越少,思磨着再不回虞鸢宫,那些蛇果树得不到他的蛇血滋养,便要干涸而死。而蛇果树上那最后一颗较大的蛇果,几日前他已托蛇霖交给神蛋去救鱼汐澜……
帝无念凤眸一转,适才想起,那颗蛇果定还在冼灵月手中,素掌一伸,掐了个诀,那颗红色蛇果,果真浮现出来。
帝无念将那颗蛇果给冼灵月服下,随后又灌输一些真气给她。
冼灵月的脸色渐斩恢复了原样,但接连几日的无眠让她依旧沉睡在梦中。
帝无念将她靠在自己怀中,继而抱着她闭目养神。
想起这些日子,为了能尽早出关,他已加紧练功,把需要四十九天才能恢复的功力,用了十天来完成。功力虽然基本恢复,但身心却极为疲惫,好在他底子硬,对付起子玉文韬,几乎费不了什么神……
几天后,冼灵月幽幽醒来,见自己一身完好,手腕上的伤口和碎骨都已痊愈,不由从石床上爬起。
望着四处陌生的景象,冼灵月搜寻起脑中的记忆,这才想起,在昏迷前她是与帝无念在一起的,想必那一身的伤是帝无念替她医治的,不由盈盈一笑,寻找起帝无念。
冼灵月摸到石门处,无意中触动机关,石门轰然打开。一抹纤细的白影映入她的眼帘,那白影正在石桌上斟茶,冼灵月不由步过去。
那白影闻声缓缓抬起头。
冼灵月不由大惊。
这个女人好像梦里的白牡丹,难道自己还在梦里飘荡?冼灵月不由掐了自己一把,见生疼,才断定这女人活生生在自己眼前。
冼灵月不由秀眉紧皱,对着眼前的白牡丹神经紧绷。
白牡丹掩袖而笑,迈着莲步朝冼灵月步来。
“你醒了!”
“你是……白牡丹!”冼灵月不确定地道,毕竟这世上长相相同的人大有人在!
白牡丹毫不避讳地点点头。
“仙子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白牡丹试探地问。
冼灵月水眸一转,将眸光调向他处,继而回避起这个话题。潜意识里对这个白牡丹绝无一丝好感,心中不由警铃大响。
“帝无念在哪?”冼灵月问起。
“魔祖正在洞外练功,仙子此时不方便前去打扰,不如坐在这里喝杯清茶解解渴,一着陪牡丹说说话,二来也可借此等候魔祖!”
说话间,白牡丹葱白的手指已执起茶壶,勿自在石桌上倒了两杯清茶,递了其中一杯给冼灵月,自己留下一杯,随后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水。
冼灵月瞟了那茶水一眼,茶水极为清澈,隐隐散着股花香。这种花香她似乎在哪闻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但直觉让她很讨厌这种花,不由收回眸光,一言不发。
白牡丹见冼灵月对自己一副爱理不理,清高至极样,不由腹言冷笑。
装什么清高,你以为还是前世那个人人敬之的战神么!
晚上还有一更哈!一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