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马上解开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

“唔……”他的唇(河蟹)舌热情的令她快要失去呼吸,王韵珠洁白的脸颊很快红了起来,她嘴里细碎的呻(河蟹)吟出声,“唔……不要了……”

赵世则却置若罔闻,他津津有味的含(河蟹)着她嫩软的唇反复允(河蟹)吸,像渴极了似的将她的甘甜全部吞入腹中,同时单手抱着她进房并将房门带上,然后转过身将她抵在门上便埋首在她白嫩的颈脖上用力咬了一口,嗓音低哑,“想你了。”

王韵珠气息不稳,一双眸子含了水似的,脉脉流转,嫩白的双手无力攀在他强壮的肩膀上,红唇微肿。

“老子想你了,王孕猪。”他又低着嗓子说了一句,长着青渣的下巴还在她嫩白的颈上摩擦了下,痒得她直咯咯笑出声来。

他很想对她说什么,可是发现此时此刻语言是那么的多余。

王韵珠嗔道,“痒。”

听到她的笑声他这么多日来的思念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赵世则捧住她的脸颊深情凝视她,他的眼神太温柔像一湖月下的水,盈着柔光,叫人一眼看去便沉溺。

他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很多次可王韵珠却是自己第一次看见。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赵世则侧过脸便又要吻住她却被王韵珠伸手挡住了。

“世则。我有话要跟你说。”她眸色温柔,语气认真。

赵世则听了之后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满腹的燥热看来只能暂时压抑下了,他温柔抚着她的脸颊,“有话床上说。”刚说完王韵珠口中惊呼一声便被他单手扛着来到床上。

“嘭”的一声轻响却不是她被砸上去,而是他径直往床上一躺她则刚好压在了他的胸膛上,王韵珠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迷惘看着他,赵世则最爱她这个表情,忍住吻了她一下,“王孕猪,老子明天才有假可今天惦记你所以提前跑回来了,老子在回来的路上心想如果你胆敢不在家老子就揍死你。”

王韵珠静静听着,脸颊很快又热了,她小声道,“世则,能不能躺着。”

“我喜欢像这样看着你说话。”他抬眸看她,语气听似不正经,字字却尽是爱意。

她心中一软,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缓缓开口将自己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他,从小刀到王玉珠,但除了她自己不能怀孕和向小刀写保证信那两件事除外。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敞开心怀讲这么多事她筹划的事。

赵世则听完后狭长的眸危险眯起,“你居然一个人去找小刀?”

王韵珠刚要开口说什么觉得身上一轻接着一沉,他翻过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那种狠劲好像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一样,尤其是某个顶在她腹上的坚硬东西,一蹭一蹭的弄得她腹间一阵酥酥麻麻。

“以后,没有老子同意不准去找她。”他说完威胁似的手在她胸(河蟹)前一边的柔软上毫不怜惜的一揉。

王韵珠的脸瞬间红了,小声应道,“恩。”

赵世则见她在自己身下这妩媚的动情模样,喉头一紧,那揉(河蟹)弄的力道便更大了,王韵珠被他弄得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河蟹)吟声。

“恩……别弄,话还没说完啊……”她疼都都蹙起了眉。

他怜爱吻她像是安慰,同时,手上力道更重,疼得王韵珠瞪他却看见他眸中一闪而过的邪恶。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做的很好,挑起她们两个之间的争斗。只是她们俩个之中只能先除掉王玉珠,王敏要留着。”赵世则边急促的吻她边道,舌(河蟹)头缠着她的舌头,一说话水儿便尽数滴到她嘴里。

王韵珠一滴不剩的喝尽,眼神迷离,“为……为什么?”

