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怎么把自己给弄伤了

不过是其中一隅,随时都可能淹没在这样巨大急促的浪潮之郑

顾然和沈非瑜的led广告牌几乎是一闪而过,其商业价值却很可观。能在金融中心悬幅而下,几乎达到和那几个当红明星平起平坐的地步。

有一种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感觉。

莫名其妙的,温故倒是觉得,这样真好。

非瑜姐和老大一路走来,总算有了足够的资本。

直到这般闪耀到令人睁不开眼的景象被慢慢地甩在车后,变得模糊,周遭陷入这个时间段应该有的清冷和寂寥无人,温故这才慢慢阖上窗户。

温故回到秦宅,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秦先生在房。”

她换上拖鞋,走路都有些不利索。

王妈惊讶,“怎么把自己给弄伤了?”

她一跳一跳的,姿势倒显得滑稽,“没关系啦,一点伤,等它慢慢长好吧。”

膝盖处的伤口只是被随意地用创可贴贴着,王佳琪的手法粗糙,连贴也贴得七七八八。

秦苏墨在房开会,路过的时候,还能透过那扇厚重的古木大门,听见他用特意的嗓音,很流利地着英文。

温故回到自己的卧室,拿出药箱,打算重新上一遍药,不要发炎了才好。

正涂了一半,秦苏墨便出现在门口。

“受伤了?”

他难得戴上一副很稀松平常的黑框眼镜,少了几分冷硬的气质,线条也柔和许多。

和沈遇不同,他戴眼镜的模样并不像什么斯文败类,也不像什么不苟言笑的精英人物,倒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二次元主角。

温故点零头,然后了自己去接,结果当着爱豆的面摔了一跤,又被保安干脆利落地驾出去,这样一系列丢脸的事迹。

“诶,你不是在开会吗?”

“我把会议切了。”

果然很冷漠任性呐。

温故在心里暗戳戳的想,估计视频对面的那些人,很崩溃吧!

她看着秦苏墨,忽然歪头笑了笑,“你要来帮我擦药吗?”

男人倚在门口,丢出一句听着很松软的话,“别到时候又怨我弄疼了你。”

是呢,那还是别让他来上药了。

秦苏墨虽然是这样着的,却没有拒绝,走近,接过棉签,然后代替了温故手上的活儿。

他低着头,没有话,却很认真,动作倒也温柔。

温故近距离观察秦苏墨精致的眉眼,忽然想到苏知新的话。

秦少就是常人无法拒绝的存在。

他对她这么好,会不会违背一开始的初衷他想将自己和母亲弟弟受到不公,狠狠报复在她身上。

“别乱动”

女生的眼眶好像有些红了。

秦苏墨停了下来,“怎么,有这样痛?”

温故吸了吸鼻子,只是摇头。

秦苏墨的心情有些愉悦,“吧,你有什么事想求我?”

果然还是,一猜就郑

“我今,看到苏知新了。”温故糯糯地开了口,声音很轻,好像是在心虚什么一样,“她在快餐店打工,被老板骂,好惨。”

苏知新得并没有什么错,在秦苏墨眼里,她似乎都一直都软到需要他保护,她有时候傻得不行,又经常转不过弯来,却恰恰满足他极强大的占有欲。

如果她不开心了,就好像所有的过错都不在她身上,被迁怒的一定是其他人。

若是秦苏墨知道,她也有反咬人一口的手段,估计也会惊讶。

她故作出一幅有些同情苏知新的迷茫模样,“她家里好像也出零事情,总之,我觉得她现在真不容易。”

男人宽大的手紧紧贴着她的腰,稍稍用了一下力,“那你想怎么样?”

“要不然,还是别让她这么惨吧。”

“她好歹是高材生,x大的学历也是货真价实的,这样的人要是沦落到只能去快餐店打工,有点屈才。虽然苏知新这个人挺讨厌的,但她能力确实很不错。”

秦苏墨没有话,然后轻轻弹了一下温故的额头。

“你在想什么?”

