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0)
程然正在办公室,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愣了一下,然后接了起来,“喂,你好。”
熟悉的声音让夏肆恋觉得很是温暖。
夏肆恋久久沉醉在他的声音里。
“请问是程总吗?”夏肆恋只觉得嗓子里压住了什么,然后眼前很迷蒙。
她真的很想念他的声音。
程然皱了下眉,这声音显然是夏肆恋,他下意识地便想落下电话。
“等一下……”夏肆恋先一刻开口道。
程然顿了片刻。
两人之间的安静流窜着。
夏肆恋努力收敛起想要流出的泪,“我想你了……”
那声音好似孩童一样。
程然的心其实一直在纠结着。
程然张着口,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了,只希望你,”夏肆恋抿着嘴角,“希望你和她幸福。”
夏肆恋的宽容大量就这么多,挂下电话又在后悔。
奇怪了,她现在都开始适应了自己奇怪的性子了。
沈恪看着挂断了电话惊呆了,然后就开始嚷嚷着,“你他妈的贱人!我让你打电话是让你送钱的!”
夏肆恋轻蔑地笑笑,“我在他眼里一分不值。”
“臭女人!”沈恪急了,扬起粗粝的手掌就给了夏肆恋一巴掌,觉得不解气还伸腿踹了她一脚。
夏肆恋冷笑着,声音狂肆不已。
夏肆恋不会让程然以身犯险的。
她是那么爱他。
当以身犯险的人骤然莅临的时候,很多人都愣住了。
一声枪声,白凤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外。
这是有名的红灯区,而白凤只身一人。
“你还真的来了……”夏肆恋低声诺小地道。
她人性中的自私在白凤面前永远可以被放到无限大。
这是他给她的权利。
于是她就开始无所畏惧。
甚至以此为傲。
白凤又把枪口直指着沈恪,沈恪双腿都打软了,直接跪在了地上,四周的人能跑的跑都急忙逃离了现场。
“把她松开。”白凤阴沉着脸命令着。
沈恪颤颤巍巍地拿着钥匙到夏肆恋的身边,汗水直流,终于将一条条锁链解开。
夏肆恋腿脚发麻,被松开的时候倒在了白凤的怀里。
沈恪站在旁边哆哆嗦嗦,大气都不敢喘。
白凤放眼看着他,“把手伸出来。”
生冷的声音散发着恐怖。
沈恪疑惑又惊恐地看着白凤,嘴角颤抖,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手掌。
“砰——”的一声枪响。
沈恪的大拇指烂掉了。
根本没有一点反应的时间,沈恪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声声尖叫。
白凤转而抱起夏肆恋,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
黑龙在很久后赶了过来,从医生的手中拿过了那枚专属的子弹,扬起了嘴角,笑了。
白凤,原来你在这!
“这小子醒了,让他立马来见我!”黑龙对手下人说着,然后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床上。
夏肆恋看着白凤温柔地清理着她身上的伤口,那画面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仿佛刚刚的不是他本人。
“好了,注意不要碰水。”白凤的声音还是如常,非常平淡得定调子。
起身的时候,夏肆恋伸手拉住了他。
“凤,你到底是什么人?”
关于白凤,夏肆恋拥有最早的记忆便是凌乱胡同的一角,白凤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夏肆恋举着雨伞,只觉得他好像一只流浪狗。
白凤当时确实狼狈不已,看到夏肆恋的时候还带着动物一般的警觉。
夏肆恋看着他发亮的眸子就笑了。
“你愿意做我的宠物吗?”
她的声音稚嫩却像极了恶魔的伪装。
白凤一眼就看透了,夏肆恋不会是个好主人。
可是也怪了,当她的小手拂过他的头顶时,他臣服了。
夏肆恋用零用钱给白凤买了食品、药物,照顾他真得像是个合格的主人。
她常常蹲着身子,拿手支着下巴,露出坏坏的笑。
白凤的警觉从一开始的时刻准备着到最后全都听她由她了。
夏肆恋只想找到一个男人,向他讨教男人的世界,她要用那个世界征服一个叫程然的男人罢了。
白凤自始至终都清楚明白自己该处于怎样的位置。
可是后来,渐渐不能自己了。
夏肆恋为了方便自己的胡作非为以他的名义开了一家清吧,不久后又是因为这家清吧独特的名字——肆恋乘然,白凤第一次见到了程然。
那是在深夜,白凤看到程然的时候还有些不确定,因为夏肆恋说过,她的程然是十点之前准时睡觉的规律性动物,所以在确定的时候,白凤还有些吃惊。
程然在那家清吧中喝了很多低浓度的酒水,原来他那么不善于喝酒,寥寥几杯便倒了下来。
程然不知道,那个晚上他说了很多话。
提到一个名字无数次。
说的最多的便是:我爱你。
关于这些,白凤从未对夏肆恋说过。
“凤,不管你是什么人都不准爱上我。”夏肆恋昂着下巴道。
她不是傻子,她也感觉得到白凤的目光早就失去了沉着。
白凤又怎么会不懂,他从一开始便知晓得通透。
“我不会爱上你的。”
白凤如是说着,那颤抖的声音连自己都无法劝说。
夏肆恋却信以为真了。
笑颜盈盈对着白凤。
一抹小梨涡泛着轻柔的香气。
夜晚。
白凤忽然拿出两张发皱的入场卷,那一夜他盯着上面的日期很久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入睡。
夏肆恋,如果能把你的心掐死了,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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