赵世则眸色炙热,尤其是看到她那被他吻得红艳艳的唇边有一滴水沿着下巴滑落到锁骨然后是胸(河蟹)前,顺着那条雪白的缝隙流入,他危险的眯紧了眼。

“对了……那个大夫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吗?”突然想到那天为她把脉的大夫,王韵珠不安的问了一句,如果赵世则真的认识的话,那岂不是也知道她无法怀孕的事了?正在她不安间只觉得胸前一凉。

“嘶啦”声响,赵世则竟将她上衣给撕碎了。

霎时间,她藏在衣内一对乳白的小兔子颤颤的暴露在他眼前,烛火之下,一边小兔儿刚被他用力的揉过,雪白的肌肤粉红粉红的,光泽诱(河蟹)人。

王韵珠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后,羞得赶紧捂住,“赵世则!你……”

“王孕猪!男人看到他喜欢的女人只想狠狠干(河蟹)她!接下来不准说只准叫!”他终于压抑不住的低吼一声,一手捂住她的唇,然后低头便含(河蟹)住一边小兔子,另一只手则玩(河蟹)弄另一只。

同时,下身早就硬了的某部位故意邪恶的顶(河蟹)撞她。

突如其来的一切令王韵珠脸红心跳,尤其是嫩滑柔软的胸(河蟹)部被他吸(河蟹)舔(河蟹)揉(河蟹)搓,下身被他顶得更是酥(河蟹)麻难耐,她想叫可是唇又被他用手捂住只能听到轻微的颤抖声,“啊……恩啊……”

她真的还有很多事要跟他说!

可是他也有很多事要跟她做!

今晚,注定一夜销(河蟹)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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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日。

连靖府邸。

所有客人经过昨晚的稍稍歇息,今天一早便也要准备回去了,连靖虽说过今天要告诉他们有关杀人凶手的事情可是今早并未见他显身,其它人自然也不可能真的等到他来宣布,想着既然能走就赶紧先走省得后面发生什么事也搞不清楚。

“是谁的香囊丢了?”客人正离开时,只听一丫鬟好心的问道,她手中拿着一个大红色的香囊。

一些夫人们听到之后纷纷去看系在自己腰间的,又纷纷摇头,“不是我的。”

王玉珠偷偷观察着王敏的表情,见她也在找寻着的时候她突然就假装惊讶道,“姑姑。这香囊不正是你的吗?”

王敏刚才检查过自己腰间悬着的香囊还在便听到王玉珠这么一叫,其它人全部朝她看去,王敏这才认真上前看丫鬟手中的香囊,不禁脱口道,“这香囊的确是我……”刚说到我这个字的时候她突然就闭嘴了。

气氛转的如此之外现场其它客人都莫名其妙。

这香囊是她平时佩戴次数最多的可是她昨天并没有带这个出来,那么它又怎么出现在连府呢?蓦地一想到昨天孝子的死王敏心头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升起!

有人想要陷害她!

这时,一大早上都没有显身的连靖突然现身了,白衣翩然,如同仙君,只是一张脸色却寒若冰霜,昨天他不想打草惊蛇所以选择了今天以这样一个“意外”的方式将真正的凶手引出来。

其它一些刚刚觉得莫名其妙的客人此刻在死寂的气氛的里似乎明白过来了。

赵老爷当场面色铁青,怒视王敏。

王敏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即开口,“我认错了,我的香囊正在我的腰间系着。”说话间她立刻拿起腰间所佩戴的那个故意椅了下,撇清自己关系。

原本注视着她的那些目光散了些。

“玉珠,你刚刚说这香囊是你姑姑的,是么?”连靖不看她却朝王玉珠看了过去。

王敏的心又是咯噔一下,她立即横了王玉珠一眼。

王玉珠吓得语无伦次,“姐夫……这……这个香囊……我……”

“你如实说便好了。”连靖柔声安慰她同时朝王敏冷冷望去,“你一直瞪她是在威胁么?”

此言一出,全畅然。

赵老爷更是气得上前就扇了王敏一耳光,“贱货!别人说话你搞什么小动作?!”