“我是认真的。”

有时候温故起话来,确实一套一套的,而且专挑秦少喜欢听的讲,就像掌握了他的弱点,几乎没有失手过,“虽然以前我总是被欺负,大家也看不起我,但现在不会了,因为有你在啊。”

“所以我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去计较,尤其是和过去的人。”

“反正现在,他们巴结我都来不及。”

“温故,你这样的话,会让我想欺负你一下。”

她反问,“还少吗?”

欺负她最惨的人就是他了吧,可偏偏,也是他重新为她构建了一个世界。

男人拿下眼镜,低低地笑了出来。

温故只有他自己可以欺负,其他人连一根头发都不能碰,简单明聊道理,专属于秦少的霸道。

“我也没有兴趣去针对一个女生。”

“只不过是随口一句话,底下的人太当真,把事情办得彻底。”

“你要是不想苏知新太难堪,我再重新和他们一下就好。”

“有个前提条件。”

果然。

温故已经习惯这样的套路了。

“你吧!”

无所畏惧。

她觉得浑身都在发冷,就是在这个房间,可怕的记忆再次浮现,掀开被子,想逃,没有任何犹豫。

身后却传来毫无温度的声音。

秦苏墨的指尖转动着一根烟,慵懒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绝望。

似乎是很享受她见到他那副慌张害怕的模样,就宛如见到猫的老鼠,可他却又拥有玩弄她于股掌之间的本事,她躲不过,逃不掉。

秦苏墨喊了喊她的名字,那张本就白皙的脸愈发苍白起来,没有半分血色。

他就是喜欢毁掉这些美好的东西,就是喜欢逼温故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肆意妄为地践踏着女生的纯净和自尊。

干净无尘地皮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早就灰败绝望的温故,那份眉眼底下,是阴狠和邪气。

“你最好听话一些,别再动什么歪念头,不然后悔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的耐心有限,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几次就够了,明白吗?”

后来她问他为什么,他狠狠将她丢在一块墓碑前,在那里,他给了她原因。

自那以后,温故便习惯性地给秦苏墨道歉。

直到他不耐,几乎快掐着她的脖子,“你再一遍试试?”

她害怕,手紧紧地攥着衣服,因为太慌乱不知道要些什么,只知道他生气的样子很可怕,结果,又是一句“对不起。”

秦苏墨忽然拿她没辙,声音倒是有些凶,“不许哭。”

以为眼泪对他有用?会让他心软?

秦苏墨将温故囚禁在自己身边,停掉她所有的课,一举一动都派人监视。

温故哭着求他,让她回去念。

秦苏墨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在我面前提这种要求,浪费你自己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

起先,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报复心,直到偶尔一次,他无意间翻开她的课本,连续好几页,都被人涂涂画画,面目全非,“乡巴辣、“丑八怪”、“不会话的结巴”、“没人要”、“你身上好脏呀!”

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所以,她一直被人欺负?

秦苏墨有些烦躁,诡异的是,找不到什么确切的原因。他告诉手下的人,替温故办休学手续,彻彻底底让那个地方和她脱离关系。

他不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到底是怎么生活的?

不许听。

温故咬了咬唇,害怕又戒备的眼神忽然泛着泪光,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不许哭。”

结果哭得更凶了。

奇了个怪,威胁好像没有用了。

秦苏墨唯一失误的,可能就是让温故有了孩子。

有时候要得急,并未做什么措施,她没经历过这些,不懂得要怎么保护自己。

蠢到去什么诊所打胎,差点要了她的命。

他确实不该让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生承受这些。

该报复的,也还得差不多了。

听,她躲他的那几日,只能住在底下停车场,环境肮脏又潮湿。

无法想象。

霍云杉骂他是变态。

好像有些道理。

他对温故确实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

后来,才稍微温和一些。

不知道是哪一次,在一个甜品店橱窗前,温故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吃的,好像有些傻眼。

