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魔女离去,回忆完结

“小舒,我们还是继续败坏你家表妹的名声吧,多多在这大家小巷扬扬你家失踪表妹的容样,不然太对不起我的娇颜了,一定是晒疼了,我现在是直个腿,头都晕得不成样。”

这一番话下来,凤舒脸色青了,黑了。

“四公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话说的我眼疼,脸疼,浑身难受。”

“就不!”

这是撒娇还是傲娇?

这一番姿态,凤舒捂着眼睛不敢再看第二次,手掌之下的眼睛却是向着四方转着。

千万不要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不然真是有一段时间没脸出门了。

然,刚转动一只眼睛,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还是黝黑的,登时,凤舒被吓得退后了一大步,拉过四公子一双手搭在自己肩上,飞起自己一双腿飞了。

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原来看八卦听八卦的百姓能凑的这么近,长得这么吓人!”

后来,凤舒和她没有再去找过李芦藜。

再后来李君兰夫妻来了,凤老大人,本想直言李芦藜已不知去向,只是嘴巴刚发出了一个音,李芦藜便着一身碧绿色抹胸裙自凤老大人身后款款而出,很是窈窕。

李芦藜出现了,很是意外,可是凤老大人却是一点也不惊喜,只是更加恼怒了。

-当我凤家是什么地方,想来便来,想走边走,真是胆大妄为,惹人生厌。

只是李芦藜确似一点感觉不到凤老大人的厌恶,欢欢喜喜的走到了李君兰面前,甜甜的笑脸朝着李君兰撒娇道:“爹爹你要是再不来,女儿可是要忘了回家的路了!”

“不忘,不忘,爹爹自是知了你这性子,这不算着时间来了。”

李芦藜搂着李君兰的胳膊笑的更欢了。

“岳父大人,这趟小婿特意来此接回玲儿,就不在府上多叨扰岳父了,待会自去内院唤了雪莲,便回了南城。”

凤老大人是巴不得李芦藜滚出他的地盘,便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立刻便遣了人去找自家夫人,将他们三人送出府外,随意做了送别,他自是没再出面,自家夫人和子媳去全了礼。

本是要留着李君兰的女儿在府中做客,奈何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娃,就令他心生厌恶,再加之她是女儿继女,越发亲近不起来,但是他既已开了口留下,便不好做反悔之事,降了他的威信,便是将这女蹄子养作闲物,不作搭理便可。

怎奈这女蹄子天生不安宁,不过入府几日,便祸害了四公子,勾得凤舒死心塌地,几番维护,担忧。

果真可恨!

滚了便是。

见凤老大人没再出现,只是一群妇孺相送,李君兰始终保持着笑脸,客气但关怀的说着告别话,只是眼底的颜色越发暗沉。

待刘雪莲和李芦藜都上了马车,李君兰拱手作了一礼,不待他们还礼,便转身跳上了马车,放下了车帘,车夫便赶了即刻出发了。

“铃儿,这几日在外祖家可是过得欢快?”李君兰将他们夫妻二人中间像个小大人一样坐着的李芦藜捞进了怀里,聊家常一般随意问像李芦藜。

只是李芦藜抿了抿唇,不过一息变换,嘴角便扬起了弧度,张着嘴巴就要回李君兰,只是慢了一下,却是很远。

“老爷,铃儿哪里会玩的不高兴,看她这样子若不是我们来这接她,大概是不愿回去了。”刘雪莲先着李芦藜一步说了出来,语气很是温柔软绵却让人听的很是分明,隐隐带着一丝蛊惑,让人去相信就是这样的。

摸着李芦藜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脑袋,李君兰也跟着笑起来了,“铃儿惯是野的,不知哪天就抛了我这个老头子了?”

“老爷您哪是个老头?如此英朗俊美,您若是个老头子,可叫我家兄弟少年如何活?”

一听李君兰调侃自己,刘雪莲就忍不住娇笑说上这么一句,在她心里头老爷可是长得顶好看的,万人莫及。

叫声老爷,不过是规矩。

“你说这话我高兴,但是老爷我不是很相信,要问问我闺女,铃儿,爹爹我可是英朗俊美,好看至极?”

李君兰低头看着靠在他胸膛上的铃儿,笑得很是慈爱。

这丫头,若非一直抓挠着他的手心,他都以为她是睡着了,上车了还没有说过话。

低垂的眼睑,让人看不出情绪。

只是保持不变的嘴角弧度,微微上扬,只知道她的心情一直保持在一个范围,不曾变过。

“爹爹是不是好看至极铃儿不知道,铃儿可没有踏遍千山万水,识得世间百态万人,不过铃儿知道爹爹自恋至极,英朗至今。”

“哈哈哈哈哈哈······”这话逗得李君兰笑得不能自已,很是开怀。

就是刘雪莲也忍不住想要摸摸李芦藜的小脑袋,只不过很是不巧合,李芦藜往李君兰怀里缩了缩,很是困倦的闭上了眼睛。

不缓不慢的收回了手,刘雪莲一点也不尴尬,神态自若,反而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嗔了李君兰一句:“老爷,铃儿睡了,可别笑了,吵着她。”

“······哈···啊!”一口气哽在鼻子里,李君兰差点打了一个打喷嚏,吓着他怀里的姑娘,还好及时捂住了鼻口,深深的吸呼了一口气,才把这口气排了出去。

李君兰这一小心翼翼,甚是呵护的模样全入了刘雪莲的眼,刘雪莲看着觉得着实好笑,却也是没笑出声,只是脸上的肌肤荡漾着,很是不稳。

其实李芦藜走的那一天,四公子看到了,就在凤府某个角落里看着,看了一个全程,直到马车没了影,四公子才走了出来,去凤府找凤舒。

他才不要让某个人知道,他在墙角里缩了那么久,就是没有勇气出来说一声道别的话。

······

“李芦藜,你这个魔女,这么多年了,这德行怎么就是死不悔改,逮着就要和本公子作对?”脑袋里过了一遍幼年遇见李芦藜的情境,幼时被欺负便是忍不了了,更如今他已是七尺男儿(按照南朝一尺=),更是不能忍。

“呵呵!说不过我,没有好口才,便别扯远了,我与你作对?想太多了,我没那个闲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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