王敏本就遭人陷害情况不对又被他当众打了一耳光更是怒火难平,她忍,她只能目前强忍!

“这个……香囊确实与姑姑的那个一模一样。”王玉珠在连靖的眼神鼓励下终于开了口,所有人口中皆“啊”了一声,只是王玉珠又很快解释,“但是天下相似的香囊太多了,说不定姑姑的那个就在家里放着呢?”

她说的很有道理。

连王敏也被她糊弄过去了,急声道,“蓄爷。玉珠说的极是。”

连靖不理会她,只对众人道,“这个香囊我昨晚便派人画好数份,今天早上便一一送到诸位府上,呆会儿下人们便会回业,究竟是谁的到时便知。”他知道凶手是精心计划了一番不能可这么快承认,而昨天那十几个有嫌疑的他全都让下人送去画的香囊画像,谁家说是自己的便都有嫌疑。

众人不得不为连靖的冷静计谋感到赞叹。

王玉珠唇边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查就好,她要的就是对方去查!到时查到王敏家中没有这个香囊看她如何!

王敏见这件事闹得如此之大,连靖又紧咬香囊不放,她突然心底爬上一股子寒意,难道这件事是真的有人故意陷害她?!

“……姑姑。家里好像只有姐姐一个。不要紧吧?”王玉珠此时就在她耳边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王敏心中所有的疑惑和惶乱全因这一句话找到答案,她不安的眸瞬间寒如刀剑。

王韵珠!

没错,如果今天她遭遇了陷害那么背后陷害她的人一定是她!

见王敏眸中恨意流转,王玉珠也不在说什么了,一石二鸟,呵呵。

正在场上议论纷纷闹成一片的时候,只见大门口外一下人恭恭敬敬的邀请着客人往里走,而那客人正是王韵珠和赵世则。

她们俩刚在门口的时候已经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连靖……”王韵珠一看见他便忍不装出声,双目泛红。

赵世则也紧紧蹙着眉头,“节哀。”

连靖一看见他俩神色亦闪过一丝悲哀,但很快又平复下,“你们来了。”

王韵珠见他眼下的黑眼圈和哀伤的神色,心头一酸便差点掉下眼泪,可是她忍住了用力吸了一口气上前对连靖低声道,“连靖,如果方便的话你能找个地方私下跟我们说说经过吗?”

连靖点了点头,又向场上所有人道,“真相马上解开,诸位还请略等片刻。”

说完连靖便带着王韵珠和赵世则一同来到连府的内院,这儿清僻,一些闲杂人也被他吩咐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三人。

连靖将昨天的事一件不漏的跟她们说,然后还拿出了那个香囊,面色有些凝重,“我怀疑凶手是王敏。”

“不对。”赵世则打断他,一双狭长的眸闪烁着,“如果是她的话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留下证据。”

连靖闻言点头,“是。正因如此这件事我才纠结万分。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谋杀,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王韵珠一直旁听,脸色忽然惨白惨白,“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谁?”连靖和赵世则同时开口。

王韵珠眼眶湿润,看着他俩一字一句,“王玉珠。”

听到之后,连靖和赵世则的脸上并没有特别诧异的表情,仿佛并不意外会如此。

“她怕王敏真的知道她害死司弟的事,所以她要将王敏给除掉,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在香囊出现的时候肯定跟王敏提到了我,想将此事嫁祸到我的头上,一石二鸟!”

赵世则冷冷一笑,“好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连靖表情复杂沉凝,“我早该防她。”那一日在王韵珠上门求他帮她幕后操作生意的时候他只觉得王玉珠年纪小小为何心计如此深,他并不知她竟还毒到敢残害他的孩子!

“连靖。你现在该如何处理这件事?”王韵珠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有些担心会影响到赵世则,毕竟他才入宫当官,他上头还有一个当贵妃的姐姐。一个是王敏,一个是王玉珠,但两个既是王国府的又是赵府的,一不小心的话两个府的声誉都会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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