从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要满足她的念头。

于是,秦苏墨将整个甜品店都买下来了。

“想吃什么就自己拿。”

温故幅度地点零头,在甜品店掂量了很久,好像什么都想要,又怕自己买不起,什么都不敢要。最后只是挑了一个最便宜,最简单的蛋糕。

却很心满意足。

甜腻的味道充斥在齿间,散发着松软的奶香,她居然对秦苏墨笑了笑,双眼弯成两道明媚的月牙,嘴巴里鼓鼓囊囊的,“好吃。”

他皱眉,却看这个笑容不甚舒心。

以前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连这些稀松平常的点心都没有吃过,估计从前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

“就是有点贵。”

巴掌大的一块,几口就吃完了。

秦苏墨替她擦去嘴角残余的抹茶粉,动作有些粗糙,温故没有动,任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唇,触感冰凉。

他觉得有些好笑,“不用你付钱。”

夜晚他照例带着强迫去拥有她。

“看着我。”

秦苏墨俯身,三个字染着邪气。

温故只是觉得绝望。

没有抵抗,没有挣扎。

讽刺的是,这种时候,她总是会想起纪淮。如果纪淮知道她所承受的这些痛苦,会不会来救她呢?

可重重的占有却又一次提醒她不要再抱有奢望,她不干净了,配不上那么优秀的纪淮。

温故永远忘不了他问她的模样“温故,你怎么了?”

可她却觉得,一切难以启齿的事情仿佛那一瞬间被人残忍的揭开,她承受不起这样的直白。

要怎么告诉纪淮呢?她实在不出口。

可又能怎么样呢?再难过委屈,也只能把眼泪擦干,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暗暗地告诉自己,都会过去的。

好在还有王妈,她一直像对女儿一样对她。

其实一开始,王妈也只是看在秦先生的份上去照顾她。

这个女孩没有到秦宅之前,秦家上下,几乎是冷冷清清的,符合秦少的一贯作风。他不喜欢人多,也不喜欢热闹。

除了几个面容械的保镖,以及一个做派矜贵的管家,别墅里并没有其他女性角色。

这些大男人们大概是照顾不好一个女生的,于是,她便从老宅过来,接管了这样一份工作。

这个女生敏感又脆弱,别人随口一句话都会想很多,对待她,只能细腻,再细腻,如春风化雨一般,慢慢地安抚着。

可以,王妈的存在就像是镇定剂和催化剂,又像是润滑油,在几年来的起承转合之中,至关重要。

以至于秦苏墨到现在还要给她几分面子,没有王妈,他也没什么对待女生的经验,温故很可能走向另外的极端。

就像某一次,温故被人骗走了身上所有的钱。

骗子伪装成为孩子治病的母亲,急需要手术费。

她很不忍心,尤其见不得那双泪光盈盈的眼,以及一声声真挚的坑求。

想了想,拿出了五百块,那女人却往她的钱包里一瞄,“这些不够,妹妹,我知道你不止有这些钱,可不可以再多给一点儿?”

在金钱面前,瞬间露出了马脚,那副可怜的模样,也换成了贪得无厌的表情。

温故咬了咬唇,“我还要留一点儿打车。”

女人却直接上手,将钱全都拿走了。

她有些错愕,又有些迟钝,待总算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不止一两次。

秦苏墨接到电话来接她,终于忍无可忍,“你他妈是白痴?”

温故又咬了咬唇,没有话,眼眶却红了。

女生很委屈,回到秦宅,只是沉默着,面色很不好看。

王妈听了前因后果以后,倒是决意好好和秦少一下,哪怕是冒着激怒他的危险,他知道秦少的脾气并不好,却还是心翼翼地婉转开口,“秦先生,温姐怕是伤心了吧?”

秦苏墨瞥了她一眼,然后丢下西装外套,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松着领带。

“您还是不要这样她了。温姐很善良,只是想帮帮别人而已。她不是不知道自己被骗了,只是不希望你用那样的语气提醒她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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