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跟我拼命?

第二章 跟我拼命?

杨浩无视这名男医生走了过去,手放在李依依的额头上,顿时感觉一股冷气顺着自已的手臂要进入自已的身体。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子有什么本事?”

男医生也不阻止杨浩的东西,而是站在旁边说着风凉话,准备看杨浩的笑话。

杨浩根本就不理会他,伸手替李依依把把脉,然后看了看李依依的眼睛,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失声惊叫出来。

“亡全症!”

这亡全症乃是一种先天性疾病,十分的罕见。

杨浩也只是在爷爷的医书见过这种症状,体寒如冰,脸白如鬼,眼有黄丝,看似正常,实则先天五行不均。

“亡全症?!”

男医生听到杨浩的惊叫,一愣之后,发出讥笑:“别以为随便喊个名字,就冒充医生。屁的亡全症,老子做医生这么多年,听都没有听过。”

杨浩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从身上拿出银针。

他现在也没有办法把李依依治好,只能暂时压制住她病情,让她没有那么痛苦,为她多争取一些时间。

银针非金非玉,却在车厢的灯光下散发柔和光华,看起来极为不凡。

看到杨浩拿出一套银针,男医生嗤笑一声,开口道:

“你就打算用这套银针救癫痫患者?小子,你是疯了还是傻子!”

“我看你小子贪图这个姑娘的美色,想要占点便宜,故意装的医生吧!”

以已度人,男医生以为杨浩跟自已一样。

杨浩面对男医生这种人渣,根本就懒得理会,而是转头对乘务员说道:

“她这个曹麻烦,我现在只能暂时把她救过来。麻烦你给准备一盆热水,还有把闲杂人等清除出去,不要让他进来,影响我救人!”

杨浩说着,眼睛撇了一下男医生。

“绝对不行!”

还没等乘务员回答,男医生脸上立马露出了愤怒之色。

“他妈的,还以为这小子是柳下惠,原来和老子的图谋一般!”

男医生金丝眼睛下流露阴险之芒,心里暗暗想到,嘴上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就凭你小子半吊子医术,把这样一个癫痫病人交给他,万一出了问题,谁来负责!”

“我来担责!如果我杨浩救死了人,我愿意把所有的责任承担,事故责任和火车方无关!”

杨浩斩钉截铁地说道,李依依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真有生命危险。

男医生嘿嘿冷笑一声,他说这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杨浩说出这句话。

“酗子,你!”

在场几个老人闻言对着男医生连连摇头,以他们的阅历自然可以看出男医生的险恶用心,杨浩招手对几位老人示意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男医生,缓缓开口道:

“好,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男医生狞笑着。

他早就看出来李依依不是癫痫病发作,他虽然不知道李依依到底是什么病症,却也看出来李依依的病症很棘手,根本救不活,才想着占李依依一点便宜,反正死都快死了,这样一个大美女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只不过他的好事被杨浩给搅了,他自然十分恨杨浩,故意激杨浩说出这番话,引杨浩上勾,他倒要看看杨浩有什么本事能救活李依依。

说完,他就走出车厢,只留下杨浩与李依依。

杨浩无视与眼前李依依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杨浩捻着一枚三寸长的银针,扎入太阴穴之中!

一针落下,随后只见得杨浩施针越来越快,不多时竟然出现了残影。

汗水如雨,从杨浩的额头冒了出来,一缕缕蒸汽从杨浩的身上冒了出来,弥漫开来,整个车厢仿佛是蒸笼一般。

大约过了一刻钟,杨浩收针,长叹一口气,抹去了面颊的汗水。

看着李依依面色红润的脸庞,杨浩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把李依依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杨浩伸手拉过李依依的衣服,替她盖上,虚脱地坐了下来,刚刚行针,对杨浩的体力消耗巨大,差点就撑不下来。

过了一会儿,杨浩回复了一些体力,杨浩将车厢门打开,众人涌入,杨浩指了指面色红润的李依依,深呼一口气。

“幸不辱命,她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了,过一会儿就醒了!”

众人闻言,掌声渐渐响起,纷纷欢呼起来。

男医生一进来,根本没有在意女孩是否症状消失,而是二话不说上前想要掀开盖在李依依身上的衣服。

“哼,这小子那么热心,一定是趁我们都不在做了什么事情!”

“啪!”

男医生只觉得一阵大力打在自己脸上,他身躯摇椅晃,连连退出去好几米,晕晕乎乎的,经过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你……打我!”

“你他妈竟敢打我!”

男医生金丝眼睛被呼歪,他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对杨浩说道。

杨浩竖起了一双扬眉,看向男医生,似是看向一个垃圾一般。

“不问病人病情,一心装着龌龊的念头!”

“老子跟你拼了!”

男医生气疯了,向杨浩冲了过来。

被杨浩在这么多人面前打了一耳光,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丢光了,而且看周围人的眼神,没有一个人同情的,都是兴灾乐祸的那种眼神。

“就凭你?跟我拼命?”

杨浩不屑地说了一句,看着向他冲过来的男医生,迈开脚步,鞋底狠狠的踩在男医生的膝盖上,随后一拳打在了男医生的下巴!

“啪!”

这一拳打在骨头上,却没有伤及骨头,而是作用在骨头附近的肌肉上,这样以来,即使最好的外科医生也检验不出半点殴打痕迹。

周围人都是冷眼旁观,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毕竟方才男医生刚刚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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